务于她而言不过是眨眼之间的进项而已……
这卑鄙的想法刚一冒出,连他都忍不住唾弃自己。
可落于干草堆的火星必然蔓延成一场烈火,之后的日子里,邱芜澜出现在华君润脑中的次数越来越多。
当他被投资方灌酒时,总是想起那一晚盛夏,穿着兰色丝裙的邱芜澜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提着一支冰镇过的白兰地,醉眼朦胧地解开他的上衣,抚过他的胸肌。
她轻声笑着,将冰凉的酒液倒在他的胸膛上,旋即俯身,啜饮肌线沟壑中的残酒。
“我专门定制的亚克力广口瓶。”她冲他晃了晃剩下的半瓶酒,在华君润迷惘的目光下,把瓶口一点点套了进去。
刹那间,冰凉刺激的烈酒包裹了华君润,倒灌进了孔洞里。
他抓着床单,仰头发出濒死般的喘息。
邱芜澜欣赏着他的惨状,勾起烂漫迷醉的笑,“刚刚好。”
“君润,”她抚慰着他涨红的额角,恋爱地啄吻他,“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