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十亦第一次感觉被自己的勤劳拖累了。
“啪”莫冉拿剧本轻轻敲了她一下:“脑子里想什么呢?”
踱到床边坐下, 抬头看了眼成十亦:“过来。”
成十亦乖乖蹭过去挨在她身边坐好,心里却很矛盾:
一方面她是有些见色起意的, 很希望莫冉试戏时能同自己索取些什么。
另一方面又觉得身体的相互纠缠,时间过的很快,而莫冉今晚能留在这儿的时间不多。
不过就只讲讲戏也好。
莫冉指了指枕头:“躺下。”
待她躺好后, 莫冉将民宿印着小碎花的枕巾盖在她身上, 枕巾此刻化作舞女蕾丝小红肚兜道具。
在莫冉手伸到她背后,假装解肚兜红线的时候,成十亦推了推她肩膀:“等一下, 你转过身去。”
莫冉侧了侧身将她松开, 手掌覆在眼帘之上。并未完全聚拢的指缝间, 一道细微的小缝, 偷偷看着一切。
成十亦背对着她褪去睡衣, 美背如上好的丝绸般细腻,腰际的曲线完美。
莫冉挡在眼帘的指缝又张了张。
小姑娘拎了一件薄如纱的吊带穿上,肩上的两根细带松松垮垮,像勉强挂在那儿。
薄的览尽轮廓,松的摇摇欲坠。
换好衣服,她乖乖躺好,指尖点了点莫冉的手臂:“我好了。”
莫冉移开了挡住视线的手掌,悠悠看她一眼。
脸上比刚刚添了红晕,成十亦此时又害羞解释:“这样更还原的真实一点。”
还真是让人一时分不清,她到底是有意撩拨,还是无心之举。
也是在这一刻,莫冉在想,假如抛开演技不谈,《绮梦双花》舞女一角,也算是找对人了。
那吊带薄的感觉不到它的存在,更像是温润的肌肤上裹着一层薄雾。
薄雾虽然小心掩着冒在枝头的两颗小果实,却又不经意将轮廓勾勒的完美,安静等待有心人的到来。
莫冉努力将眼神往上提了提,同她说:“我们现在示范一遍,你有不懂的可以随时打断。”
入戏
莫冉将覆在她身上的碎花枕巾往后一扬,头也跟着往她脸侧探去。
小姑娘身上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物,着实烫着她的灵魂。
笼在那薄雾下的肌肤,被略显凌乱的吐息浸的湿漉漉。虽然只是试戏,对成十亦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
她用仅剩的理智轻咬着嘴唇,声音细细碎碎含糊不清,恍惚中她在想那晚,莫冉是不是同她一样的感觉。
区别在于,那晚真实,而当下她在教自己试戏。
直到成十亦软软瘫在她怀里,轻闭的眼尾沾着点淡淡的绯色,颤着手指去抓莫冉的发丝。
《绮梦双花》里写:她近乎贪婪的占有那处柔软,被那柔软几近吸空了全部的理智。
所以按剧本来讲,莫冉的唇瓣需要拨开那层薄雾,尝尽枝头的果实。
真正拍摄时会借位,眼下试戏教学当然也可以只走个过场。
她只将脸蛋与果实贴合,带着温润的吐息,轻蹭了好一阵儿。
脸蛋像刚刚醒来泛着红晕的云朵,小果实却瞬时挺了挺原本的柔软。
莫冉悄悄望了一眼,有那么一瞬恍了下神儿。坐起了身:“试的差不多了。”
成十亦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角晃:“可是我刚才的动作还没弄明白。”
“哪个动作?”
“就是刚刚蹭蹭的动作。”声音软软的。
在听到这句软软的呢喃之前,莫冉一直以为她能做到只试戏指导。
可她不知灼热的贪念会慢慢把人吞噬,小姑娘说这话时,眸底沁的水光媚的不像话。
有的欲念压也压不住,她终于再次俯了俯身,重复刚刚的轻蹭。
敲门声,年如歌在外面,像个做贼的:“十亦,看你开着灯,睡了吗?”
一句话,惹得两个人在心里骂她。
莫冉两只手撑在床上,小声说:“别出声,让她自己走。”
两人同时看向门的方向,等待离开的脚步声。
年如歌大概知道成十亦没睡,她总觉得自己刚刚听到了些模糊的像是哼唧的声音。
又轻轻敲起了门:“我想借个充电器,忘带了。”
不是,莫冉点了手机看一眼,凌晨三点,不睡觉玩什么手机?
成十亦戳戳她手臂:“要不我出去一下,我怕她把莫老师吵醒。”
言之有理。
莫冉点了点头,拎起外套披在她身上。她扯下数据线,将门拽开一条小缝递给了年如歌。
年如歌喜笑颜开:“十亦,你不困的话我们聊聊天吧?”
“如歌学姐,我很困,马上睡了。”说完又即兴表演了个打哈欠。
“好,那我改天找你聊天,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