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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而晏慈早已与必经之路上的山匪勾结,要聘山匪演一出好戏。

他将命心腹护送二十车稻草前往边关,心腹会协助被收买的山匪,截走这二十车稻草。

至于冬衣与粮草,将由晏慈暗中护送,送给他暗中豢养的兵马。

宫中晏帝病重,边疆战事吃紧,内忧外患,正是晏慈直入晏都,率兵踏平晏宫的时候。

他要用御敌的物资壮大自己的兵马,趁虚而入,把江山收入囊中。

饶是晏慈年岁渐长羽翼渐丰,纵观他身侧的可用之人,再没有人比我更加可信的了。

我将这些信摆放回原位,坐回小马扎,默默地啃起凉掉的蜜薯。

不出半月,果然,晏慈交代我,要护送二十车稻草前往边关,同山匪出演一出好戏。

第58章

临行前夜并未下雷雨,可晏慈却留我宿在他寝屋,枕在我膝上,他唱起歌。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请您不要渡河,您还是去渡河了。您因为渡河而死去,这实在是无可奈何。

与虎谋皮,放手一搏,我这一去,不知能不能回来。

晏慈担心我。这担心里,应当有很大部分,是在担心我会去西北揭发他的阴谋。

张开嘴,一只小蝎从他嘴里爬出,他衔着红蝎,示意我张嘴。

他揪住我的衣襟,使我不得不低下头。相识数年,这竟是我们的第一个吻。

顺着这个吻,小蝎钻进我咽喉,食道热辣辣地痛,他的唇却冰凉。

好缠绵的吻,越缠绵,越致命。停下的时候,我们的唇瓣之间带出根细如蛛丝的唾液。

晏慈说,他给我种了蛊。母蛊在他,子蛊在我。若他身亡,我亦会死。

我是观棋,过去我是被卖入晏宫的少女、是目不识丁的哑巴,现在还是与他生死勾连的共犯。

晏慈信我,深信不疑。翌日,他派遣一精锐官兵,护送我与物资驰援边关。

他亲手为我裹上兔毛斗篷,拉着我的手去触碰他眉间的朱砂痣,他说:「观棋,我会向佛祖祈愿的,保佑你一路顺遂,平平安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还愿。」

第59章

风餐露宿半月,我戴着林燕戈的面具,与这支精锐的官兵驰援边关。

深夜,行至寒风呼啸的密林,长期的舟车劳顿让官兵面上初露疲色,我看向官兵的头子。

「稍作休整再出发。」我比划。他勉强看懂我的意思,于是点头同意。

作为此行唯一的女人,这批人五大三粗,过去数日休整,都是由我掌勺,今夜也不例外。

我用豆豉与咸肉熬了一锅喷香的下饭酱,没人知道,这酱里被放了迷药。

这群胡子拉碴的官兵连声道谢,便狼吞虎咽地就着红薯吃了个精光,兜头盖袍,呼呼睡下。

守夜的那四五个汉子,今夜也眼皮耷拉,不由得打起瞌睡,瘫睡在马车前。

我把两指含在口中,吹了声尖锐的鸽哨。霎时间密林火光大作,一群手持火把的山匪呼啸而来,将这二十车稻草,与三十多位被我药晕的官兵,团团围住。

我自这群吃了迷药的官兵中缓步迈出,手上犹拎着把斧头,将它朝其中一辆马车狠狠劈下,乱蓬蓬的稻草从被劈开的车壁内倾泻而出,紧随其后的是灿灿黄金。

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有些冲着黄金,有些冲着我,但我是晏慈的心腹,没有人敢动我。

第60章

「先验,再搬。」山匪头子回身招呼,大喝道,「下马,干!」

万两黄金。这是晏慈与山匪头子商议好的酬劳。这二十车稻草本是轻飘飘的,但麻袋里头被分别藏满黄金,拉起来倒也要马费几分力,倒真像载满了物资。

这可是万两黄金,饶是四十来个肌肉结实的山匪要搬,也得来来回回,折腾个好几十趟。

寒冬腊月,这群草莽之辈却为搬黄金,折腾得口干舌燥、满身大汗。

破天富贵迷人眼,没人在意我。他们瞥见我蹲在结冰的小溪旁削冰取乐,以为我在打发时间。

忽然之间,酒香扑鼻,所有山匪都转过头来,看我怀中揭开封盖的酒坛。

那是我从马车上取下的酒,晏慈贴心地为此行的官兵准备了十坛陈年的桂花酿,供他们饮用。

还剩满满一大坛,我把削好的冰扔进酒里,这香飘千里的酒,又冰,又甜。

咽唾液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紧张地把酒坛盖住,山匪头子并未动作,倒是他的喽啰等不及了。

「我说头儿!」男人嚷嚷,「这不有酒嘛,咱一人喝一口,也不会耽误时间!」

「对呀,这婆娘还搞了冰进去,想吃独食,这要是再等下去,冰化了,这酒可就不醇了!」

有人带头,附和声阵阵。那土匪头子大喝一声闭嘴,拍马行至我的跟前。

「你先喝。」他将砍刀横在我颈边,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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