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不怕王婶上来?”
“王婶才不会。”
“那也不要。”
季宴白刮了下她鼻尖,打横抱起她回了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便把她压在了床上。
桑淼偏头避开,“门,门。”
季宴白起身把门关上,随后把她按进了怀里,又揉又捏又咬。
桑淼呓语出声,季宴白吞下她的声音,把她的唇全部含住,要是可以,他真想把人也给吞了。
不确定吻了多久,季宴白退开,桑淼追了过去,在他侧颈上狠狠咬了一口,每次都是他使坏,这次她也不放过他。
兴致一旦燃起便没有收手的可能,季宴白指了指喉结,哄她说:“来,咬这。”
咬就咬,桑淼张开嘴一口咬住,映出痕迹后才松开,后退时舌尖还舔了下。
性感挺立的喉结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滚动,下一瞬,桑淼趴在了季宴白身上,他箍紧她腰肢,扣上她后颈,“现在该我了。”
桑淼以为他也要咬她,缩着脖子不给咬,“不要,痒。”
季宴白把人提过来,四目相对,薄唇没落在她侧颈而是落在了她锁骨上,盖完章姗姗退开,指腹眷恋的摩挲着上面的痕迹。
直到颜色更深后才移走。
他揽着她腰肢问:“爱我吗?”
那晚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一直耿耿于怀,今晚必须要听到。
问就问,手还使坏,桑淼被他闹的整个人都痒了,躲着说:“不爱不爱不爱。”
一下子连着说了三个。
季宴白也没恼,手在她侧腰处用力捏了一把,“真不爱?”
他凝视着她,眼神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烤化,桑淼哪里顶得住,颤着声音说:“爱爱爱。”
“爱什么?”他问。
“不知道。”她眼神闪烁着。
季宴白现在才知道她还有如此淘气的一面,“不知道?好,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
等桑淼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已经晚了,她缩了缩脚,“……痒。”
季宴白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点点拉过来,蛊惑问她:“哪里痒?”
说不清楚,哪里都痒,像是被什么在啃噬一样,战栗感也一波波袭来,害的她没办法正常回答问题。
只能用力抓紧身下的被子才不至于失控。
“……不知道。”她回。
“这呢?”季宴白修长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耳后,很轻地挠了下,“痒吗?”
痒,非常痒。
桑淼只发出了轻嗯声。
“这呢?”季宴白指指她侧颈,“痒吗?”
桑淼贝齿咬着唇不说话,但眼底的水汽更重了,片刻后,像是决了堤似的流淌下来。
她哭了。
季宴白低头吻上去,一点点舔舐干净,又去闹她,指尖故意似的乱碰,引来她更剧烈的战栗。
像是骤然被什么束缚住,季宴白咬这她耳垂说:“淼淼,热吗?”
热,非常热,她都要热死了。
桑淼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方才还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时褪去了端方雅正,剩下的只有蔫坏。
他用唇折磨她,让她几近疯狂。
他问她热吗,殊不知,她之所以那样全是他害的,是他身上的热意流淌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