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微启,久违地纠缠撩拨,难得吻得轻柔,没有互相撕咬。
洛清霖心里好奇,就想看看狐狸精今天是否有臭美,便悄然抬起手,覆到姜烟屿侧脸,轻轻摩挲,收集证据。
皮肤倒是一如既往细腻,收集好证据,洛清霖才垂下手,掌心朝上,留存证据。
洛清霖本想赶紧看看手心,是否有粉底痕迹。
但姜烟屿似是渴极,要从洛清霖这里汲取到足够的爱意和安全感才甘心,掌心覆着他的发丝,越摁越重,不许他挣动。
没有撕咬,吻很温柔,但姜烟屿就像是要将他吞下肚里去,整个身子往下坠,压制他,桎梏他,束缚他,细细享用。
“唔唔”
洛清霖渐渐呼不上气,发出小声呜咽,想让姜烟屿先停,让他吸一口气,顺便看看掌心的证据,再继续吻。
真正的惩罚出乎意料而至,洛清霖倏地被抱着侧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掌风就侵袭而至。
或许是因为残留的药物,这次惩罚的效果非同寻常。
窜流的麻意堆积,往四面八方涌,冲破边际,异变成电流,击穿洛清霖欲念之门的铠甲。
这是种令人惶恐的陌生感受,青春时期伊甸园的梦,从巴黎时回来后的梦,或是倒计时游戏时,都及不上现在的失控感。
“停停,停!”
洛清霖拉开巴掌,慌乱睁开眼,神色惊恐,慌乱挣动。
“怎么了?”姜烟屿蹙起眉,不满地扬起头,暂时放过那令人留恋的软唇。
洛清霖双颊通红,殷红一直朝下蔓延,连脖颈都是淡粉色,红得极不正常,瞧着就骇人。
姜烟屿抬眸一看,心里发紧,生怕他娇贵的是金丝雀又出事,不作犹豫,直接按铃叫医生来。
“别怕,医生马上就来。”姜烟屿解开他的病服衣领,检查这红意严不严重,到底蔓延至哪里。
叫医生来作什么?!
姜烟屿检查过上身,马上要掀开被子,检查他的小腿皮肤有没有泛红。
肌肉轻微抽搐,股间亢奋难耐,蓦然间,洛清霖一把拽住姜烟屿的手,止住他掀被子的动作。
“啧,乖一点。”
洛清霖的力气,哪能比得过姜烟屿,姜烟屿轻轻一挣,就把被子全部掀开。
洛清霖屏住呼吸,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祈祷姜烟屿别发现。
姜烟屿一开始确实不在意那处,只急急卷起裤腿,查看小腿上的皮肤是否跟着泛红,担心残留的药物又发作,引起危险。
检查过小腿,要检查大腿皮肤时,姜烟屿才发现洛清霖企图隐藏的异样。
尴尬冲破头皮,爆表,洛清霖选择闭上眼睛当鸵鸟,装作傻傻不知道。
“你”
“出了什么事?病人意识是否清醒!”
姜烟屿还未说出下句,病房门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女医生推开,女医生跨着大长腿,三两步就要走到床边,后面还跟着一小群实习医生。
电光火石之间,姜烟屿一把将被子又盖回去,遮住异样之地,顺便把洛清霖生无可恋的脸遮住。
“没事,”姜烟屿难得面色尴尬,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我看错图标,按错铃了。”
-
“这是正常现象。”
将身后那堆实习医生赶出去,女医生关上门,才走回床边,“你身体里还有药物残存,等所有药物代谢出身体,就不会那么容易驳起。”
洛清霖将身体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头,听见医生直白的描述,脸颊更红,羞赧不语,窘迫地点点头。
安慰好洛清霖,女医生又瞪着姜烟屿说:“你也是,现在还在观察期,你稍微忍上几天能如何?就这么亟不可待?”
亟不可待?
姜烟屿听着这话,心里不顺畅,他又不是被欲念冲昏头脑的动物,怎么可能对一个刚出重症监护的人做那种事。
“不不不。”
怕姜烟屿不高兴,洛清霖磕磕巴巴否认,主动解释道,“只亲亲”
嫌这紊乱的语言系统拖后腿,洛清霖急急亮屏手机,打字。
——医生,只是亲亲就变成这样,这是正常的吗?会不会有其它问题?
“只是亲?”女医生思忖片刻,眼睛一转,朝姜烟屿说,“从现在起,你记录好他的反应频率,如果频率随着时间减缓,那是正常的,如果逐渐增加,就及时告诉我。”
反应频率?!
羞赧爆棚,洛清霖心有不安,悄悄瞄一眼姜烟屿,神色躲闪。
吩咐过注意要点,女医生看看洛清霖透红的脸蛋,轻笑一声“你未婚夫还挺可爱”,便风风火火走出病房。
砰!
门应声合上,余音绕过病房,很快消失。
记录频率,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洛清霖不敢看姜烟屿,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红着脸瞎想。
“bb,你听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