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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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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辆车左右夹击前后追尾时,情绪滔天似黑沉沉浪潮般卷去,砸在霍瞿庭的每一根神经,比生理上的创口更加致命,仅那一份痛苦就可以让他一败涂地,大脑在全盘崩溃的时候作出趋利避害的本能选择,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他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毕竟好像只有这样才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所以后来辛荷才总是后悔。他没照顾好霍瞿庭,看似互相陪伴的十多年里,他其实从没试着那样做过。

霍瞿庭渐渐又开始亲他,干燥的嘴唇从锁骨游移到下巴,过了会儿,辛荷低下头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两个人吻得很慢,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是互相碰一碰就分开,然后又碰在一起。

辛荷身上那股说不上来的浅淡的香气很近地萦绕着霍瞿庭,让他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辛荷突然加了点力道,笑着咬了下他的下唇。

霍瞿庭嘴角也才有了点笑意,他抓住辛荷的后颈,用力压低他的头,才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短袖被推到胸口,裤子褪到腿弯,内裤根本还没拽下去,辛荷被推得起身,半靠着钢琴,只来得及把手扶在琴键上,弄出满屋浑厚凌乱的声音,就被他拨开内裤边匆匆插了进去。

早上才做过的后穴没那么抗拒,霍瞿庭顶得很急,他一只手捞着辛荷的腰,把他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捏住辛荷的下巴,不住吻他。

在钢琴边就突然开始的情况已经有过几次,所以辛荷勉强招架得住,他摸索着合上琴盖,终于那些凌乱的琴声消失了,但也伴随着他自己的呻吟开始变得无可遮掩的事实。

霍瞿庭把他翻过去,一条腿屈起跪在琴盖上,冰凉的黑色琴身贴着他的皮肉,掐着他的腰从后面重新插进去。

依然是很慢的操法,胯骨紧紧顶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进得很深。

辛荷咬着嘴唇发出很长也很轻的呻吟,好像某种濒临窒息的呜咽,他的胳膊往后搂住霍瞿庭的脖子,回头去继续要一个安慰的吻。

霍瞿庭低头亲了亲他,但没有深入地吻,只是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看他跟自己相比有些圆的眼睛,和湿漉漉的长睫毛,接着他发现辛荷的嘴唇好像只要吻一吻就会变得更红,就没来由地想起在旧金山参加的那场婚礼,他远远地看着坐在空桌边吃蛋糕的辛荷,怀疑他被伴娘们涂了口红。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那时没有向辛荷求婚,在拉斯维加斯也曾有过机会,到处都是教堂,到处都是婚礼。

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除了接吻和上床之外到底还想了些什么。

小荷。霍瞿庭的手按在辛荷被他插进去的时候就会出现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头轻声问他,小荷,你叫我什么?

辛荷红着脸小声说:哥哥。

霍瞿庭像是没听清:什么?

辛荷的声音被他顶得有些破碎:哥哥。

不对。霍瞿庭好脾气地道,再想。

辛荷其实并不是很清醒,这架钢琴是他最近最常使用的东西,霍瞿庭突然总喜欢在这里操他,就让他的每一个音里都好像掺了放荡,他被霍瞿庭操晕了,没力气思考除了哥哥以外的更多的东西。

他总说不出正确答案好像让霍瞿庭有些生气,也不再问了,一言不发地操他,粗硬的阴茎一下下顶进去,又恰好把辛荷悬在高潮的前一点。

辛荷的眼皮很红,挨了好一会儿,突然抓着他护在他小腹的那只手不同于情动地哭了起来,霍瞿庭的动作立刻就停了,非常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难受。辛荷说。

哪里难受?霍瞿庭的眉头紧紧皱着,马上要退回去拿电话,辛荷抓住他说:想射。

霍瞿庭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复杂,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好笑。

辛荷凑过去,面对他贴在他温度偏高的身上,拿手握住他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茎,很难为情地把脸藏进他胸膛,小声说出一个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非常陌生的称呼:老公,想射。

说爱我。

辛荷说:我爱你。

霍瞿庭的手捏住他的脸摸了摸,又看了一会儿,突然跟抱个宠物一样很轻松地把他弄到了身上,阴茎自下而上地顶撞,没几下就让他淋漓地射了出来。

辛荷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流泪,霍瞿庭摸着他的背问他怎么样,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从钟择来的那天开始,佣人就没再来过,辛荷问过霍瞿庭一次,得知她很好地回家去了,只是被钟择的人伤到,短时间内无法再做工。

霍瞿庭把他抱回床上,摸了摸他的心跳,半跪在床边俯身跟他粘了一会儿就去做饭。

要走的消息对辛荷来说算是一个突然的决定,几天以后,上午他还在想晚饭吃什么,下午霍瞿庭就开始收拾他的背包,告诉他天黑就走。

辛荷很快就跟平常一样接受了这个安排,没有任何疑问,直到出发前,才发现霍瞿庭不跟他一辆车,也不同时走。

有人会跟,我先把他们引开,甩掉以后就去找你。霍瞿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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