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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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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包法,身上的伤应该都是刀捅出来的。

可是他哪儿去招惹的这些事?

还有今天的明清池,反应也是非常古怪。

明澄是看着他往门口走,又看着他返回来的。

怎么了?邢月走到床边,他才开口问道。

邢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会不会痛得睡不着?

有些人感冒稍微重点都要在医院待上一周,他倒好,一身伤口,今天包好今天就出院。

也不知是不会痛还是脑子缺根弦儿。

其实他本来还想问一问明澄,这一身伤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可又想到他刚刚那样问,明澄都不讲,想来就算他留下来再问一百遍,明澄也一样不会讲,索性缓缓,等之后他放松警惕了给他套出来。

明澄摇摇头,有止痛药。

这个该死的聊天终结者!

见他不说话,明澄随后又道:你回去吧,很晚了,早点睡。

邢月气笑了,你真是个傻逼!

明澄被骂了也没觉得生气,反而只是耐心地说了句:不要总是爆粗口。

草!

邢月气得肝疼,却还是将火气一压再压,鼓着大气儿张口,最后却轻轻落下一句话:我守着你。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说了守着你就守着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于是,明澄就闭嘴了。

他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毕竟伤口真的深,他也真的疼。如果不是强忍着,恐怕说话声音都打颤。

邢月在明澄屋里守了一夜,期间明澄吃了一次止痛药,完了迷迷糊糊喊了七八次疼。

早上天刚亮,家庭医生便匆匆赶来,看了一下包扎的情况,看见渗血严重就换了一次药。

也就是换药的时候,他才看见那些伤口。

手臂上和腹部的都不算长,但看着深,脑门上应该是用钝器砸的,算是最轻的。

最严重的是大腿上那条,斜着一条,手掌心那么长,也不知是怎么划上去的。

邢月看医生上药看得心惊,那些伤虽然都避开了要害,但都很深,每一处都是照着要他死的力度来的。

邢月心中虽然想知道下手的到底是谁,却也一直没问,直到医生换好了药离开。

想到昨晚邢月一直守着他,这会儿两个眼圈都泛着乌青色,明澄止不住开口说:邢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我有事。邢月板着脸,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站在窗边的明清池。

明清池见他看过来,心里预感他一定是又要问一些不可说的事情,便赶紧找了个理由先溜为敬。

邢月是口都没开,明清池就窜没影了。

他想了想,问道:我真的不能知道?

明澄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说道:你昨晚一直没睡觉,不然就去隔壁房间睡会儿吧。

嗯。邢月放弃了,也知道明澄肯定瞒着他一件特别大的事,而这件事,明清池和晋知都知道。

想来也是人家一家人的事吧,他始终和明澄不是一家人,既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要刻意去问了。

邢月昨晚上看着明澄,也是累惨了。

听见他喊疼,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担心得睡不着。

其实他也不是很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原本是不应该那么在意的。

从白天等到晚上,从夜幕刚至等到凌晨,等回来了还巴巴守了人家一晚上,完了却连句实话都不能听。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非常生气的,但是气过之后,只觉得心里很闷。

憋着一股气也不知道该怎么撒出来。

邢月出去之后,就见明清池站在楼梯口上,双目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要走了?明清池压低了声音问道。

嗯。

明清池拽着身前的一咎头发想了想,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长呼一口气,说道: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邢月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明清池去了。

明清池领着邢月下楼去了书房,晋知也在里面,手边放着几个文件,见他们进来,便合上了。

明清池走到晋知身旁站着,一双眼睛又直勾勾看着邢月,一副想说话又纠结的表情。

邢月没由着她看多久,便出声道: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嗯就是明清池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连晋知都看不下去,便连忙接了她的话说道:这个事情本质上应该只能让明家人知道的。

明家的人情况比较复杂,或许普通人不能接受。邢月,如果知道了之后你不能接受,可以疏离阿澄,但请不要对他说太过的话。

明清池和晋知的表情都太过严肃,和平素他所见的模样差别太大,以致于令邢月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他不知道明家能复杂到什么样,但晋知的话既然说到这个地步,想必明澄这一身的伤极大可能与家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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