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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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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挑了起来,我俩开始不住地诅咒张山。

谁会想到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张山的毛衣!

这家伙八成是下到这里,觉得太热了,就将毛衣脱掉,摆放在一旁,然后继续前进。

要说也够丢人的,俩大老爷们儿竟然让一件毛衣给吓得不敢前进。

不过找到张山的衣服,就好说多了,他肯定是脱了毛衣,就近从这个洞口继续前进的。因为也没人追他,故意在一个洞口前留下标记,又走另一个洞口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就算是怕我俩追他,张山也万万不会这么做。如果这样,明显会给我们指出一个错误的方向,事情反而更糟。

在刘云龙的不断咒骂声中,我俩又顺着毛衣旁的洞口,向更深处探去。

走着走着,只听前面“啪”一声,像是刘云龙给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了?”我赶忙问道。

“没事儿!娘的这地方竟然有蚂蟥!”刘云龙说着,转过身来给我看他手里的东西。

蚂蟥学名水蛭,在内陆淡水水域内生长繁殖,其前后各有一个吸盘,以吸动物血而生。在中医里有很高的药用和医用价值。记得我曾经有一个伙计,手指头让人家给砍断了,就是靠水蛭放在里面,给重新接了起来。

蚂蟥在中国农村很常见,基本上有水的地方就有这玩意儿。基本上像那些种藕、种水稻的人,没有不被这玩意儿吸过的。

据说一旦被蚂蟥吸上,很难扯掉,如果不管,甚至会钻进人的皮肤里去。弄掉它的办法只有两种,要么用火烧尾部,要么让它听驴叫,这家伙就会自己松口脱落。

当然,这都是听老人说的,对于我们城市孩子,很少见这类东西。

虽然见过蚂蟥,不过眼前这个东西,实在让我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那种“小吸血鬼”?个头上,它明显大得多,没吸血的情况下就有大拇指粗细,长有一指。

还有就是普通水蛭成灰绿色和深灰色,而眼前这条,竟是暗红色,还发着淡淡的光。

“这是蚂蟥么?”我念及此处,问道。

“不是还能是什么?老子从小腿肚上拽下来的,你瞧瞧,这都是我的血啊!”刘云龙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捻着它,小东西在他手里不停地往外喷血水。

“好了好了!快扔了吧!你恶心不恶心!”我不想再看,一把将他手里的东西打在地上,接着道:“走路当心点,这地方水多,潮,有这玩意儿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你说等有水的时候,他们还活不活?岂不是都要煮熟了?”刘云龙倒是对小虫子挺感兴趣的。

“说不定这玩意儿抗热能力高呢!能在这种热水中生活。”我走着跟他胡扯着。

几分钟后,我们又来到了下一层的分水口。

这里和上面的那片空间差不多大小,包括那些肿瘤状的石头也都大了许多,看着不再那么让人抓心挠肝了。

而且这里比上面更亮,几乎跟开了盏灯似的,连手电都不用打。

当然,这里也更热。我估计已经快要接近二十度了。

地心探险(2)

“这个老张,又脱一件,别一会瞧见他的时候,光着个屁股!”刘云龙瞧了一圈,很快发现在一角又有团深色的物体,说着就朝那里走去。

“来!~让大爷瞧瞧,这次脱的是秋衣还是裤子?”刘云龙走到跟前,蹲下去就要拾起那团东西。

我始终瞧着那东西没动,因为昨晚睡觉前我清楚地记得,张山深色的衣服只有棉袄、毛衣和外裤。秋衣秋裤是那个陈所长专门一人送的一套潜灰色保暖服。

棉袄被他扔在了外面,毛衣则在刚才第一个洞中。

张山是个讲究的人,内务什么的从来都一丝不苟。所以就像刚才的毛衣那样,他即使脱下来,也会叠得很整齐。

可眼前这团黑色的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条裤子。更何况根本还都没热到非脱不可的地步,谁会没事先脱裤子啊?!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团东西绝不是张山的!至少不是他的衣服!

而刘云龙又太过轻率,仗着洞内的这些微光,连手电也没开,就直接走了过去。

“先别动!”就在他手指刚要碰到那团东西的一刻,我终于还是出言提醒道。

“哎呦!”刘云龙被我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一跳,还好这家伙反应快,手并没有碰到那团东西,而是向前错了开去。

当然,随着他向前猛地一错,为了保证不摔倒,这家伙只得把后脚迈上来,变为前脚。但在运动中,他的鞋子还是踢到了那团东西。

“我说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这家伙还没站稳,就冲我抱怨道。

但我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他那儿。

刘云龙说完站定,见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瞅着他脚下,赶忙低头看去。

“妈呀!!!”这家伙低头看了两秒,顿时一声狂喊,发足朝我这里跑来。

原来刚才我提醒刘云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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