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3)
贾大夫做完一切,把布条放到碗里搅和了一阵,然后掐断香头,对准铺在地上的报纸,手里捏着布条,甩开膀子就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小张皱着眉头,这好像是以前上学钢笔不出水,也是这么甩。
借着惨白惨白的月光,报纸上的水痕逐渐变了颜色。
开始时候是粉色的水道,但是贾大夫口中又说了些什么以后,霎时,粉色的水道变成了一道一道的血水,淋在报纸上!
小张惊呆地看着,缓缓蹲下身,慢慢捂住了眼。
他妈妈和三姨也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贾大夫还是在继续狂甩,直到血色的水痕,逐渐回复到清水的时候,他才停止。
转身对小张说道:“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很硬,而且死时候是突然暴毙;人在死后的5到6秒时间,虽然医学意义上已经死亡,但是大脑还是残存着一丝意识,她不甘心,很不甘心,这怨气冲天,以至于阴魂不散那!回到家的附近,找到你,要把你一起带下去,但是碍于你家祖上的仙威,只好用了鬼剃头!如果一周内你不来找我,恐怕你性命不保!”
小张被妈妈和三姨搀扶着站立起来,脸上淌着泪水,哽咽地说道:“贾大夫,谢谢您!”
贾大夫慈爱的看着他,说道:“孩子啊!男人好色本无过,性也!但是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好色而不淫,才是真男人!”
小张不住地点头,跟着妈妈和三姨打车回家了!
四、七鬼索命
这个事儿时老妈讲给我的,在我上初一的时候,逢七月十四给老爷烧纸,完事回家以后,我说二姨胆子小,老妈就笑着说,也别这么说,七月十四却是很诡异,然后就把这个事说给我听了。
我家现在不是大城市,原来在七几年的时候,那时候刚刚有人进驻。
都是工改兵,他们跟着地质勘探和正规部队,来到这草原腹地。
那时候草原上冬天的气候很寒冷,白毛风夹杂着雪沫子,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工作都是三班倒,所以下零点的工友们都是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一起回家。
一是路上有说有笑,就不觉得回家路上寂寞无聊了;二是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荒凉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大草甸子上也够瘆人的,彼此结伴壮壮胆。
这天晚上白毛风比较大,距离家比较近的几个工友就结伴,一起先走了。
剩下的没事了,又刚下班,铝制的饭盒放在炉筒子上热乎着,几个人就喝着小酒儿,打屁消磨时间。
酒也喝没了,饭也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人咣当一声推门进了屋。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拉起一个人就喊:“老王,快跟我走,你老婆要生了,赶紧!”
俩人说完就匆匆出门了!
可是第二天,由于大雪把路面封了,推土机清理道路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刚刚昏死,就拉回来救活了。
等他能说话的时候,胡言乱语,瞪着血红的眼睛,看谁都打。
有人认出了他是昨晚后夜来接老王回家看老婆的人,满手的血迹已经干涸,手指甲几乎都没了。
矿上的医生没办法,在大伙的帮忙下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他才老实地躺下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他慢慢醒过来了,睁开眼睛没有继续闹,只是一味地哭,那哭声真是让人听了心酸不已。
大家和队长都没劝他,因为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劝他。
等他自己哭得差不多了,队长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说:“兄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大家替你想想办法!”
这个人抬起头,看着队长,哽咽地说道:“我姓林,是老王的老乡,他老婆昨晚分娩,我特意来接他回去的!没想到走到半路,却。。。却。。。”
队长看了看大家,有看了看他,问道:“半路发生了什么?你说!”
他抬起头,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我们。。。我们见。。。鬼了!”
大家同时哗然一片,队长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楞愣神,然后指着他大声喝道:“别他妈胡嘞嘞,究竟发生什么了,赶紧一五一十地说,不然把你送到首长那里去!”
这个人一听,猛然抬起头,高声说道:“我胡嘞嘞?昨天是七月十四,我还说让他老婆挺过去,别让孩子今晚出生,他老婆咬牙说一定挺过去,这日子死也不能让孩子出来!太不吉利了!结果过了零点,他老婆就挺不住了,最后没办法我只好来找他回去!
可是我们刚刚过了九孔桥,马上就要进扎哈卓尔苏木(苏木,内蒙地区对村镇的称呼)了,我俩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俩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可是距离苏木大约2里地的时候,我俩感觉身后越来越不对劲,就停下来了。也顺便小解。
完事我俩刚刚要再次继续走的时候,还是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人。
我俩同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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