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不是也很喜欢偷情的感觉吗?”(1 / 2)
费拉尔跪着为费星口交。
是第二次。
粉色的软刃拨开水淋淋的穴口,他用嘴巴去探索,她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神经群落。
费星一手把住他的头,似赞赏似喟叹,轻声说了些什么。
他没听清,唇齿闭合再松开,囫囵咽下口腔里微咸的体液。
“我的口技,不错吧?”
费拉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急切地等待着来自费星的夸奖。
“是挺好,不过嘛……”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为了吊他的胃口。脑子不怎么聪明的费拉尔果然上钩,深深浅浅地咬了咬她腿根处的软肉。
“不过什么?”
费拉尔紧张极了,他确实害怕她说什么“不过还是比不上你哥哥”之类的话。
万一,万一她也这么想,他这辈子都不想和她说话了!
费星当然不知道费拉尔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这一口咬的真是地方,咬得她又是酸又是麻,腰一酥腿一软,重心下移,向后跌去。
刚巧,又跌到了秋千上。
费星单手薅住绳索,由于惯性的关系,坐秋千上来来回回荡了好几轮才停下来。
哭笑不得。
“不过,这件事要不要让你哥哥知道呢?”
费拉尔本就是跪姿,看她没有从秋千上下来的意思,双膝着地,一步一步,向她爬去。
修长的腿,绷紧的臀,流畅诱人的肌肉线条。
他不是故意的,可义体人天生完美,举手投足之间,就不自觉散发魅力。
可费拉尔现在在干什么?
一台杀戮机器,为了讨一个人类的欢心,竟然也学会顺眼低眉。
即便是猛兽,他也是蠢到乖乖走进人类陷阱里的残次品。
是,费拉尔是不太像人。
那么,他像什么呢?
在费拉尔从那里爬到费星身前的这十几秒,她在思考这个问题。
“什么事?”
她不回答,费拉尔便又重复一遍:
“什么事不能让哥哥知道?”
他很快就找准了位置,一左一右分开她的腿,燥热的呼吸正对靶心。
费星猜到他的打算,可她偏不让他如意,她荡了荡秋千,在即将坠落的顶点停留,两腿一张夹住他棱角分明的脸。
湿润粘稠的温度。毛发弯曲而顺滑的触感。还有,随着秋千的升与落,不时消失的呼吸和视线。
“嘭”地一声,是她再度撞过来。
看,她是多么恶劣的人。
事已至此,他要是继续配合,那该有多么下贱。
然而,当那块细腻湿滑的肉递到嘴边,费拉尔却还是檀舌轻卷,又吸又舔。
费星笑了笑,揪着他的耳朵,反问:
“很多事,都不该让他知道吧?”
她坐在他脸上,毫不客气地享用着他技巧丰富的唇舌。对于费拉尔而言,除了尚在工作的口腔,其余感官都在发出危险的警告,心跳过快,呼吸加速,耳朵里也传来嗡嗡的轰鸣。
假如他是人类,医生会告诉他,这是某种严重的心脏疾病。
可他不是。
“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假装是他来勾引我。”
“去铂金大厦那回,那么多人呢,你也不嫌害臊。”
“还有现在,你不也和我一起,弄湿了整座花房吗?”
她笑眯眯的,细数他犯下的每一桩罪过。
费拉尔神情恍惚,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一概承认。
他搂住她小腿内侧,把脸埋在她褪至膝盖的牛仔裤上,认命一般,喃喃问道:
“那你说,该不该告诉他呢?”
费拉尔知道,哥哥很喜欢费星。
卢锡安·铂金,一个一年就能遭人暗杀四五百次的大资本家,他最看好的义体保镖,怎么可能是个善茬?
明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却在她面前撒痴卖乖,玩什么主人与宠物的游戏。
真够恶心的。
所以,告诉他吧?
不不不,不能大摇大摆地在他面前炫耀。
要悄悄的,一不小心的,泄露给哥哥蛛丝马迹。
那么,他一定会很痛苦。
会愤怒到发抖?还是会偷偷一个人抹眼泪?
费拉尔还在幻想,不知道哥哥的大脑神经模拟装置有没有老化到没办法做出这些生理反应的地步。
一只手伸过来,是费星挑起了他的下巴。
“就这么恨费什?”
瞧他张牙舞爪的样儿,不用猜也知道他刚刚在想什么。
费拉尔摇头,说出的话如孩童般天真却恶毒。
“我才不恨他,我只是想让他难受那么一下下。”
然后呢?
他和他还会是一条流水线上生产下来的好兄弟,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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