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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转往佛寺走去。眾人目送僧满夫人离去。
桓玄公见僧满夫人离去之后,向公主行礼,「不知小儿方才有对公主无礼之处?」
公主望着文范向桓玄公说话,「桓玄公,你误会令公子!他是为我挡下无礼之人。今日之事与在中国照顾源丞之大恩仍未亲自向你道谢。改日宴请你一家,还望能赴宴!」
公主向文范点头道谢:「多谢公子!」文范回礼。
「多谢公主,桓玄一家一定如期赴宴!」桓玄公再作揖行礼。
「我先行回宫!还望宴席中答谢你的恩惠,也听听桓玄公的所见所长!」公主向桓玄公道别。
「谢公主!」桓玄公作揖回答。
公主离开之前望了文范一眼,文范再向公主回礼。
「想不到传闻是真的,两方的角力,公主的势力稍显薄弱!我们走吧!」桓玄公在面对公主与僧满夫人之后,有感而发的说,而文范心中却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桓玄公一行人回到处所之后,一坐定便忧虑地说:「往后行事要小心,一切能避则避。文范,由其是你!公主与僧满夫人都已注意到你,别露出半点跡象,在你身边我会安排信任的亲信,不让任何人接近与伤害你。还有千万别对僧满夫人一行人有所行动,他们的势力凭藉着当今陛下的宠爱早已变得庞大,不能轻易冒险!要观察情势,并适时运用公主的力量来打击他们。」
「这些我了解!既然回来,迟早都要面对这些问题,心里早已有底。这也是到佛寺寻求寧静来釐清情况的理由,我不会轻易行事!必竟要报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请父亲不用担心。不过民间所听到公主的传言,今日得已一见看来是所言不差。我对公主未来有可能登基的情况,感到兴趣!」文范若有所思地喝着茶。
「父亲大人,文范的起居还是我来吧!我照顾他多年,回到圣逻还是由我来!」玉贞跟父亲提起要照顾文范的责任。
桓玄公斥责,「都已过论及婚嫁的年龄,不想嫁人吗?文范的事,我自会安排!」
玉贞反驳,「从小在中国长大,在这里又没有认识一个人,又如何论其嫁人?」
「你早已有指订的对象!」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玉贞惊讶地询问,文范抬起头来看着桓玄公。
「就是今日在公主旁边的辅行。」
「我…,原谅女儿不能接受!」玉贞转身快速走向房间。
文范起身,桓玄公阻止:「让她去!」
「父亲,从小我们都一起长大,姊姊的心思我懂,要她一时接受是不可能。」
「我明白,也了解你跟玉贞相依偎的情感,只是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而玉贞嫁给辅行,对你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桓玄公感慨与不捨在心。
「父亲,我们之间早已是家人间不能分割的情份,姊姊的心情就如同当你跟我说明身世的一切时,那种一时难以接受的感觉。」文范说完就走向房间。
在房间的玉贞只是呆呆地坐在,文范走进来,「姊姊,我想听琴。」
在若大的庭园中一角传来琴声,相伴的是舞剑的声音。
玉贞弹奏着琴,文范用优美的身段挥舞手中的剑,宛如画中琴剑合一的绝美景色。
琴声之间除了舞剑声,就只剩被剑气打下的落花。
琴声停止,文范轻身落下,躺在玉贞旁,两人无语相看了一眼无奈地笑。
玉贞拿起手帕轻拭文范额头的汗,若有所思地一同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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