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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田依韶。」昊亦齐手上碰的一声,用力地把酒瓶放在桌上,「为什么六年前要这样跑离我身边?」他口气兇恶,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他的口气可以说是用吼中带兇,吓到了正在劝他进去的寻野婠。
「做、做什么你要知道这个?」寻野婠虽然知道昊亦齐还醉着,但是却很紧张……「你先进去,外面很冷。」
「你怕我感冒吗?哼哼……」他冷哼,眼神往外看,凶恶的眼神不再直视寻野婠,「既然关心我,那就不应该在六年前离开!」
「你酒醒后会怪我的。」她很无奈,因为现在跟一个醉倒的人讲话,根本不不通情理,「你就当我不是在关心你好了,赶快进去。」她身体也感到冷风的吹袭,加上她还湿着头发,那冷、根本就无法形容。她忍住自己的身子,因为现在昊亦齐是金主,比她重要。
更何况她……不希望他感冒。
昊亦齐不知道是听到她的劝告、还是自己已经觉得很冷,便站起身子。
「赶快进……唔……」她的唇突然被他吻住。他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让她都感到自己嘴里有丝丝血味。
「别渴望我这辈子会原谅你。」昊亦齐略下狠话,走进房间里,「我受到的伤痛还不只这些。」然后他便一头栽进那只挤的下一个女人的单人床,完全没想到站在外头直发冷的寻野婠。
「好痛……」她摸着自己留着鲜血的唇,斗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他就那么很她吗……那为什么乾脆不要见她、不要接下这件案子,然后再也不要看到她……她很希望他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她。恨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让一个人做出不该有的举止。
而且他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以后他还会继续折磨她……直到她感受到跟他一样的痛苦为止。
那他为什么今天还要约她来聚会……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吗……
不可以!她不可以哭……因为这就是当初自己造下的因果。如果一切可以从头开始,她寧愿不要认识昊亦齐,那个成天翻搅她心思的男人……
「哈、哈啾……」她现在要学着坚强,不管他以后会待她如何,她都应该要承受才是。毕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他、她自己的。
糟糕……好像感冒了。
等她回过神后,头发已经乾了一半,她想,应该也不用再吹乾了吧……已经很晚了,今天就认命一点把苦全部往肚子里头吞,自己睡了生平第一次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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