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了手銬的囚犯:失控(2 / 4)
,是不是又会瞬间瓦解?
未来,你是不是也会像他们一样,厌恶着这样一个扭曲且丑陋的我?
我深深的闔上双眼,想要驱逐心中的负面想法,但却不如我所想,它们反而更加剧烈地侵蚀着我的思绪。
或许就像这些思绪所向我表达的,我终究会失去杜梣峰,但是此时此刻我想要紧紧捉住这一根救命稻草,就算到了稻草枯萎了,我也不会松开这双手。
唯一能令我放开的办法就是砍下我的两手。
这样的觉悟应该够了吧?
*
一步一脚。
少年伸出两隻手臂,努力地掌握着平衡的技巧,巧妙地走在人行道上当作与花圃区隔的石砖矮墙上。
在少年脸上所绽放的的笑容,与寒冷的空气截然不同,那抹笑容是多么温煦。
「我来接你了,荷鶯雁。」少年拉开了一直遮挡住他双眼的毛帽,而在那之下是一双异色瞳孔,一隻是璀璨的海水蓝,另一隻如同沼泽般的墨绿色。他背上是一个专门装载大提琴的箱子,而再延伸而下,他的腰际两侧上所系得是,有着夸张数量暗袋的深色皮带,脚部则是一双皮釦式的暗色尖角靴。
跳下矮墙后,转了一个小圈,少年充满兴奋得对着早晨的天际大吼。
向着天空的寂静宣示自己的归来。
想起当年与初恋的邂逅,是多么的美妙,宛如一场轻柔美满的交响曲,不过却因为一些不明事理的外来者,将他与她硬生生地分开了。但是现在那些碍事的傢伙再也无法阻挡他了,除非他们从墓地里鑽了出来,不过就算真的发生好了,他也会再一次地将他们打回原本的归处,令他们永世不能超生。
而现在,他梦寐以求的这一天来了,他终于可以见到令他朝思暮想、彻夜难眠、废寝忘食的女孩了。
至从那一天女孩对着他露出了一个表情,一个他永远也忘不了的哀愁以及愤恨,那双清澈的湖水蓝渐渐的混浊了污秽,也就从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要为女孩做任何事,把让女孩痛苦的元素一个一个的剷除,将那些害女孩不得不同流合污的傢伙全数斩草除根。
「我绝对会让那些加害你的人付出倍数的代价。」在那张看似稚气的脸庞上,透露出的是与之天差地远的浓厚杀气。
那双异色瞳孔里,貌似闪烁着炼狱的色泽,既诱人却也同样的致命。
少年为何诞生在这世上,他起初也对此充满了疑惑,但是到他与女孩相遇后,他就深刻地明白一件事,他的诞生是为了她的存在。他的一生就是为了她而活,要是这世界试图危害她,那么就算要与这世界的一切做对,他也毫无畏惧,毕竟是她给了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儘管自己处处残缺,女孩也没有嫌弃他,反而给予他旁人不曾给过的温柔与关心。
女孩就是他世界里的神,他枯竭心灵里唯一的支柱。这些年,在人不见天日的密闭空间里,本来应该要完全失去理智的他,却因为一个单纯的愿望,而承受了无止境的凌虐,只因为想要见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心愿,让他得以再一次的重见天日。
离开了那一个寒冷、潮湿、腐臭薰天的地下空间,远离了那些只会露出反胃笑容且不停咆哮的邻居们,逃离了那些手握着锯刀的长袍人士们。
是说,好像不是逃离或是躲避,而是将他们全部摧毁了。
「凡是阻碍我的人,全都得剷除殆尽。」少年翻脸比翻书还要迅速,先前充满杀气的神情,已经转换成了一个不会被旁人怀疑的天真表情。他开心地跨越了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在心里细数着这一条马路上到底可以容纳多少个路人,又可以在这里扫除多少的碍事者。
「剷除,剷除,剷除~」在他穿梭在人群时,提箱上的透明名牌上,秀出了他的名字,夏渊。
(4号,夏渊,有着一定的觉悟与执着,掌握了毁灭世界的力量,且运用着稀有的色调诱惑着眾人。沉醉于毁灭的烈火之中,毁灭师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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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吱吱作响,右耳与左耳全部被重金属音乐的撞击声所贯穿着,脑袋中除了性慾、烦躁,以及??一种说也说不出的鬱闷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思维了。
「住手!痛!痛!」不停的苦喊着,不停地哀嚎着,不停地嘶吼。儘管脸颊上早已经被泪水浸湿了,身后的衝击依旧没有减退,反而不停地增强。
少年戴着耳罩式耳机,而音量开到了最大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耳朵是否会被震坏,只是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将下体全部埋入这温热的后穴。他享受着紧缩的肉膜,还有里头被自己精液所滑润的后穴,但是有一点让他非常不如意,那就是他想要听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的哭喊声。
「你是声带坏了吗?」少年没有要脱下耳机的意思,这就代表他想要一边戴着开到最大音量的耳机,一边聆听身下痛苦的哀嚎声,「再给我大声一点!」。
被猛烈贯穿的少年紧咬着双唇,但是嘴角两侧都已经流出了血丝,再加上戴耳机的少年明明已经顶到了身处地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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