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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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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方二十,却……已经挑起这么重的担子了?

「凝香一人足矣。」她自信的笑着,「我在乔家也是这样的,打从及笄,到现在,也习惯了。」不做些什么倒让她觉得奇怪。

「我记得我娘以前在家没这么忙,还有个人帮着。」印象中,娘虽然也为家事操劳,可总有人在旁边帮衬着。

「哦,你是说福伯吧?」福伯在她嫁入孙家之前是孙府总管,大大小小的事儿总要先过了他,才向着吴国太那里去。「他年事已高,且也已有了告老之意,碰巧我在乔家也做惯了这些,便给他老人家还乡去了。」

是了,他怎忘了。搔搔头,孙策有些不好意思,对家里的事情他早就已经不太过问了,看着眼前嫁进来还不到一个月的凝香,孙策反而觉得自己更像个外人。

「瞧我,我看我们别站着聊。」凝香柔柔浅笑,亲暱的拉起他的手,走到窗边来落了座,「夜里风凉,在这儿说话吧。」

瞧她热络模样,完全不像是连日来分隔两地的夫妻,而光方才那些话语,撇开当日在乔家她对他晓以大义的那些,也早已远远超过这些日子以来的总和。

孙策突然觉得自己先前躲避凝香的作为很愚蠢,见她除了在门外略感自嘲的说了一句「为了躲我」跟之前的事情有关,其他从动作、神色、言语上全然不见此事,想必是早已释怀、心无芥蒂了吧?

直到此刻,他才体会到周瑜连日催他回家的用意。

窗外秋风一阵一阵,将凝香那飘扬云鬓给吹散了;她扬起左手,将发丝勾至耳后,书房内除了书香之外,又多了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孙策眼尖的发现她左臂多了一痕长长的疤,似是近日的伤,脱口问道:「凝、凝香。」他情不自禁喊她芳名,「你手那伤,怎么回事?」

凝香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手上的伤口,掀唇笑了笑,「这是我前些日子舞剑,不小心伤了自己,不碍事的。」

孙策也是练武之人,自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瞒骗过去,「是吗?」看着她手上那道口子,他步步进逼,「怎么舞的?怎会伤成那样?」哪里可能造成这么长的血痕,除非自残,可不知怎地,想起当日她在乔家对他晓以大义的那些,他便知道,这个坚强的女人不管遇到何事,绝对不会做出此等傻事。

她有隐情瞒着他。

好吧,她就知道自己没有说谎的天份,「是给尚香伤了。」

「她怎么可能伤的了你?」

凝香不觉莞尔,孙策看上去状似不善言词,可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心思细密敏锐不在话下,「前些日子尚香找我,说是要为你讨个公道,我想解释,她却不听,反而给她伤着了。」

要不是她那身宽袖衣裳让她手上的伤见了光,他还不晓得前些日子尚香跟她打了起来的事实。

听了凝香的话,孙策毫不怀疑自己妹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尚香也太不懂事了。」他叹着,不经意,此语脱口而出,竟是为凝香说话。

好长的一条血痕,想起原本洁白无瑕的她竟给自己的妹子伤了,孙策自然而然的为了凝香而心疼了起。

「放心,伤口不深。」凝香不知他心思,只是淡淡说了句安慰的话,要他宽心。

孙策饮了一口茶,顿觉齿颊留香,缓了缓情绪,「你没当下就跟尚香动起手来?」

凝香不赞同的摇首,「嫂嫂跟小姑之间拳脚相向成何体统?我若直接与尚香动手,不尝试着喻之以理,又怎焉知她不会在听了我的劝之后就此罢手?」

「可她没有。」孙策说得直接,「尚香她的个性就是这样率直,除非强硬的制止她,否则不会收手。」不然她左手上的血痕从何而来?

这个女人脑袋理智的不可思议,不管对上任何事都是以理对应,可遇着像尚香那种娇蛮ㄚ头,就是会吃了大亏的。

听他语调鏗鏘,像是微微动了气,凝香反而玩味的扬起唇来,「听你这么说话,倒似是认定了尚香才是错的一方?」她语调拉长的问,本来就温润的嗓音更是低得动人心魂。

孙策也不造作,瞪了她一眼,「尚香有错在先;可你这脑子,说好听些是理智,说难听些,未免太不知变通。」她说一不二的个性,周瑜早就告诉过他了。

捧起茶碗,凝香淡笑点头,「凝香受教了。」而后举杯沾唇。

孙家里这三个兄妹,除了孙权稍微像了善于巧思的吴国太之外,孙策跟尚香似乎都跟那个无缘的公公一样,性子刚正直爽呢。

「不……我也不是在教训你啦。」虽知她是非分明,可她这般认真的认错,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说到这儿,我就有件事想跟你抱怨抱怨。」见话题聊开了,凝香语调也轻松起来,在孙策的面前扬起一指。

「什么事情?」孙策挑了挑眉,浑然不知自己对凝香的印象早已好转了不知多少倍。

「你救的ㄚ鬟未免太多了些,凝香方到你的院落时,还吃了不少顿排头。」口吻有些怨,却又带点娇态。

孙策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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