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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想射。”(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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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薄钦是不是听见她的话,性器顶开黏腻湿滑的花唇,往穴腔深处挺进。

穴口被撑的打开,半透明的汁水顺着白夭夭大腿内侧淌下来,深处的软肉被寸寸顶开,又狠狠地搅紧。

女人的软穴好像会吃人一样,薄钦将性器缓缓的拖出,接着又狠狠的操进最深处。

“唔嗯啊。”白夭夭被这一下顶出呻吟,尾椎骨窜上来的快感让人后脑勺发麻。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耳朵上烙下一个牙印。

太深了。

挤得穴腔深处的生殖线都无处可去,灵活且着急的顶弄着男人的铃口,近乎残忍的将那个溢水的小口拨开。

薄钦已经失去理智,毫无危机感,只能感受铃口处被拨弄残留的巨大快感。他把白夭夭抵在门板上,挺动着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门板都被顶的作响,生殖线在夹缝中被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白夭夭爽的浑身都泛着粉,晶亮的汗珠蜜布的脸上,软穴上的红豆都被男人撞的发麻,细白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着,汁水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都被捣出了沫。

她进入第一次高潮。

可是不够,阴道带来的高潮远远不够,生殖线越发的不能忍住这种高潮后带来空虚。

白夭夭凭借着巨大的毅力才没直接插进去,男人的性具已经涨到发紫,生殖线插进去就射不出来,到时候真的会被玩坏的。

她伸手来到两人相交的地方,顺着黏腻汁水泛滥的性器,摸到男人的囊袋。又软又烫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白夭夭把这柔软又脆弱的事物拢在手里把玩,时不时揉捏两下,就惹的男人闷哼出声,随即发狠的操进更深的地方。

感受到青筋暴涨的性器抖动着,白夭夭狠狠地揉了下囊袋。男人低吼一声,积蓄许久的液体一股股的喷在白夭夭深处,拍打着被操弄的糜红的穴壁。

“爽了吗?”白夭夭轻喘的问道,高潮迭起下湿漉漉的眼睛,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雪白的肩头白的反光,看起来格外柔软无害。

伴随着男人的射精,性器的马眼大开着,穴腔深处的生殖线已经娴熟的裹住铃口,甚至没等薄钦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就残忍的的顶了进去。

薄钦痛的呻吟出声,涌动的精液刺激着生殖线。性器中的高温烫的人几乎战栗,白夭夭只觉得眼前一阵花白,小腹部好似有火在烧一般,蓬勃着滚烫的岩浆。

滚烫,紧致,被冲刷的生殖线,白夭夭近乎溺毙在这疯狂的快感中,整个人都像踩到云端上,控制不住的耸动挺动着细腰,将男人的性器一寸寸的埋进穴腔的最深处。

穴腔深处的潮水涌动着,喷洒在男人的性器上,潮喷的快感让白夭夭舒服的弓起腰,穴口汁水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像尿了一般。

潮喷带来的爆发式快感让生殖线侵入了上次都没插到的地方,看着格外细软,现在却能将整个性器捅穿。

薄钦明明痛的浑身都在哆嗦,肉具却涨的比之前还要大,撑得白夭夭都有些吃不消。

他的腿已经软了,撑不住的往下跪,白夭夭东西还插在男人身体里,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坐,将人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薄钦几乎半躺在地上,滚烫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下意识推着身上的白夭夭,却在性器深处又一次抽插中彻底软了。

粗重的喘息惹得劲瘦的腰起伏,两条结实的腿曲起,没脱掉的高档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挣扎的声音,却被白夭夭抓住。

穴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知晓男人这会没有力气,白夭夭干脆用手着薄钦的膝盖,抬着汁水淋漓的臀上下起伏。

穴腔被撑到极致,生殖线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好像柔软的水袋一般。双重的快感爽的白夭夭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薄钦又痛又爽,性器外面是被软穴包裹吮吸的快感,内里却要被迫承受柔软部位被扩张到极致的胀痛。

原本凌冽的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打理整齐的头发已经凌乱。冷冽的眼睛里也是雾蒙蒙的,眼角泛着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哑的呻吟和痛哼。

“痛想射”

肿胀的性器被堵到射不出任何东西,薄钦眼角溢出的泪,喉咙的间呻吟逐渐变成呢喃。

他的低喃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白夭夭,穴腔深处的痒意却越发难受,白夭夭忍不住,几乎强势的将整个生殖线都塞了进去,穴腔将性器吞吐的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活跃的生殖线在男人身体里一僵,大量液体射进男人的腹腔。

一根新生的生殖线缠上了男人的被堵住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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