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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对自己说,不会让自己的小孩,去像她过那以前的生活。」

「呜呜呜你妈好感人哦。」他一边假掰假哭,一边拿着水管继续往前走。

「而且,我也觉得,外婆也得到他该有的应得了。至于关于婚姻,你说有孩子了能一走了之,我想我们现在都还太小,我们都不会懂吧。」我边说边往方谷那看过去,她离我们越走越近。

「是啊,咦?对了,你说你外婆脚被截肢是因为什么病啊?」志成也往方谷那看过去。

「糖尿病啊,我家都有遗传糖尿病,然后她自从我外公去世之后,就整天像行尸走肉,躺在床上,都不动,血液循环不好,最后我阿姨发现的时候,她脚已经黑掉一大截了。」

「那就这样吧。」志成拍了拍我的肩膀。

「恩,所以,那就这样吧,唉。」

「恩,所以你们两个,也就这样吧。」突然从我们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我们转头一看,才知道方谷已经站在我们后面。

「哦~~你是想吓死人哦。」我和志成异口同声。

「是你们两个,讲得太认真的了吧。」她用手摀着嘴大笑,接着说。

「啊,你们是在聊什么,聊得那么认真,巴弟,你看你的水管,已经停在那株菜,灌到土快烂了。」方谷手指着说。

「啊啊啊~~」

我们开始大笑。志成赶快拿起水管,往前继续走,我和方谷就继续跟在他的后面。

「所以,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

「哦,没啦,就在聊阿宇他外婆的事情。」志成转头看了一下方谷说。

「哦哦,说到这,哈哈哈,阿宇你昨天晚上真的哭得很惨。」我听到从背后传来的笑声,但却没回头,只跟着尷尬的一起笑了。

是啊,我想我这辈子没有这么尷尬过了,在自己八年的兄弟面前像个小孩一样肆无忌惮的喝醉加乱哭,这没什么。但在一个才刚认识第一天的人,面前哭成这样,真的有够糗到爆炸。

「你昨天,除了那个雨柔,还一边哭,一边还说什么该死的学妹,该死的学姊。」

「哦哦,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只能继续乾笑。

「哦,那该死的学妹,在你刚刚还在房间里补眠的时候,我们已经聊完了。」志成说。

「哦,对耶,其实,昨天那学妹,阿宇讲的我还都听得懂,但讲到那学姊,我真的听不大清楚他在说什么。」

「对啊~欸!废物,说一下啊,说清楚那该死的学姊。」那白痴也跟着搭腔。

「啊,之前不是在酒吧跟你说过了?」我大叫。

「啊,人家方谷都说了,昨天你在那边呜呜呜到说什么,都听不清楚。」志成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所以你现在,就是要我讲那该死的学姊就对了。」我回瞪他一眼。

「恩,没差啦,阿宇你不想说,就不要说,没差啦。」

「哦哦,其实没差啦,那学姊也没什么,只是我昨天情绪一到,连她也在那边瞎哭,我对她还不算了解,应该说是捉摸不定的人吧!」我回过头看了方谷,对她笑了一下。

「是啊,被干走两本书,就在那边呜呜呜?哈哈哈。」志成在前面笑得很贱。

「干,你真的有够机歪。」我推了那贱人,他往前倾。

「好啦,毕竟他把书,视为他的第二生命一样,欸别再说,我记性不好,那学姊的名字我记得,叫汪佩瑜。」他回头看着我们两个说。

「齁齁,最好,是因为我在酒吧,跟你提到她很多次吧,北烂,对啦,汪佩瑜。」

「嘿嘿~」那白痴在窃笑。

汪佩瑜,一个到现在坐在这里写着这本小说,还在我心里跳动的女孩。

*************

认识她,是在没多久之前,也是在我大一下学期刚开始,那时候在我们学校,有个叫做生命教育课的必修课程,而她那时大三。或许说到这,你能懂一点,特别是在上了大学之后,你会知道,在一堂课里,撇开选修课不谈,会在必修课上,遇到学长姐,除了重修还是重修,况且在我们学校,到现在大二下,准备升上大三,经歷过了四个学期,每学期的每堂必修课,几乎都遇得到学长姊,外系自己系上的都有。

那汪佩瑜呢?她很不认真,都翘课不来?是啊,讲真的一句话,能在这种堪称去了校外服务学习,交交报告,期中期末考个试,就轻松过关的课,能被当,除了都不来上课,期中期末没来考试或没交报告,我想也没有其他的理由了。但她却不是,她既不是没来上课,也不是都没来考试或是报告,而是她是大三上学期才转来我们学校的转学生,来补修大一下的学分。

记得,第一次在课堂见到她的时候,是我听到班上的男生在窃窃私语,指着坐在最前排的女生,长得很正。于是,我就朝着班上同学的目光,抬起头来也跟着一起看,不过只看到侧脸,我就开始有点失落。好啦,其实每个人的眼光不同,也或许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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