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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献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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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菩萨,你就行行好吧,好歹揉搓揉搓奴家这里,哪怕将奶头咂上一咂。呜,好大一根直竖的棍儿,把人填得这样满,叫奴下边淫水流个不尽,当真快要干死了!”

“啊——嗯啊——”

“亲达达,好达达,快丢了吧,饶了我,饶了我!淫妇只求在你这里托生!”

红泥小炉还没烧到沸腾,那厢已是淫声不绝。

少女倾身揭盖,往里头瞥了眼。

一团微微弱弱,半冷不热的水汽与她打了个照面。不成,紫苏饮子还不到喝的时候。

于是盖了帽,伸手摸来一管笔,才拿稳,猝不及防被吓一跳。

“啊啊啊,淫妇好畅快,今日淫妇的肉穴要给达达肏肿了!”

“怕是又、又、又要丢!”

少女揉揉胸口。

心说好姐姐,真被你吓了一跳。

你还没丢,两声高亢的淫叫吓得我方才先丢了。

待她捡起笔,绕到屏风后,只见到一副活跳跳的好春宫

——妇人剥个精光,双手后撑男子膝头,整个人骑着他斜仰,自取自乐,颠得是无比快活,双眼翻白,鬓都颠松了,还如一道肉光似的晃个不停。

半个时辰里,妇人不知丢了几回,数是数不清了,淫水汪满两人交合处,地上也是一大滩。

说被肏到穴肉肿胀还真不是夸口。

可她完全不肯停下来。

仿佛坐在可以升仙的福地洞天里,快意源源不绝,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套弄越加勤快,将那根怒胀的男根吞了,吐了,再吞,再吐,啪啪啪,全是肉响。

一场活春宫。

人看了,难免心痒。

与妇人正在交媾的男子却冷淡。

明净不动,只坐在圈椅里,眼神坚毅得像是要去上朝面圣,只差手里多块笏板。

他面容俊秀,唇红齿白,偏生冷得像块木头。

无情无绪。

回回总是这样。

“屏中风光莺语乱,屏外烟波春拍岸。”

“乙亥月,壬申日,午时初刻,与妇人交媾,时辰良久,阳物出牝入阴,姿态张狂,妇人花心震颤,连丢数回阴精,高献芝未曾泄阳。不需助兴小药,纯乃天赋异禀。响当当,硬邦邦,妇人三魂归地府,男根顽固如金汤。”

少女舔舔笔端,纸上着墨。

自觉写得不赖,够那阉人看到老伤发疼。

她有个坏毛病,手上写什么,嘴上必须跟着念。

从前在药王谷,师父练她写药方,常常自己在外头晒太阳,发懒症,而她呆在屋子里屁股嘬板凳,师父出题来考她,她要大声念出对症方子来。

江山易改,习惯难改。

写到最后,她又恭恭敬敬地添了一句:“义父大人膝前叩请金安,女翠宝,拜上。”

声调清澈。

十分乖觉。

她端着正正经经的样子写不大正经的东西,抑扬顿挫,一股子机灵劲儿,彻底惹笑了丢魂后的妇人。

“可不就是响当当,硬邦邦吗?”

妇人喘息着娇笑,想吮玉面郎君的舌头,但不是头一回,知道他有脾气,咂口奶头都不肯,遑论咂舌头,反倒是这个小姑娘有趣。

看翠宝估摸也就十六七的样子,粉馥馥小脸蛋挺讨人喜欢,玩心一起,扭头问她:

“妹妹通了人事没有?何不解了衣衫,和姐姐一道乐上一乐。看这半日,妹妹也该心痒了吧?无怪冯公公看得上,这根好东西,打着灯笼满天下去找,只怕还找不出第二根来,我们——”

“住口!”

翠宝叼着笔管还没答应,始终不吭声的高献芝抢先一步,大声呵斥妇人。

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耳根跟着涨红。

眉目一瞬间生动了起来。

“谁与你论我们!”

他沉声,隐含怒气。

全然不是刚才的木头样子。

缥色云纹直身被解开系带,露出白璧似的皮肤,可惜白璧微瑕,胸腹上有几道陈年的疤,新肉粉嫩,论说有点碍眼才是,但他生得清俊,身材颀长,只往那里一坐一站,便是鹄峙鸾停,一双眼睛生得更妙,大有玉山将倾,孤松独立的可怜态。

二十啷当岁,血气方刚,妇人看了只觉爱他不及,哪有空跟他置气。

何况他的阳物凶恶又销魂。

人是冰冷无趣,这根能插进女人身子里的东西可是火热热,硬邦邦叻。

“好好好,不论我们。好达达,你骂一声淫妇,像方才那样骂,啊啊——”

妇人把翠宝抛在脑后,夹臀来狡他肉茎,十分卖力扭了起来。

没几下,面对的郎君似乎真动怒了,阳物跟着胀大,本就硕大的龟头在她身子里昂大一圈不止,刮着软肉,戳着花心,妇人知道他是不肯动的,自己抬了抬发酸的腿,吞裹不过两下,就被这根长物戳得浑身过电,啊啊两声,淫津大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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