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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哥哥对着妹妹,也能硬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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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恋没回楼上卧室。

她确实失眠,傍晚好不容易浅睡了会儿,却梦到那会儿在佛罗伦萨的事。

那些事都真实的发生过,所以在梦里,一切身体上的痛与欢愉她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太累了。

还不如不睡。

司恋推开通往花园的角门。

刚入春,风萧瑟得很,吹在身上透心凉。

司恋拂了拂手臂,衣料暂时还能挡一会儿风,她走到花园偏侧的玻璃花房,那里有躺椅和沙发,能坐着喝茶。

她打算看看夜景,再回楼上。

其实佛罗伦萨是她毕业旅行计划的最后一站,只呆了三天。

好在计划要去的教堂和美术馆都去了。

不过是和司贺一起。

不止是佛罗伦萨,整整三周,从巴萨罗那跳伞时相遇,他们就一起了。

后来他们一起在尼斯浮潜,一起在巴黎吃烛光晚餐。

但更多时候,他们在床上耳鬓厮磨。

司恋抬头看了眼月亮。

花房外缠着几株藤蔓,现在没有开花,光秃秃的树枝交错纵横,遮挡住了半颗月亮。

今晚是满月。

司恋换了个沙发坐下。

这下能看见完整的明月了。

她的目光沿着月轮氤氲的光影向外扩散,抓住了几颗璀璨的星。

外公说,人死了后会变成星星。天上每一颗星,都是活着的人最思念的亲人。

他们从来没有离开,他们会默默守护着他们深爱的人。

司恋不知道哪一颗是妈妈。

但她猜,应该是离她最近的一颗。

“哗——”

有人推开了花房的移门。

很快那人靠近了她坐下。

男款木质香后调清冷,在花房里一众花香中脱颖而出。

司恋没有偏头,她还在与那颗星星遥遥相望。

她在心里默默说着话,冷不防肩上重了下来。

木质香更郁。

是司贺的大衣,他脱下来后搭在了她的肩上,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司恋不客气,伸手拢住衣摆,更好地包裹住自己。

“你不是说吃完就回主宅。哥哥,你是路痴吗?”

司贺记得巴黎那顿需要预约的晚餐。

他开车导航错了路,差点错过时间,她也是这样,娇滴滴地抱怨他是路痴。

两人在南城重逢,在知道她的身份后,他从没有停止悔恨。

他恨自己眼拙心盲,竟然没发觉她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他。

可他不敢问自己,是真的完全没有发觉一点纰漏吗。

还是,他在骗自己接受本心。

“你不是说去睡了吗,怎么来了这里。”

司贺反问。

“来这里,也能睡啊。”

司恋托着下巴望天。

“沙发那么大,睡我一个绰绰有余。”

她终于把视线挪到了他脸上。

借着月色,她欣赏着他的俊脸:“再加上你,也绰绰有余。”

不轻不重的玩笑听者有心,她触到了他的雷点。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

司贺面色很差,“之前是一场错误,是我对不起你。”

“你真的觉得这是一场错误吗。”

司恋侧过身靠近他。

“你真的觉得对不起吗。”她爬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司贺有健身的习惯,司恋也见过他全身的肌肉线条。

从胸肌到腹肌,到腿部的肌肉,每一处她都摸过,亲过,蹭过,她在每一处都留下过自己的印记。

牙印,唇印,或者是,她的水。

她动手松松他的领带,指尖若有似无划过他的喉结,吐气如兰。

“可是,刚才踩你的时候,你硬了呀。”

那时候的西裤早已勾勒出了他的形状。

“哥哥对着妹妹,也能硬吗?”

她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就像在讲最私密的悄悄话。

这句话无疑将司贺打入地狱。

他彻底清醒过来,托着司恋的肩膀将她从自己身上挪开。

“早点回去睡,这里晚上并不保暖。”

司贺起身想走,被身后的司恋扯住西服下摆。

她跪在沙发上,伸手环住他的腰。

“我想在这里睡。但是有点冷,你陪我好不好。”

司贺眉心一跳,混沌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他没开口,就听见她说:“在温泉池那晚,你把我按在石头上后入,我想推开你,可是根本推不开。哥哥,你的力气比我大。”

所以,如果你不愿意,你撇开我的手轻而易举。

但你没有这么做,我坐在你的腿上,我抱住你的腰,都是你在默许我。

又何必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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