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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雨未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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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失了重的不受控制往前倒去。

她闭了闭眼。

心里慌得喊不好。

另一只里面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着些什么东西,慌乱里却并未抓着,挥舞着扑了空。

她并不会水。

眼睫毛似要碰着水面的时候,那只手被一股大劲拽着,一下将她拢入了船篷里。

她一来二去是没站稳,头便直撞进萧寒山的怀里了。

是冷冽的松香。

还有她乱跳的心。

她和他除去大婚那日,便再未这般亲近过。

温芸回过神便慌乱地坐到一边,理了理原已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没敢望他。

脸上莫名羞得起了片霞。

萧寒山只翻了一页书,那书页顿在中间,是被她手上滴下的水珠染开了,渐渐晕了一团黑墨。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看了看躲去一边的她。

俨然是兴师问罪了。

温芸不作声地把捞起的桂花捻进帕里,过了过水,又去了花柄,轻轻吹了去,散在了桌上,还透着清香。

然后花都撒在了酒盅里。

她再把酒盅轻轻地推到萧寒山面前。

萧寒山却不为所动。

温芸眨了眨眼,盈了点泪,“不是故意要弄湿书的呀。”

这也算作是桂花饮了,莫不是萧大人嫌这酒廉,还是花脏,不似皇宫里的瑶池玉液。

温芸又想了想。

酒盅是她的。

原先他们是没喝过合卺酒的。

他若不喝,那她喝。如白乐天一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不过是件附庸风雅的事。

温芸伸手,想把酒盅拿回来,萧寒山的手却拦住了她。五指的指尖压在了一起。

指尖有些麻,温芸慌忙收了手。

萧寒山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半,又放下,单手合上了书。

“温令眠。”

温芸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反射性地应了句“嗯”,又抬头望他。

“帕子,先擦头发,再擦花。”

樾-

甜甜哒,好磕。(有把隐刀我埋)

确实好像是爹系那味儿了(

钱塘江的大潮刚刚过去哦!国庆这段时间刚好是桂花开得最旺的时候。

赶课……等我写完这一段回过头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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