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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了,那滋味真能令人再三回味……」他的声音又忽然张扬了起来。
郑理讶然,忽地颤抖。
那字条上的意思是这原因吗?沆瀣一气的二人把所有人都当做他们底下的狗使唤,小艺更是为了一己之私游戏人间。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压抑躯体的痛,却除不掉沉甸甸的情绪。
他要离开这里,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离开,他没有再听下去,大步流星的离去,忽略身后似乎越来越大声的对话。
心底更加坚定的要让小艺嚐到苦果,无从谅起。
小艺板着脸回到办公室,郑理跨步上前先告诉小艺厂商出包,然后追击:「我知道你跟总经理在一起。」
在小艺错愕瞠目中他又说:「你很爱他吗?」
郑理的声音不小,小艺僵着脸色急忙把人拖进设计部的更衣间里,门关上前他只来得及看清严栩嘴角的笑,脸色更沉了。
「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小艺忽然冷静下来,企图主导谈话节奏。「你不也爱我吗?」
「不,不爱了,我不想跟你一样背弃良心尊严,我不想当一隻只能被人强暴的狗。」
彷彿切中要点,小艺表情吹起暴风,阴沉的逼近郑理。「你想怎么做?你什么也做不成。」
「不,」郑理摇头。「能做的很多,我会去提告,你等着。」
小艺愤怒的贴上郑理将他逼到墙边,察觉他的颤抖,顿时冷哼。「会怕?」转而阴柔又说:「想想你当初在我身下呻吟不也很爽,现在过河拆桥?」
强势的态度逼出郑理激烈的反应:「是谁过河拆桥!我是人我有感情,我不想作贱自己,少糟蹋人,活该你被糟蹋!」他一把推开小艺,推得人踉蹌撞上角钢架,上头的东西叮叮噹噹地摔下来,险险砸到小艺。
被推开的痛跟怒混杂着,小艺忍痛扑上前掐住郑理的脖子,全然忘了这里是公司,而他们的动静已经过大。
他几近失控的掐住郑理的脖子,逼得他脸色发白恐惧挣扎,再说:「装清高什么!你真令人噁心……是玩具就该有玩具模样!」
郑理耳朵鸣鸣作响,还是听清了小艺的话,他挣扎的喊:「滚……你滚开……!」手脚并用的想挣脱小艺的箝制,指甲刮在小艺颈边拉划出红色血液,惊得小艺霎时松了劲,被郑理一脚踹开。
他不断乾咳喘息着爬到门边,听见外边人的呼喊声跟敲门声,颤抖着双腿爬起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随即仓皇解锁逃出门。
他与眾人错身而过,抓了自身物品也不管他人目光跟亦步亦趋的询问,转身就离开公司。
第一个进入更衣室的是严栩,他一直在注意里头的状况,外头听不清楚他们的争吵内容,一直到撞倒东西的巨响。严栩担忧的敲门关心,但里面没人理他,后来争吵声更大,却还是听不真切,忽然门打开,郑理脸上的口罩掉了,惊慌失措的表情骇住了他,但他没追上去,他要先看清楚小艺的狼狈。
小艺确实狼狈的倒卧在地,捂着颈子的指缝隐隐约约的渗出红色,眾人惊呼,尤其是跟他一向很好的最快靠上前关心。
他听见小艺这么说:「郑理抄袭被我抓到,企图诬衊公司名声,我跟他打了一架……他人呢?」
苏苏答:「他跑走了……」
小艺呻吟着爬起身:「快去看看他有没有带走什么……」
一窝蜂的人涌到郑理的位置上翻找,但不清楚的人根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缺少什么,只是盲目的翻,直到小艺过来,他又说:「设计图有缺。」
但有没有真确,严栩持怀疑态度,他嗤笑一声,很轻几乎无声小艺就是注意到了,他还来不及先发制人,严栩就先说:「我去找回郑理。」抓着自己的东西也离了位。
曼莉盯住严栩的背影不说话。
那天公司像炸锅里的食物一样沸腾翻滚,直到严栩归来也未停。
严栩追出去后就不断拨打郑理的手机,心急如焚的骑上车根本不知从何找起,先跑了趟郑理家,自然是无人。
平日他们会在下班后去吃晚饭,假日早晨若有空或许会在慢跑的路途中遇见,但郑理都不在这些地方。
就在严栩思索下个搜索地点时郑理接了电话。
「你在哪?」失了从容的声音多了点生气,严栩心想他果然是个麻烦,却苦笑着在郑理说了地点后驱车前往。
这地方严栩不陌生,每年这所学校举办比赛跟活动他都会来,这里是郑理的大学母校。
他在校园里一个偏僻的树荫下找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人。眼神在看见他脖子一圈的痕跡后暗了暗,一股愤怒难掩的上了心。
他半跪在郑理身边。「哭过了吗?」
熟悉的声音让郑理抬起头,脸上乾乾的眼底佈满血丝,发出的声音瘖哑疼痛:「为什么要哭?」
剎那严栩笑了,很轻很柔。「那起身,我们再去验伤,做笔录备案。」他轻触郑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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