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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眠上前抱住傅南宣,在她身上揉着,亲吻她的颈边,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偏偏找不到腺体让她急得落泪。
“戚眠…”傅南宣不像前几次那样失去理智,怀里的人已经打过一整罐抑制剂,是不能再打第二次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伴侣标记。
虽然她还没分化,可是身上带有信息素的气味还是能安抚戚眠的发情。她们也做过好几次了,还有那么点不明说的心思,对于要陪戚眠度过发情期傅南宣心理并不抵触。
可是在开始前,她抱着人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傅、傅南宣。”戚眠抓着她的衣领,难耐的靠在她胸上。
“从头到尾跟你上过床的,都只有我。以后也只会有我了…你记得吗?”傅南宣握住她的手,深邃专注的望着戚眠。
戚眠哭着点头要凑上前亲她,反客为主的被傅南宣压住。
脚步凌乱的相拥着走到床边,相接的唇瓣不曾分开过。不晓得是谁的脚步踏错,身形不稳的一起倒在床上。
傅南宣翻身在上,将她两腿推开,吐着汁液的花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她深深被吸引的低下头,先是闻着她的气味,才张口含住少女饱满的外阴。汁液流入口中。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舌尖钻入缝隙中,灵巧的舔舐着,感受到花径里的湿热和紧致。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前进半部,只能在前端慢慢地亵玩。
像溺水求救的人一样,戚眠难受的大口呼吸,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欲望的根源正被柔软的物体侵入搅动。只能无措的落泪。
发情的躯体光是一点点的抚慰就流出了很多动情的证据。沾满了傅南宣的嘴边与下颚,滑落股间、沾湿床单。可是她更加难耐的扭动着。楍攵將茬гo&120218;s&120150;b&120094;&120148;o&8499;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咬我…求求你。”戚眠伸手抓着她的头发,被情热折磨的没注意力道,不小心用了力,扯痛了傅南宣。“傅南宣…咬我。”
当她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时,傅南宣根本感觉不到头皮的疼。放开了被玩的巍巍颤颤的花穴,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戚眠。
“戚眠…想要我咬你吗?”她用手指替代舌头,按压着腿心处。恣意操纵着戚眠的感官。“那你求我。”
“求你…傅南宣。求你咬我…”戚眠蓄满泪水的眼睛无力的望着她。双脚夹在她腰上,随着她按压的动作一震一震。
“这是你求我的…”傅南宣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咬上肩颈糜烂的腺体,即使还未分化,她过多的信息素仍是侵入了oga。与之同时一起进入的还有修长的手指。
从没经历过这样多的快感,花穴夹着她手指,还有她的信息素,戚眠一瞬间高潮了。
“啊…”戚眠闭着眼,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初尝性爱的青涩身躯放荡的配合着对方的速度摆动着。
傅南宣跪在戚眠双腿间,两只手指用力的进出花穴。身上的衣服还完整只有开始时被戚眠抓乱了一点。
温柔又阴郁的问着:“舒服吗,戚眠?”如果戚眠不回答,她就会停下手,等到戚眠哭着说舒服时,才满意地继续动着。空出的手指握着她已经略见雏型的乳房玩弄,捏得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
看戚眠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样,傅南宣卑劣的心思狠狠地被满足。像是不会累一样,插着她的小穴,用力蹭着,让她的爱液喷洒的四处都是。
“戚眠…”她低下头又咬住散发白檀香味的腺体。让戚眠的信息素沾满自己。手上的速度也加快冲刺着,狠狠撑开她紧致的小穴,每一次都全部没入再抽出。
戚眠根本无力对抗,没有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再度高潮。肉壁包裹着她的手指疯狂收缩。
“啊…好舒服…啊…”被占有的小穴和被咬着的腺体,带点刺痛的愉悦感刺激大脑分泌出愉悦的信号。她绷紧身躯,死死捏着床单弓起腰,直到体内洒出一股热流。
空白了几秒后,坍塌而下,躺在床上迷茫的喘气。
傅南宣抽出手指举到眼前,欣赏似的看着上面沾满戚眠的体液,张嘴慢慢舔了干净。
然后她发现戚眠正在看着自己,目光中带着震惊与腼腆。傅南宣朝她缓缓勾起一抹笑容,慢条斯理的褪去身上的衣物,直到与戚眠一样再没有多余的东西阻挡。
她俯下身躺在戚眠的身后,终于完整的拥住她。
“戚眠。”她靠在戚眠耳边喊着。低头吻住腺体,慢慢地舔着。
还在发情状态的戚眠,几乎是立刻就被卷进情欲,难耐的靠在她身上。“嗯…”
“好香啊,戚眠,我喜欢你的味道…”傅南宣亲着她腺体,手指揉着微肿的花核,左手穿过她身下,握住前面娇小的乳房。
戚眠完全陷在她怀里,全身被她控制着,只能为她哭、为她喘息,为她高潮。
在那几天因为信息素失控而混乱的角色里,傅南宣看到太多画面。有过去的、有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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