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物易物(2 / 3)
脑回路肃然起敬,但她也没有全信,只是小声地问:“那我们……睡觉?”
关如柳的表情第一次闪过一丝松动,仿佛在说“怎么有人新婚之夜能如此不为所动”。她幽幽地说了句:“是我长得不够好看吗?”
“怎么可能!”
关如柳一下子的沮丧,吓得文无月慌乱中辩解道:
“我没有觉得你不好看……恰恰相反,你比电视上拍出来的得还要漂亮……”
“难道你要把我当成一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花吗?”不知怎的,关如柳这么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她似乎还有些委屈,长长的睫毛跟着一抖一抖,像是只被主人嫌弃了、耷拉着毛绒耳朵的大型犬。
眼前的画面给了文无月剧烈的冲击:这、这还是她认知里那个在对家面前杀伐决断、说一不二的关氏总裁吗?
“可、可……可我……”文无月一瞬间失去了措辞的能力,脸上羞红一片,被藏在身后的拳头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关如柳这会儿又变成了那个伶牙俐齿的样子,她挑了挑眉,眼波流转:“你不会?”
“……我只是,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文无月的声音逐渐小了。
关如柳之前调查过她,也知晓文无月大学的时候谈过一段恋爱。不过她还真没料到文无月没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
关如柳的指尖刮过女人白皙温凉的脸颊,一息之间,她还捏了捏文无月的耳垂,微微一笑:“现在,我同你这样亲热,你会觉得不快吗?”
小时候看的电影里,张无忌的母亲殷素素临死前还嘱咐他,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现在想来,文无月终于有那么丁点感同身受了——毕竟被关如柳的眼睛盯久了,她连呼吸都放得极慢,耳边也响起了如擂的心跳声。
她这是在紧张。
“嗯?为何不出声?”
关如柳非常有耐心,小指顺着文无月的耳廓,挑了一缕乌发,在指间细细地勾玩。眼瞧着身下人一张小脸愈发红了,她慢慢地凑了过去。
文无月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人是关如柳。她的身份,她的权势就像一张细密的网,牢牢把文无月固定在原地,让她时刻掂量着要谨言慎行。
可如果,关如柳想要她,她也想要关如柳呢?
文无月闭了闭眼睛,为自己的色令智昏感到些许无奈,有点想笑。
看着她眼睛里面明明灭灭的情绪,关如柳仿佛看到了一只在花圃里面探头探脑的小雀儿。
大老远飞过来觅食,因着有人,想过去,但又谨慎地一蹦一跳,一副随时都会逃走的样子。
现在这只雀儿在她手里。
唇舌吻遍,或轻咬,或厮磨,那勾人的音儿每喘一下,氤氲的淫靡之气就加重几分,化作一场细密的春雨,沾湿了滚烫的肌肤。
关如柳的手摸到文无月的腰窝,鼻尖碰到她的颌尖,另一只手感受到她腿间的潮湿,上涌的血气撞在心口上,闷闷的。
关如柳哑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月儿?”这两个字极轻,让文无月都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的呼吸一顿,原先的颤抖消失在关如柳的这声试探里。视线对上眼前这双摄入心神的眸子,让她不由得软了身子,只是怔怔地回望身上长发散落的关如柳。
关如柳的语气诚恳,眉间也尽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我以后叫你月儿,可以吗?”
这让文无月怎么拒绝。
仔细想想,她们之间的关系,升温之快也属实是像开了倍速一样。原来,情爱情爱,情和爱,是这样管用的东西吗?
文无月轻轻点了点头,乖乖的模样落进关如柳的心坎里,看得她有些口干舌燥。
关如柳是行动派。既然如此,她又俯下身,尝了尝文无月可口的唇瓣,小舌滑入潮湿的缝隙,吞吐着情绪和理智。
文无月的吻技终究还是有些生涩,她偶尔也会忘记呼吸,或者说,她生怕一分神,难耐的轻喘就要挨关如柳听了去。虽然关如柳目前给她留下的印象还不错,可她依旧是有些矜持在坚持着的。
“喘气,”关如柳捏了捏文无月的鼻尖,“你这家伙,我都怕待会儿你亲着亲着就晕过去了。”
文无月微恼,抿了抿唇,没理她。
关如柳先前已经半哄半诱地脱了文无月身上的睡裙,微弱的灯光打在诱人的身驱上,隐隐绰绰,黑色的影攀附在骨骼肌理的起伏旁,如同嚣叫的兽,挑衅着你的眼睛。
文无月看不太清关如柳的表情。只是沉默把空气变得凝滞,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不太好,她默默地往关如柳的怀里钻了钻。
肩颈处传来了湿热的舔舐和轻咬,文无月想躲,可是腰被人牢牢钳制着,她只能垂着眼睛,任由呼吸被那磨人的痒意扰乱。
“呼哈……关如柳……嗯呃……关……”
胸口的空虚感被那人的指尖抚走,文无月咬着唇,竟然想让她多摸摸那对早就酸胀不已的乳肉。她颤抖着,浅浅抬起了无力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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