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2 / 2)
尸硬挺挺的倒在地上,路人由远及近,抬眼望去便吓破了胆腿脚打架不知如何走路。
布奇没有叫也没有喊,布奇发了狂,像一把黑镰刀砍过去,大狗却朝她讽刺看了一眼,也不理会,任由布奇挥舞那对他来说毫无攻击力的拳爪,大狗虽说挂了彩,但对付布奇还是尤有余力,随随便便便把布奇的脖颈一咬摔到了秃草地上。布奇红了眼,驱使她扑上去的已是一种无形的意志,那意志使她不再言语不再感到疼痛,那意志使她麻木,使她乌压压的柔软身体变成了膨胀的黑铁,大狗腿脚不便,应付得愈加吃力,他自认轻敌,或者说他已经被春卞消耗了太多精力,“真是个疯子!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布奇听了怒火中烧,怎么可以杀了两只猫后轻飘飘说一句走人就以为能交代一切?呜哇!喵哇!布奇撕了扯抓了咬不止不休,大狗竟呈现弱势,节节败退,后腿磕在了那草坪上摆放的合金雕塑,掉色的鹿头高高昂起,大狗倒在那儿仰天一齐望着。
“够了够了!受不了了。”大狗挣扎着爬起来,意识和身体都愈感不妙,“真他妈是个疯子。”大狗边逃边回头,胯下忍不住失禁,撒出一泡热尿,嗷嗷呜呜着撤远了。
布奇待在原地,夏日天气瞬息万变,不一会沉雷滚滚,豆大的雨滴啪啪砸下,没过几秒,雨幕如瀑,布奇也成了雕塑,全身的毛像垂着手的被熄灭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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