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3)
保证花朵呈现出极致的新鲜香气。
隔着草坪望向这一幕的众人面面相觑。
“别告诉我,闻哥兴师动众地召来直升机,就是为了亲自运几支玫瑰?!”
“……虽然很想反驳你,但看起来貌似真的是这样。”
“不是???突然有点不太懂有钱人的脑回路,来回的花费购买多少玫瑰了?”
“你懂什么,vcent庄园里的玫瑰都是筛选出来的昂贵品种,未必会比运程便宜。”说话的人摸了摸下巴,“难得稀奇的是,什么人值得vcent费这心思。”
在另外几人愣神间,闻堰寒已经走到了面前,还未散去的观众中有人认出了闻堰寒,蜂鸣一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争先恐后地追过来,被安保隔绝,给他们留足了说话的空间。
闻堰寒淡淡扫过手机推送过来的最终积分排名,目光在第一位的名字停留后,便不再看,抬眸看向连着一排脊背挺得笔直的年轻队友。
“她人呢?”
兜头就是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众人难免发愣。
程子幕开口:“小温说她有事,比赛结束就离开了。“
程子幕的眸光落在闻堰寒身上,他还穿着早上那件针织衫,似乎是没有来得及换,周身泛着清淡的泥土香气,向来纤尘不染的鞋底沾了已然干涸的泥,风尘仆仆的劳顿意味太过明显。
“她这么急。”闻堰寒的嗓音很淡,似是而非的语气,叫人拿捏不住是陈述还是反问,总觉得还有一句话未尽。
程子幕:“我也不清楚。”
“闻哥,你这花是送谁的?”后知后觉嗅出不同寻常的队友大着胆子试探道。
寒潭深眸睨了说话的人一眼,“收起不该有的好奇心。”
陡然被怼,少年悻悻摸了摸头,立即有人侃笑着圆场:“反正送谁也不是送你的。“
闻堰寒无心理会身旁的年轻队友,修长的指腹滑动,温几栩同他的聊天框内,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
这么急,是在赴谁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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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约定地址时,深蓝夜幕已然覆盖整片天空,周遭似乎是才建成不久的开放式公园,镜面似的湖水倒影着沿岸的柔灯,波光粼粼,别有一番静谧清幽的美。
八点左右的时段,附件连个人影都没有,唯有海市中心被灯光拉地几乎呈现彩霞色的天空,让温几栩勉强多了几分安慰。
真的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
温几栩反复确认没错后,正想给闻堰寒打电话,短信又发送了过来。
[到了吗?]
周遭安静到过分诡异,静悄悄地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温几栩觉察出哪里不对劲,谨慎地回复了一句:[还要再等等]
抬步准备离开,湖岸几声尖锐的声响划破夜空,绚烂的烟火霎时将暗色夜空点燃,徐徐绽放,化作流星般坠入湖面,变成星星点点微光。
温几栩愣在原地,怔然地看着骤然盛放的烟火,柔光将整个园区点亮,勾勒出她精致柔和的面部轮廓。
三万一枚的星尺玉烟花,足足燃了将近十分钟。儿时,温几栩就喜欢星尺玉,爱它一闪而逝时的奢靡,也爱它独为所爱之人绽放的寓意。温父温母向来宠爱她,每到过年之际,一家人都会回到临郊的旧宅,用那昙花一现的美丽哄她开心。
周遭依旧静谧,唯有火花燃烧的滋滋声响彻夜空,让温几栩有种将浪漫私属的错觉。
她眸间颤了颤,下意识唤着闻堰寒的名字。
没找到闻堰寒,江鹤轩的语音通话倒是响了起来。
旁人怎么会知道她喜欢星尺玉?脑中一根弦仿佛断掉了,温几栩按下了接听。
“温大小姐,我准备的惊喜怎么样?有没有被我感动到。”江鹤轩欠欠的嗓音传来,“我跟你说,要拿这个燃放许可是真不容易,的亏你江少人脉广,要是一般人,还真做不到,也想不出这么绝妙的点子……”
见温几栩不说话,江鹤轩声线拔高:“温温……?你有没有在听?信号不好吗?”
温几栩:“你什么时候换的电话号码,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祖宗,你别生气了,我是真被我爹管得抽不开身,我爹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哎——”
“我没生气。”温几栩打断,褐色瞳眸里倒映着暖色焰火,平静地说出了造成误会的根源,“你这个号码我没见过。”
而当初她从阿明那要来的联系方式,只是闻堰寒的工作电话,所以她误以为闻堰寒今天换了私人电话给她发短信。
毕竟,那天他吻了她脖颈,两个人之间悬着一股暧昧氛围,温几栩下意识认为这是他朝她靠近的声明,是越界的表态。
“啊?可是我从来没换过号码。”江鹤轩被温几栩问懵了,顿了会分析道:“你之前不是把我拉黑过么,可能备注也跟着被一起清理了。”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江鹤栩絮叨的语气陡然顿住,沉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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