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幸的方法(三)(2 / 2)
“我也好喜欢妳。”男人靠在她耳边,声嘶力竭地喘着,“喜欢,最喜欢了,那时候??”
他将手指放入她口中,执拗地搅着那湿热而绵密的口腔壁中。反反覆覆,逗引她的舌尖,模仿身下惯性的媾和,来回地戳引,带出的唾液,拉成银色的丝线,断开,顺着唇角缓缓淌落。
露霭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早丧失思考的余力。
唯一明确的,只有快感。他的手,把玩着她的胸,在她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瘀青。露霭被他架在身下,如同砧板上的鱼般翻跳着,在临近顶峰的边缘徘徊、挣扎,既陶醉又痛苦,只记得他一遍又一遍地叮嘱着喜欢。
男人把脸埋在她耳边,痛苦地,哀求似的,呢喃着只有彼此听见的动情话语:“露霭,我们??我们一起??”
溺水般的双手,朝向天花板挥舞、挣扎、落下。
“啊?呃嗯??求??求你慢一??”
为了不让自己就这样沈下,露霭攀住他的颈,无力的双腿被他张得更开,缠在他腰上,任着他次次深入。欲滴的唇肉,往外掀起,稠密的微血管早都扩张地充血、胀红,幽径被粗暴地辗压着来回冲刺。
毫无预警地,男人像饿极昏头的幼犬,张口咬住了她。
锋利的虎牙,嵌入软嫩的皮肉里,用牙冠慢慢研磨,又用唇覆住细细吸吮。拉扯间,底下的动脉苦痛地抽弹着。强烈的痛觉,如同致命的催化剂,注入她耳后的肌肤,划开她的头骨,将她脑中所有的记忆、想法、情感,全都抽出,汩汩灌进一阵连绵的留白。
她体内的宫腔剧烈地收缩,酥麻而快要完全融化。
露霭仰起脸,“啊??”
他倚在她娇软的躯体上,挺直腰杆,抽搐、颤抖——汗水从那张清秀的侧脸溅下,衬着床头灯的昏黄,彷佛有灿烂的火花,在他眼中绽开、盛放,最后沉沉坠落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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