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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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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观棋不语,但是左彦明显听到了身边有个人在着急而又小声的嘀咕:将他!将他啊!哎呀,怎么走了这一步棋?真臭。

左彦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天,可惜他自己就是个臭棋篓子,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捅了捅自己旁边的卫景行,小声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给我讲讲?

你看,卫景行指了指棋盘,他的炮在这里,已经过河了,但是对方明显是

左彦左耳进右耳出,他不是真的想听怎么下象棋,只是想听听卫景行的声音罢了。就算现在是伪装出来的声音,左彦也觉得好听。

又看了一会,直到一方败落他们才离开。

两人慢慢的顺着河流走着。

左彦看着他们地上的倒影,本来左彦要比卫景行高出不少,但是现在两人都驼背了,看不出谁高谁矮。两个一样的影子互相依靠着,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你说,这就是我们的一辈子?左彦轻声开口。他不愿意高声,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卫景行像是也被一辈子这个词惊到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降低:一辈子啊吃完饭,出来溜达溜达,看看下棋的,走走路,观观景。

挺普通的,左彦被他说笑了,但是好幸福啊。

卫景行紧了紧跟他相握的手:要是没有时间这个定义,生命就是转瞬即逝的。

那我要好好珍惜啊,不能让你跟着时间一起溜走了。左彦笑,笑起了满脸的褶子。

卫景行也笑,同样一脸褶子。

左彦:嘿,你还是个帅老头呢!

你也一样啊。

他们走到了桥上。

歇一歇,左彦锤了锤腿,怪累的。

卫景行停了下来。

他们两个人依靠在桥的栏杆处,看着下面波光粼粼的河流。

就这样,挺好的。卫景行开口说道。

左彦刚想搭话,远处就传来了碰的一声。

是万千烟花炸开的声音。

八重芯的烟花在头顶燃放,像坠落的流星又像雪线,缤纷了苍穹的一角。人们纷纷抬头,赞叹着这过于璀璨的一刻。

左彦:烟花。

卫景行:很好看。

在一声一声的燃放声中,卫景行偏头,对眼里洒满光辉的左彦说道:我一直在这里,只要你回头。

左彦没有听见。但他感受到了卫景行的视线,于是更加用力的跟他十指相扣,扬起了独属于二十岁左彦的笑容。

卫景行也笑了,是独属于二十七岁卫景行的笑容。

那年的夏天他们相遇,卫景行带给左彦的惊吓让他匆匆忙忙咽下了一个没洗的苹果。那时谁也不知道将来会走向哪里,会在哪里拐弯,会在哪里为一人停留。

而今年的夏天,他们在一起看烟花。

他们相爱了,并决定携手到老。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番外:未送出去的礼物 没有比这更喜欢

这天左彦跟卫景行来收拾卫景行家里的东西。

自从住到左彦家里之后, 卫景行已经很少来自己的这间房子了。主要是地址已经被暴露了,不适宜住人,卖给别人又很怕给别人添麻烦, 所以最后空闲了下来,只有没事的时候卫景行会回来看看。

不在这里啊,你是不是忘记地方了?只有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尘,扭头问坐在沙发扶手上看着什么的卫景行。

外面下雨了, 但是他们俩忘了带伞,想找找卫景行家里的那把伞,结果却到处都找不到。

卫景行放下书看向他:都告诉你不要找了, 几步路跑过到车里就行了。

那可不行,淋了雨感冒怎么办?左彦嘀咕,不同意。卫景行前一阵子去拍戏,去了西藏一个刚刚通路的小山庄, 信号都时断时续的。左彦忙完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实在是不放心他,做了夜班的火车直接去了那里。

到了机场之后又转乘大巴车,大巴车送不到的地方就找了辆路过的司机送他, 好不容易到达了拍摄地点, 那时候天都大亮了。

左彦就看到卫景行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里穿着一件单薄的破旧衣服, 手推着马车,麻绳将冻的通红的手勒的青紫。本来白皙的手山全都是开裂的口子。

好好的一个人, 走的时候还挺好的,只是拍个戏而已,怎么就成了这样?

左彦瞬间就顶不住了,眼眶通红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脸埋在卫景行肩窝里半天不抬头。

我没洗澡。这是卫景行说的第一句话, 想揉揉左彦的脑袋,但是抬手时看到自己手上脏兮兮的鹅,最终还是作罢。卫景行想将左彦推开,但左彦死黏着他不让他推开。

他们都走了。这是卫景行说的第二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左彦又静默了几秒,才慢慢的将脑袋抬起来。

果然哭了啊。卫景行心疼的想,怎么就哭了呢?

左彦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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