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1 / 3)
他们俩愁眉不展,姜听晚也犯起了愁。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去也没关系,到了海南那边找到主办方之后就能够安顿下来,完全一个人的两段路也就只是从阮县转车到临市,再从临市到海南的飞机这两段而已。
但是她爸她妈一点儿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仿佛只要她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离着比赛开始的时间还有两周,姜听晚见自己爸妈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自己想了个办法。
她敲开了隔壁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姜听晚站在门外,小手捏住自己的袖角,抬起眼眸来,看见来开门的是蒋鹤洲,心下一松,手指松开自己的袖角,转而去拉住了蒋鹤洲的袖子:“你跟我出来。”
蒋鹤洲半截袖子往上挽着,她的手着急地往他的小臂上抓,真下了手了,却只抓到了一片肌肤的温热触感。
蒋鹤洲被姜听晚有些急躁的动作吓到,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瞄了她一眼。
她好像出来得太急,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家常穿的丝质睡衣,睡衣布料熨帖,贴着她的身体曲线,颜色又是柔和的粉色,衬得她眉眼清甜,一双眼睛倒是湿漉漉的,流露着几分胆怯与不自然。
再看到姜听晚触电一般缩回手指去,蒋鹤洲倒是恍然间悟了什么,把自己挽上去的袖子拉了下来,往前伸了伸胳膊:“这回能拉住了。”
姜听晚缩回来的手指又伸了回去,拽着蒋鹤洲下了楼。
到了一楼,她钻进了黑暗的楼道里,一边说道:“你跟上我,动作快些。”
蒋鹤洲捏了一把自己的脸。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
妈的,脸疼,还不是梦。
他走过去的脚步有点飘,刚一走到黑暗的楼道尽头,“啪”的一声,楼道里的灯突然间开了。
灯泡瓦数不是很高,微暗的灯光却依旧很是扎眼,蒋鹤洲颊上那点不清不楚的红意被灯光一照,瞬间清晰了起来。
周围的环境一亮堂起来,蒋鹤洲那点绮丽心思也就没了,缓步跟上姜听晚的步子,看着她打开她家地下室的门,他的眉心一跳一跳的,消退下午的心思有死灰复燃之势。
“你来找我做什么?”姜听晚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稍微往下弯了弯腰,睡衣的布料太过柔顺,顺着她的肩线往下落,蒋鹤洲的目光猛地躲开,往地面方向扫着,钝钝地吸着气。
“等等再说。”姜听晚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她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把蒋鹤洲推了进去,关门的时候还做贼心虚地探出脑袋去看了一眼,见楼道里没人,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没人看到。”
蒋鹤洲坐在了姜听晚常在地下室自习的那张书桌后,他的手掌掌心压住了自己的膝盖,看着面前纤细却也袅娜的背影,掌心压着膝盖,越来越用力,压制住自己血管里四处窜流的躁动。
上次月考成绩出来之后,他的心里就常常出现这种躁动,有些东西已经唾手可得,伸一伸手就能够得到,压抑等待的时间又足够久,却还要继续再等一些时日,心里如何能不焦躁?
姜听晚迅速给自习室落了锁,转过身来看着蒋鹤洲,开口就道:“蒋鹤洲。”
蒋鹤洲觉得自己应该挪开目光,却又不舍,还是看着她:“我在这儿。”
“帮我个忙。”姜听晚想到近来自己的处境,懊恼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一拽,手指上竟然多了一根细细软软的长发,她震惊地睁圆了眼睛,看着那根掉落的头发,吐槽了一句,“我已经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头都秃了……”
头秃怎么可能头秃?蒋鹤洲朝着姜听晚脑袋看了一眼,一头乌黑的头发像是春日泉水一般,柔顺地披在她的肩上,这根本算不上头秃的。
但是……睡不着觉来找他帮忙……蒋鹤洲的坐姿越来越不安分,话却脱口而出:“帮,一定帮。”
他勉强正了正衣襟,扫了扫衣角,正襟危坐的模样混像是个格外正派的正人君子:“你继续说,想让我帮你些什么?”
补更3
心里头绮思不减,不过面前女孩说的话却很快让蒋鹤洲脑袋里的绮思全部跑了个干净。
“我爸妈担心我一个人去海南比赛,一直担心,我觉得我一个人去坐火车坐飞机都没问题,所以想让你帮忙去骗骗他们,我去告诉他们这次学校不止我一个参加这次决赛,你也会去,你能帮我圆圆慌吗?”
姜听晚的目光显得格外真挚。
蒋鹤洲却是猛然一愣,紧紧压住膝盖的手掌突然松开,像是考虑了一会儿,其实是在缓着自己心里的那点失落,良久之后才自嘲笑着,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姜听晚跟着笑了,眼睛弯得像是小月牙:“就知道你会帮我。”
蒋鹤洲仍是笑着,倒是为着自己方才脑补出来的东西哭笑不得,他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调侃道:“还不是为了让你睡个好觉。”
……
不得不说,蒋鹤洲坑蒙拐骗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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