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3)
他以前在神界基本都是和天帝一起住在云明殿,不是特别重大的典礼他不会出面。就算出面了也没有神敢这样打量他。这种场面也就只在当时进公司入职的时候体验过一次。
向宣觉察到祝期有些拘谨,坐下后往他那边靠了一些,心里又有些后悔带祝期过来了。
带朋友过来参加饭局这种事见怪不怪,一般带来的人都是想要提携的,帮他打通关系人脉的。但是向宣来了也不介绍一下,就只是蹭顿饭?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打着哈哈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祝期准备按照上午回复同事那样说,却被向宣一句家里人搪塞了过去。
家里人涵盖的范围多了去了,上至远房亲戚,下至直系弟弟,都是有可能的。
那人哦了一声,也就不再多问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向宣的态度。
只有林南舟在旁边带着玩味的笑看着两人。
祝期也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只专心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不管怎么吃盘子里的东西都是满的。
向宣就在他旁边看着,也懒得和其余人虚与委蛇,谈生意这件事又交给了林南舟。眼睛时不时看着祝期的盘子,一旦少了什么又给他加上去。两人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离开来。
祝期被人照顾习惯了,刚开始也没觉得不对劲。在看到盘子里第无数次放上他喜欢吃的饭菜,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他抬头看了眼向宣。
怎么了?向宣问,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吗?
祝期摇摇头。
向宣看到他嘴边沾上了一点酱油,伸手拿了一张纸巾递给祝期:擦擦嘴。
眼看着往他们这边瞅的人越来越多,林南舟被灌酒灌得脑袋发懵,此时终于忍不住了,用手肘轻轻捣了他一下:注意点啊大哥。
向宣目光仍然在祝期身上,连头也没回:注意什么?
还没等林南舟回话,一杯酒就摆在了他面前:向总,喝一杯?
向宣周身的气质立刻变了,由原本的柔和转变为与商场相契合的锋利镇静,他伸手在桌子上拿起酒杯和面前的酒杯上轻轻碰了一下。
气氛似乎因为这一微弱的声响变得活跃起来,不少人都遥遥和向宣碰了杯酒,借此慢慢开始谈起了生意,林南舟见此松了口气。
而那些想要灌祝期酒的全都被向宣一个不落的拦了下来,然后向宣把一杯果汁放在了祝期面前。
祝期不解地看着向宣:为什么不能喝酒?
向宣:他原本是觉得喝酒对身体不太好,此时被祝期一问,才想起来他原本是神,喝酒似乎也没什么大问题。
索性别人再敬酒时就不拦着了,只是刚谈了一个生意,再转眼看祝期时,就发现他脸颊红红的,眨着眼也不知道醉没醉,一无所觉地继续给自己灌着酒。
向宣见到这副场景没来由的觉得好笑,他一手托腮,另一只手在祝期眼前晃了晃,语气宠溺:醉了吗?
祝期身体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一下,看清面前是向宣的手后扒拉下来:没醉。
你喝得太多了。
祝期有些不解,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他把手边的酒瓶摆在自己和向宣之间:就只有这一点,多吗?
向宣顺着他的手看了眼上面的度数,不低。又看了看酒瓶里的酒,几乎见底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两句话的功夫祝期能一下子喝完一整瓶。
祝期不客气地准备再开一瓶,向宣见状把刚开了一半的酒拿下来放在了林南舟那边:不准再喝了。
祝期委屈似的撇撇嘴:你以前就让我喝很多的。
向宣一愣,以前,哪个以前?
以前是什么时候?他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是在神界吗?
祝期却不答:我还想喝。
向宣思绪还在祝期那个以前里,他忽然有些想要知道他那个时候和祝期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朋友?同事?上下属?或许是恋人?
祝期见他没什么反应,就转过了身给向宣留下一个后脑勺,任凭向宣怎么说也不肯搭理他,独自生着闷气。
向宣无奈,他自己也喝了挺多酒,包间里开着空调,有些闷,他干脆起身去洗手间洗洗脸清醒一下,顺便让祝期再偷偷喝两口。
祝期看向宣起身也没什么动作,只用眼尾扫了一眼,继续生闷气。然后人一走就把酒瓶拿了过来。
向宣熟门熟路地走到洗手间,把清凉的水泼在了脸上,酒醒了不少。他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谈尧以前长什么样?或者对祝期会比他好吗?
洗手间的灯光有些昏暗,仿佛蒙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灰。
向宣心里有些烦躁,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滴,却在直起腰身的那一刻失去了视线。
向宣啧了一声,他倒是不怕怨鬼,只是怕祝期会再次因为他受伤。他伸手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箓,这是柳云逸之前给他的,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把符箓甩出去,也没来得及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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