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 3)
道你路见不平,其实不用勉强江绵作恶后,那点愧疚心思又跑了出来。
自己只是随便说说,他却好像当真了,陆昀修和他无冤无仇,还给他打伞,不该被这么恶作剧。
但对方好像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转身往前走了两步,见他没跟上来才道:过来,江绵。
你让我过来就过来,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江绵转身就想走,陆昀修唰的一声收起了伞,长长的伞骨笔直有力,他一手握住一端,另一端带着把手的地方牢牢勾住了江绵落下来的兜帽。
男人在身后稍加力气,江绵便被勾着往后退了两步。
距离越来越近,那股炙热也烘烤了过来。
你好像不喜欢我碰你,这样可以吗?
江绵不可置信的回头,脖子上感受到了领口危险的桎梏。
陆昀修紧紧盯着他,那天看见的古井无波的双眼,此刻好像突然泛起了涟漪,只是一瞬便又收敛,江绵几乎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也对,这位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进,单是看表情谁能猜出来陆昀修的心思。
说不定还对他见色起意呢。
我要吃麻辣龙虾拌面,虾多面少那种,你家肯定没有,我就不进去了。江绵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正要抬手取掉伞把。
陆昀修一言不发,根本没给他机会,转身就走。
当然,也没收起伞。
江绵:?欸等等,你这个人!
陆昀修:你点的夜宵不健康。
江绵:我吃又不是你吃!你快放开我,我才不去你家!
五分钟后。
江绵看着陆昀修收伞,按指纹,开门,一气呵成。
他走进去,在玄关取了一双新鞋子,鞋子很大,一看就知道是主人的鞋码。
这个家,好像没有外人来过,江绵突然不着边际的想。
他踏进去,该不会玷污大气运者的领地吧?
内里的灯光自动亮起一个柔和的色调,不知道哪里的轻音乐感应到主人归家飘扬了出来。
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进来。
江绵:行吧,陆昀修都不在意他在意什么。
陆先生,您家真大。该夸夸,该怂怂。
陆昀修心情还未完全平复,没看江绵,往里走去:谢谢,这是最小的一个。
江绵:
最小的,一个。
想到自己的小宿舍和木板床,江绵又有些共情厉鬼的心思了。
他扑在陆昀修背后张牙舞爪了一下,后者毫无征兆回过头来,看他的神色带着一点几不可查的惊讶原来,他这么活泼。
江绵:啊啊啊可恶!
陆昀修尚不明确自己会不会对这只小鬼造成影响,于是将此刻的情绪和冷漠的本性糅杂压制在了一个可控的平衡点。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弱了,经不起半点风雨,手劲稍微大一点都会皱起小脸,然后控诉的看着他,那双眼睛明明白白的写着各种情绪。
开心是开心,痛苦是痛苦。
陆昀修:靠近我难道不会让你感到难受吗?
江绵一惊:卧槽你怎么知道?
陆昀修又皱眉:你和谁学的说话。
江绵:一个开跑车的帅哥。
陆昀修:帅哥?
不知为何,江绵感到有些许不妙,连忙撇清关系,但他看起来脑子不太好,我和他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不是他为什么在这里解释?
这就是行刑者的威压吗??
陆昀修好像被那句脑子不好愉悦到了一样,慢慢松开紧绷的语气:我认识茶店老板,还有射击馆的人,他们都在找你
江绵:那我待一会得赶紧回去。
陆昀修吐出剩下的半句话:还拜托了我,也在找你。
江绵:那我就在这叨扰一晚了。
真正的阿飘,搓圆揉扁能屈能伸,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抹魂儿都被勾回家了,还是先老老实实跟着蹭一晚上的气运,说不定还能早点找到陆陆羞。
去洗澡。陆昀修指了一个方向。
江绵指哪打哪漂移过去,小声嘟嘟道:打扰了打扰了。
如果陆从白和李秘书在这里,一定不会觉得眼前人就是他们认识的陆昀修。
陆昀修哪里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还用这么柔和的语气。
可惜就算是柔化了的语气,听在某人的耳朵里,也是自带漠然滤镜。尤其是江绵曾经从别人那里了解到这位的辉煌历史之后。
陆昀修的家是一个精装复式公寓,二楼是卧室,一楼是书房会客厅健身室等,很宽敞但也很是冷清,看起来就是标准单人样板间,很是符合主人心性。
江绵去的就是健身房的洗漱室。
他关上门,又不放心的上了一道反锁,才长出了一口不存在的气。
和陆昀修面对面,那种仿佛被一眼看透的感觉太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