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3 / 3)
陆昀修看了他一眼,江绵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惹了他,缩了缩脖子:别生气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留他一条小鬼命嘛。
他不是,他父亲是,他爷爷也是。陆昀修没再看他,但话是对江绵说的,三代单传,他是唯一一个叛出来学唯物史观的。
江绵崇敬的目光看向桑暮,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玩游戏吗?就是那种氪金游戏诶!
陆昀修突然起身,带的江绵也站了起来。
他只能收回手,跟个大号挂件一样贴在陆昀修身后。
桑暮跟着起身,他摊了摊手:我哪有时间玩什么游戏,书都背不完,医生不好当啊,一不小心就要回家继承道观。
江绵眨眨眼睛:还真有道观啊。
陆昀修忍无可忍,独自往出走了两步,想到什么还是按下心里的烦躁,从一旁摸出手套,转身捏着江绵的后脖颈带着他一起往出走。
江绵叫道:疼疼疼
陆昀修:疼才长记性。
桑暮看着那位大佬一边面无表情的训人一边悄无声息的收了劲,尽管会面短暂,但陆昀修对这个神秘人的忍耐底线嘶,基本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
怪不得会带来给他看,这个年轻人身边的陆昀修,哪里像寒冬冰雪,分明是春暖花开啊!
嘶,如果这都不是爱天机搞对象,无情者生情,铁树要开花啊,还戴手套,玩的不是一般的大,我看这冷漠病不日就要被爱治愈了他嘀咕了两句,转念想起自己别的不行,看姻缘是家族里一等一的好,于是趁着出门送客,悄然换了唯心知识体系看了一看。
但就是这一眼,让他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陆昀修是惯常的高贵冷艳当然不会理他,那个漂亮小孩还在呲牙威胁着陆大少什么,大佬的视线始终缠在对方身上。电梯门在桑暮面前关闭,他一双眼睛逐渐往下看,视线缝隙中,一圈又一圈的红线从陆昀修的手腕延伸而出,紧的像是要勒出淤血,而另一头明明近在眼前,却空空如也。
和想象中的稳固牢靠一线到底完全不一样,蓬勃的生机和惊人的气运硬生生拦腰而断,瞬间让人心脏提在了钢丝绳上。
桑暮难得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这是陆昀修这种人的线。
陆大少不是出了名的气运人吗?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还是说他学术不精?
他猛地掏出手机,哒哒哒打了一串字:桑大道长!姻缘线断掉是什么情况!
没几秒,对面的人悠悠然回了条语音。
哪个倒霉鬼被你看到了?断掉就断掉喽,如你所见,不是缘尽,就是丧偶,劝他洗洗睡别挣扎了。
我想许个愿望
你很不喜欢那个医生吗?
往灵安路开的车子敞着车窗在高架上转了三圈了,因为陆昀修说他处理的工作太多,脑子需要冷静一下。
江绵裹紧衣服吸了吸鼻子,看向沉默敲键盘的陆昀修,又主动道:唉,你别生气啦,其实我当时不是真就那个意思,我我这个人比较特殊,跟你们都不一样,又很珍惜自己的小命,我要拼命要找那个人,就是因为我的命和他绑在一起他的话音越来越小。
你的命怎么会和他绑在一起?陆昀修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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