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3)
内,德妃不知道往我身上放了什么,我猜测她是想要控制我的意识,但不知为何,那东西入体之后,就感觉不到异常了。”
宋时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神色凝重到极致:“可还有不舒服?”
“没有。”顾怀瑜摇头:“甚至还感觉很舒服。”
“待会我请师傅给你瞧瞧,德妃此人心思歹毒,也不知还有什么后手。”
顾怀瑜点头,深以为然,但她心里隐约感觉,德妃或许弄巧成拙了,那东西对自己或许还有好处,想到德妃方才的样子,她问:“我在手镯上摸了蜂蜜水,可那劲道不足以将她弄成那般可怖的模样,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宋时瑾挑眉:“你忘了,苗仙儿在我手里。”
话音将落,整个马车忽然晃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是碾在了心跳之上。
“怎么回事?”顾怀瑜问道。
红玉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好像是碾着了什么东西。”
车夫回头看了一眼,接口道:“官道上最是平整,也没有凸起的石头,不知道怎么了。”
顾怀瑜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逝,怎么都想不起来。
旁边的宋时瑾却是脸色突变,“我先走一步,你身边我加派了护卫守着,径直回府即可。”
顾怀瑜还想问什么,宋时瑾已经撩开帘子,飞快闪身而去。
车夫听到动静,下意识想要回头,被红玉压着脑袋看向了别处:“是不是车辕坏了?你到底好好检查没有?”
“查了,查了,一根钉子我都没放过,稳固的很!”
与此同时,大气磅礴的将军府内,符澜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掷到地上,精致的茶盏应声而碎,溅起的锋利瓷片将下首报信的人脸上豁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那人一抖,赶忙趴到了地上。
“继续说!”常年征战,他如麦般黄的脸上挂着狰狞。
“芩美人假孕事发赐了鸩酒,德妃娘娘被幽禁于昭华殿,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昭华殿一干宫人,悉数问罪,皇上招了二皇子去,蒋翰的头颅已经挂在了城门口……”
符澜心口处一痛,陈年旧伤在阴雨天发作的厉害,“蠢货!我早和她说了,不许轻易动手,那个卫清妍就是个祸害!”
辱骂当朝公主,实乃大不敬之罪,报信之人面上却无一点惊讶。
“她死便死,可千万别拉整个符家下水!”符澜眼中闪过阴翳,没了用的德妃对他而言,就是一块弃子,现在最令他忧心的是,卫峥的人已经将卫炎供了出来,却没有见皇帝动作。
那么是不是代表着,皇帝已经知道了真相。
越想越是心惊,符澜捂着心口处就要踏出房门,然而,还没走两步,就听得外头传来惨叫声:“你们是谁,竟敢闯入将军府!”“啊!”
“皇上有令,彻查将军府,请符大人出来,若再负隅抵抗,杀无赦!”
符澜噗一声吐了一口淤血,脸上灰白一片。
完了,符家完了!
书房的门被人重重地踢开,符澜粗鲁地拭了一把唇角的血渍,方要说话,已见身着黑衣的龙鳞卫提着带血的长刀鱼贯而入,卷起一阵腥风。
“搜!”
只听得一声凉气逼人的命令,他身边齐刷刷站了三个人,堵住他所有去路,余下的开始在房内四处搜查。
符澜目光渐凛,他早听父辈提起过,太祖时期龙鳞卫曾分为两部,明面上的护皇帝安全,隐于暗处的则掌刑狱,专替皇帝监察百官、肃清朝堂,亦称之为隐卫,于乱世中声名大噪,朝纲稳定之后又被太祖取缔。
他与卫峥隐匿多年,渐渐渗透进龙鳞卫之后,也从未发现过这些人的踪迹,本以为影卫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瞧得这些人皆以软皮遮面,袍上绣着影子状的图腾,瞬间明白过来,取缔一说只怕是更方便于这些人隐藏起来,皇帝此举显然是对符家已然起了杀心。
不过,想要轻易搜出证据定自己的罪,只怕是太过于异想天开了,所有书信往来与卷宗他都是看后即焚,为得就是防止有朝一日出现今日之状。
这般想着,符澜心神渐稳,虚着眼看着屋内的人。
所有边边角角这些影卫都不曾放过,终于在扫下书架上所有书册之后,发现了其中一本纹丝不动,扭动两下机关之后,书架上的暗格挡板忽然倒下。
“大将军符澜结党营私,卖官鬻爵意欲谋反,证据确凿,带走!”在符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人从暗格中捧出一个匣子,里头是几本厚厚的册子,翻看几眼之后,厉声命令道。
一股凉意自背脊窜起涌入百骸之中,符澜目呲欲裂如遭雷击,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这些东西从哪里来的。
“胡说,这不是我的。”
那人并不理会,收好证据之后冷声道:“将军是自己跟我走一趟,还是我们押你回去。”
到底是位高权重之人,皇上处决没有下来之前,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杀那些护卫是一回事,羁押朝廷重臣又是另一回事。
符澜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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