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2 / 3)
以确保计划不出纰漏。那些所谓的龙蟠虎踞,不过是障眼法罢了,至于巨响声,她也不知他们是用了什么法子。
不过若是能因此多救下一些人,倒不枉费他们费这么大功夫。
“也是,临州现在虽然有好些人不信,但还是有部分人已经准备着在那天举家出城。”林织窈叹了一声,随后转了话题。
半日的时间这么闲聊着也就过了,陈欣澜告辞之后,顾怀瑜也回了荣昌王府。
思来想去终究是心绪难宁,索性唤来红玉备好笔墨照着往常惯例,开始练字。
一手簪花小楷她已经写的很是漂亮了,可今日却总觉得写出来的东西不是那么回事,心不在焉地胡乱涂写两笔,摇了摇头之后将笔搁到笔枕上,闭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身后忽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顾怀瑜回头一瞧,却是宋时瑾站在书架处,眼尾微挑,眸中似氤氲着细碎的光。他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些许阔别的想念,就那么认真的看着她。
侧首间,鬓上的白玉垂珠步摇微微晃荡,每一下都似扫在了自己心上。
“你回来了。”顾怀瑜惊喜出声,也没察觉到话有什么不妥。
宋时瑾“嗯”了声,低声道:“回来了。”说着便缓步走到她身边,而后垂眸看了一眼她方才所书,唇间忽然荡开一抹难以掩去的笑意:“写的什么?”
明知故问!顾怀瑜稍作慌乱,一把将宣纸扯下,紧张道:“我胡乱写的,别看。”
“我瞧着还缺点什么。”说完,宋时瑾便退至她身后,长臂一挽将她圈在怀里,把她搁置在旁的羊毫笔塞到手中,用手握住她的,像是要手把手与她写字。
沉沉的呼吸仿佛带着钩子,低吟于耳,拂痒于心。背后略高于自己的温度传来,顾怀瑜紧张地手有些发抖,被他带着一笔一划,复又往她方才写的那张纸上添了一个名字,这次是她自己的,并排于宋时瑾三个字旁。
“如此甚好。”宋时瑾低声笑着,侧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顾怀瑜耳根处一痒,似被烫到般将笔丢下,笔杆在桌上弹了弹,落在地上跌出大片墨渍,想要旋身而出,却被人一把拉住手腕,身子一转后背已经贴到了书架。
宋时瑾将人圈在臂膀里,低叹一声:“这几日我要去荆州一趟,会赶在你及笄之前回来。”
顾怀瑜怔住,连撑着他胸口的手都忘了收回:“是为了符敬远二人的事吗?”
宋时瑾俯身下来,薄唇就停留在她唇角,敛声道:“你放心,不会有危险。倒是留你在京中我不怎么放心。”
顾怀瑜心中微动,手至心口滑落他腰间,紧了紧之后才道:“别担心,我能保护好我自己,你什么时候走?”
“今日。”宋时瑾稍稍松手,在顾怀瑜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最后一点微末的距离消失。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唇上,顾怀瑜仰着头,脖子有些发酸,低低地喘息声被他悉数吞下,她背抵着书架无路可逃,舌根酸麻,直至脚底发软。
宋时瑾还是无法饕足,手依旧箍着她纤细的腰,往自己怀里收紧的同时将人用力往上一提。
顾怀瑜的惊呼声还未出口,猫似的低吟半截,唇舌辗转间,已经坐到了桌案上。而宋时瑾不知何时分开了她的膝盖,站在双腿间,托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勾画着她的唇形。
比想象中更为柔软,清甜。
门外候着的绿枝听到响动,低声询问:“小姐,您没事吧?”
里头久久没有回应传来,只能隐约听到些许急促的呼吸,绿枝心下一凛,想要去推门之时,莫缨忽然从房梁上倒吊下来,伸手拦住她。
“别去。”
绿枝瞬间明白过来,然后傻愣地点了点头:“哦……”
顾怀瑜被吻地迷迷糊糊间听到似有人在叫她,往后退开些许,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宋时瑾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去,隔着衣料,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合到一起。
吻如狂风骤雨压了下来,比方才更为急迫。
堪堪坐了桌子一小角,顾怀瑜只能抬手环住宋时瑾的脖颈,方才不至于掉下去。耳边是他沉且烫人的呼吸,距离几近于无,不用刻意去感受都能察觉他身体的异样。
不知不觉间,宋时瑾的手已经挑开她衣衫下摆,触到她温热细滑的肌肤,沿着脊骨那条迷醉的线游移往上,带起一串酥麻。
“怀瑜……”吻至唇上辗转于耳,停留在脖间。
他喜欢这么叫她,怀瑜、怀瑜,如同印刻进生命与自己再无分割。
他的嗓音暗哑,如同砂砾磨过,顾怀瑜抖了抖,眼中迷蒙,双手瞬间攥紧了他背后的衣料。
“叩、叩”,两声轻微地扣门,打断了旖旎。
宋时瑾动作顿住,埋首在她脖颈间,重重地呼吸。
顾怀瑜陡然惊醒,迷失的意识轰然间震进脑海,脖颈热烫一片,背上还带着残温,熨得她双颊赤红,白润的耳垂鲜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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