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4)
做伴,净化心灵,其实说透了,不过就是让她们伴着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罢了。
明家出了事之后,郑王这个胆小鬼就巴不得把明鱼幼弄死,正好借着死了个小妾的由头说明鱼幼善妒,残害他的子嗣为由,把明鱼幼送去了万安寺。
长宁郡主是因为听了卫阳清的劝才好心去看她的,听说她月份跟自己差不多,却瘦的不成人形,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带了不少东西去了,谁知道原本打算当天去当天回的,莫名却下起了暴雨,暴雨里她身怀六甲不好赶路-----出了不是谁也担待不起。
就只好在万安寺住了几天,这一住,孩子就生了,还就如此凑巧,跟明鱼幼同一天生产。
葛嬷嬷打了个寒噤,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长宁郡主:“不会的不会的,郡主您别多想了……”
长宁郡主没有说话,眼神幽深晦暗,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若是易地而处,她换成是明鱼幼,未婚夫被人抢了,被迫嫁了个一无是处的凉薄丈夫,还被逼得走投无路,差点儿一尸两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会不会求一求唯一的希望-----同在建州的表兄?
当然会,而且若是能借着机会把间接害了她一辈子的人也同样拖入痛苦的深渊,那当然就更好了。
“我要杀了她!”长宁郡主目光冷冽,神情冷漠:“让她多活了十年,她照样要下去陪她那个娘亲,她要给我的女儿偿命!”
葛嬷嬷原本还相劝一劝长宁郡主的-----她跟卫阳清的婚事来之不易,当年遭了多少阻力,卫家从上到下就没有赞同的,卫老太爷和卫老太太甚至没有喝她的媳妇茶,等到明家出事,卫老太太更是连见都厌烦见她了,明着告诉她和卫阳清,若是指望着她这个老太太多活几年,就别在她跟前碍眼。
熬了这么多年,才眼见着快熬到头了,这个时候,若是和郡马起了嫌隙……
镇南王府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镇南王还在的时候的镇南王府了,如今镇南王府也就是老镇南王妃还在隆庆帝跟前有些脸面,承爵的镇南王根本就只是个虚爵,有势力没势力,什么都没有,同长宁郡主的感情也实在一般。
长宁郡主又因为夺了明鱼幼的亲事闹的满城风雨而被人腹诽,她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没料到郡主开口,没怪郡马,没怪卫老太太,却只恨上了卫安。
葛嬷嬷松一口气,又提起了一口气:“郡主,您听我一句……事到如今,还是算了吧。说一千道一万,当初老奴是亲自看过了抱出产房的大小姐的,是真的……嘴唇都是乌青的,在您肚子里呆久了……”
她不怕长宁郡主的冷眼,是是实实在在的为了长宁郡主好,轻声道:“没有您想的那样吓人,郡马她也不是这种人呀,只是到底他是个宅心仁厚的人,本来就觉得对不住明家对不起明家小姐,明家小姐又那样苦苦哀求,还拿性命要挟,他就顺势……这些他都跟您说过的呀!”
都说过了的,卫阳清从来也没否认过卫安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甚至还纵容长宁郡主对卫安的冷待,长宁郡主想着眼不见心不烦,他也就干脆把卫安留在了京城,这十年来,卫安同他们夫妇相处的时间总共也不超过一个月。
“有些事都是天意,实在怪不了谁。”葛嬷嬷重重的叹口气:“您不喜欢她,还如同以前那样远着她就是了,以后等她年纪到了,再给些嫁妆,把她嫁出去了,也就完了…不必弄的这样血腥……她也不过才是个孩子,她又不能左右大人们……”
葛嬷嬷不讨厌卫安,不过是个孩子,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面的,就算是被养的骄纵跋扈,可是说的难听点,还不是因为有人生没人养,没人教?
何况她再讨人厌,也只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孩子,伤不了任何人。
就譬如此刻,只要长宁郡主动动念,她的一生就几乎注定了。
长宁郡主没听进去,女人全心全意投入一段感情,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会原谅他的任何错误,给他不符合自己心意的所有行为找借口。
就如同现在,她不恨卫阳清,一点都不恨,只恨明鱼幼和原本就不该来这世上的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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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夏日的豫章格外的热,闷热的天气叫人半点不动弹也汗湿了衣裳,地上的花草也被晒得蔫蔫的没有生机,长宁郡主盯着底下的花草看了一眼,忽然站了起来。
葛嬷嬷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冲上去抱她:“郡主,您可别……”
长宁郡主哭了一阵又吼了一阵,向来娇软的嗓音都哑了,眼底是一片看不到底的暗沉,顿了半天溢出一声冷笑:“我别什么?”她反身看着葛嬷嬷,面上半点情绪也不露出来,如同谈论的不过是一只蝼蚁的生死:“她不是我亲生的,她娘害死了我女儿!就算我女儿真的是在娘胎里憋死的,那也是她命硬,那也是明鱼幼和她命硬,克死了我女儿!”
她想着那些替女儿缝制的小衣裳,替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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