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3)
都会尽力去救的,更何况是丈母娘和老丈人呢。
路问之越说越激动,一时兴起,张口就来:来,既然这么感激,那就以身相许吧,先叫声夫君听听。
诺亚松开他,捧着路问之的脸,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好的,夫君。
哎,媳妇儿!
那和煦的眼神,那温顺的表情,那轻柔的动作,立刻让路问之陶醉在了温柔乡里,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然后下一秒,他就落在了自家的双人床上。
以一种非常不妙的姿势。
路问之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盯着用胳膊肘撑着床、于上方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青年,紧张的十根脚指头都缩了起来:你你你等一下,这是个什么发展?
诺亚温柔道:既然叫了夫君,那便应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对不对?
对啊不对!
诺亚勾唇,盯着身下紧张万分的小卷毛,眼神微妙,神情危险至极。
不对?那也晚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下午只有体育课对吧?我让z帮你开假条。
路问之瞪大了双眼:z不是这么用的!你唔住手!
唇齿交缠间,诺亚轻笑:
对了,明天的也一并开了吧。
夜幕降临。
君天覆从外面回来,刚进楼道,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他微微皱眉,抬头望着坐在台阶上的男人:堵在这,干什么?
z叹息一声,把烟掐掉,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咱们还是出去逛逛吧。
在长发青年一脸懵逼的注视下,他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别回去,我这是为你好。
说话也不说清楚,君天覆懒得理他,自顾自上楼了。z耸耸肩,咔嚓一声,点燃了打火机。
他盯着在风中摇曳的火苗,百无聊赖的念着:
一,二,三,四
而等他数到十的时候,君天覆也脸色铁青的从楼上冲了下来。
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正正好。
z怜悯地看着他:这就是不听老人言的下场,走吧,我请你喝酒去。
君天覆咬牙问道: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z的脚步顿住了,他惊讶回头:你才知道?
君天覆:
两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单身狗相伴下楼,上街借酒消愁去了,而楼上,路问之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咬着下唇,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你,你等一下,我好像听到帝君的声音了!
诺亚撑起半边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唇:你听错了。
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贴在青年额头上湿漉漉的黑发,然后
换了个姿势,再接再厉。
路问之觉得自己像条被反复烹饪的咸鱼。
他实在受不住了,只能绞尽脑汁把诺亚的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不,我肯定没听错,而且都这个点儿了,他们也该唔!
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儿眼前一黑。之后,大脑便一团混沌,再想不了别的什么事情了。
而等他再醒过来,时间已到了第二天下午。
路问之颤颤巍巍地坐起来,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热泪盈眶,恍若重生。
他探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总感觉,现在自己的每一根头发丝儿,都透露着肾虚两个字。
不再睡一会儿?
罪魁祸首穿着浴衣,端着粥从门外进来,笑得一脸纯良。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未吹干,整个人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热气腾腾的居家感觉。
我路问之刚说一个字儿,就被自己过于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诺亚坐到床边,刚一坐下,似乎是嫌太远,他又挪了挪位置,顶着路问之的死亡射线,凑到他跟前。
他盯着摆在自己嘴边的勺子,想象这口粥就是面前这人的肉,然后张大嘴巴,啊呜一口,狠狠吞进了肚子里。
诺亚还很欣慰地笑了笑:看来是真饿了,我呆会儿再给你做几块小点心吧。
路问之白了他一眼:怪谁?
我的错。
诺亚立马低头认错,态度极其良好,顺便还又送上一勺粥,却被路问之夺了过来:拉倒吧你,我自己来。
他呼噜噜三下五除二的把粥喝完,然后问诺亚:帝君他们呢?
诺亚:他们出去喝酒,一晚上没回来。
路问之老脸一红,他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平日里关系一般的这俩人,为什么会忽然出去通宵逛街。但现在问题不在这里,而是
今晚我就把存稿的结局改掉,他放下碗,认真的对诺亚说道,如果都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赶紧让他们回来吧。
诺亚微怔:这么快?再休息一段时间吧,也不差这几天。
路问之摇了摇头。他说:你忘了吗?马上就要过节了,元宵节。
他转头望向窗外。
阳光灿烂,天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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