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3)
着回来见林译白干脆跟主任销了假。没想到这才过一天,就又要请假,打电话间,已经听出主任的不耐烦。只批了她一天的假期。
不过这对于向晚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够她不远万里去找他,够她把想说的话通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够她说一句,过了那么多年,还是喜欢他。
幸好这里距离s市机场颇近,靳可一路飞车,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机场。
向晚从s市飞到京城,又辗转到京城第二医院,到了的时候,俨然已经是夜色如漆。
第二医院偌大的门口人也是稀稀拉拉,显得空空荡荡。
若不是路灯明晃晃打在头上,还真觉得有些骇人。
向晚问过大厅里值班的护士,对方却说没听过什么林译白林医生,来会诊的都是国内极有声望的医生。
夏夜,原本该是夜凉如水,散步的好时候。京城的天却还是闷闷的,短袖短裤穿着,仍旧是捂出一身薄汗。
向晚心里也闷闷的。出了医院大厅,随意找了处台阶无力地坐下。
本以为这回知道他在哪,来了便能找到他。谁知道,一来,又陷入困局。
这么大的京城,她要到哪里去找他?
和林译白同事几年的许医生,从来没见过林译白像现在这样一直盯着一个小姑娘过。
尽管刚刚还因为连续工作时间过长,劳累过度而差点休克,这时,林译白却站在原地,不错眼儿地盯着台阶上坐着的那个小姑娘。
明明看着样子普普通通啊,怎么就入了这位大佬的眼?
许医生忍不住问:“瞧上了?”
林译白看都不看他,只是说了句:“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关于“子宫肌瘤”的描述和所用药方,均来自百度知道,经个人加工。剧情需要,请勿模仿药方。
二十六只鹅
空气原本闷热滞塞,却偶然来了阵习习晚风。台阶旁遮天蔽日的大榆树被这阵风吹着,簌簌地响。
向晚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有些恐惧地抱紧双膝,头埋得更深了。
不远处,照例一身白大褂的男人站着,白衣皎月的映衬下,一张精雕细琢的面孔更显得冷艳卓然。不知为何,他只是远远看着,没有马上近前。
一双骨骼分明的手反而开始翻找身上的口袋。
许医生实在看不懂,这人上一秒还没人性地秀恩爱,明明女朋友在几步之外,却在这儿不知道找什么了。不禁问:“译白,你找什么呢?”
林译白正好从白大褂口袋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他扬扬手,示意许医生。这才忙按开开机键。
突然接到出差通知,其实是始料未及的,不过转念想想,以宋姝爸爸在医学界的地位,做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不过他到底是没想到这次会诊会这么忙,他们一下飞机连喝口水的功夫豆没有,就被接到这里。
直到他险些因劳累过度休克,才得了暂时休息的机会。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了她。
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看起来孤独且无助。
果然,一打开手机,就一连收到了她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他看了眼旁边的许医生,淡淡说:“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许医生自然会意,点头应下就走了。只不过转身时好像看到那个万年面瘫脸勾了勾嘴角,他不禁摸了摸额头,这是京城太热,冰山融化了?
面前的人影疏疏,小姑娘坐在台阶上,不知怎的竟然格外显眼。林译白拨起她的电话,看着头上万丈星河,和着晚风吹过榆树叶子的簌簌声,觉得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
在这样静寂黯然的夜色里,向晚的手机铃声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打破了这一刻的安宁。她不情愿地把斜挎包拉过来,放在身前翻找手机。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靳可会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平安到达吧。
看到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林译白”三个大字,她几乎紧张地将手机扔到地上。
好半天,才慢慢试探着划开了接听键。
悠悠的蝉鸣和簌簌风声传入了听筒,不知道是来自电话那一头,还是来自身边实实在在的景致。谁都没有先说话,向晚只听着对方和缓,且如羽毛般轻的呼吸声,就觉得心脏一阵急促的狂跳。
她十分紧张地捂住心口,生怕这声音隔着手机,传到听筒那边去。那样的话,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小姑娘身量小小,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这一连串孩子气的动作。叫林译白忍不住轻笑了声。
也只是一瞬即止的,向晚还没品到滋味儿,就听对方终于开了口:“找我?”
声音淡然微哑,像是带些倦意,和着夜色,一点儿也不突兀。像是精心勾勒的画作中独独缺少的一笔,加上了,就叫这美妙的夜景,比白日更加光耀。
向晚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却是格外的坚决且郑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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