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3)
元康一听,“我靠?他把小白兔绑了?我擦,来来来,老子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老子不姓元!”
他说话的功夫,夏冀青一脚踩上了章鱼的脸,踩变形了也不肯抬脚,还是严雨菲见章鱼吐了口血,扑上去扒开了夏冀青。
“别踩了、别踩了!”
夏冀青收回脚,极是厌恶地说了句:“垃圾。”
章鱼这会已经差不多是条死鱼了,他瘫靠在江堤上,眼神却阴狠至极,“我让我爸弄死你们。”
“□□妈,还兴叫爹的?老子们把你爸弄死还差不多。”元康简直不愿意跟这个败类说话,回头问许天奇:“好了没啊?”
许天奇高声大:“差不多、差不多,把他弄过来试试。”
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的有些刺眼,被江水浸湿的沙地看上去很软,实际很结实。
猴子和杨杰两个人挖了半天,总算挖出一个大坑。
元康提溜着章鱼,将他摁在沙坑里,“给我埋!”
猴子和杨杰面面相觑:“埋、埋?”
等田夏和贝雷赶到的时候,早就已经散场了。
叶阳希在江堤上等着她,夏冀青在他旁边,两人均是好整以暇,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特别开心,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贝雷见状遗憾大叫:“啊,都结束了?!啊啊啊,我还什么都没看见!”
叶阳希朝堤下努了努嘴,“还有给你留的,天奇在下边等你。”
贝雷又兴奋了起来,“太好了!”
贝雷下去,元康上来了,痞里痞气地对田夏挥手:“嗨,小白兔!”
几个人碰了头,便约着去喝酒。
叶阳希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带着田夏,“跟我们一起去。”
田夏有些担心许天奇他们:“可他们……”
“没事,有我们的人在下边,不会出事。”夏冀青笑意温和,一点也不像刚才下手又狠又毒的样子。
“但是……”
“走啦走啦!”叶阳希推着田夏走,完全不给她再次提问的机会。
晚上吃着饭的时候,许天奇给叶阳希发了条微信,“[图片]距离涨潮还有半个小时。”
配图是夜色下的江滩,闪光灯下,沙地上不见章鱼的身体,他只有半个脖子和脑袋露在外边,诡异地像是从地底下长出来的似的。他半闭着眼睛,江水拍在他脸上,水里又是泥又是沙,黏在他脸上,脏兮兮的。
杨杰和猴子跪在他脑袋旁边,像两条丧家犬一般垂头丧气,其他人在他们旁边比着胜利的手势。
一会就要涨潮,这条章鱼恐怕要被淹死,不过不让他受点苦头就长不了记性。
“多淹一会儿。”
回复完,叶阳希收起手机给田夏夹菜。
二十二颗糖
和他们吃了一顿饭, 田夏才第一次见到什么叫发酒疯。
元康抱着啤酒瓶踩着凳子上桌, 却没有留意桌上的盘盘碗碗,一脚踩进汤碗里,“咔嚓”一声,厚实的白瓷碗立刻出现了几条裂缝, 黑白色的篮球鞋上,蛋花和紫菜无处安放。
田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缩,叶阳希立刻反应过来, 拖着她身下的椅子将她往身边带, 长臂绕过她的肩头,将她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醉眼迷离地说:“小心着点,别把我小夏子伤到了。”
“各位朋友们,接下来, 我为大家献上一首,《死了都要爱》。”元康说罢, 咕咚咕咚将手里的啤酒瓶喝空, 打了一个酒气冲天的嗝, 然后便开始拼命嘶嚎。
这会已经快十点了, 他们这顿饭从七点开始吃, 小餐馆里的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到现在, 店里已经只剩他们一桌了。
元康发出的魔音刺耳,倒也没惊扰了其他人, 大约是因为他唱的太难听了,老板娘从后厨出来举了个拖把出来,挥舞了两三下,差点把元康从桌上挥下来。
“给老娘老实点儿!”
元康被打疼了,揉着膀子喊,“这位观众,你怎么打人呢?到底是你表演还是我表演,怎么你声音比我还大?来来来,话筒给你,你来唱!”
“什么德行!”老板娘嗤了一声,又给了他一下,然后便转身回到后厨去了。
田夏瞧着老板娘的态度似乎是跟他们很熟的样子,不由回头多看了两眼。
叶阳希捏着她的脸蛋把她的脸摆正,与她头靠着头,轻声说:“老板娘,是元康的姑姑。”
田夏有些意外他这时还能看出她的疑问,“你没醉?”
“我当然没醉。”叶阳希眸光清亮,的确不像醉了的模样。
但很快田夏就发现,他的眼睛越亮,恰恰说明醉的越厉害。
到了十一点半,元康终于没劲胡闹了,单方面宣布了他的个人演唱会结束后,便同夏冀青一齐醉倒在桌子上了,叶阳希则抱着田夏,一个劲地说胡话。
田夏欲哭无泪,这三个人都醉了,她一个人要怎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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