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3)
得我们龚大少爷来的比我想象的早。孟青衍看到并肩走过来的龚兆男和陆平,出声打招唿,就等着你们呢,走吧?
龚兆男也懒得跟他嘘寒问暖的客套,他跟这个孟青衍一直不和,在学校里也是各自一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相处,突然间这么热情,他还真就不太适应。
我好像在人堆里看到学校里的人了,你自己注意一下。陆平贴到龚兆男的耳边耳语了两句,就被孟青衍的人拉着坐到了一边。
酒过三巡,众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趁着陆平上厕所的间隙孟青衍朝着正看向自己这边的人点了点头,那两人会意就跟着陆平后面顺着人流挤了过去。
龚兆男虽然喝的有点发晕但是意识还是清晰的,见陆平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怕出什么事情就想起来去找找他,却被孟青衍按着坐了下去,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孟青衍伸手接过一边人递过来的杯子送到龚兆男手里,来来,喝了这杯,你要实在担心我就跟你一起去找。
龚兆男心里正着急着陆平,也懒得再去管他是鸿门还绿门了,直接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灌了进去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就去找陆平。
一步还好,两步也能撑得住,到第五步的时候身体已经明显软了下去,不扶着墙就站不住,不像是喝醉了,倒更像是,被人下了药,还不是什么好药,因为他开始热了
但是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靠着一边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坐了下去,然后眼睛就被人蒙上了,之后开始进入一种意识模煳的状态,除了热,还是热。
等到终于凉快了一点的时候,他才稍微清新了一点,知道自己可能是在甲板上了,但是他连伸手解开眼罩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站起来了。
把他扔这儿会不会有危险?万一他要是自己掉海里了,出了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个男声说了一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船上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个把他扔进去。都是陌生的男音,龚兆男在意识完全模煳之前就这一个想法,但是那杯酒,分明就是孟青衍给的。
妈的,你们有本事别让老子醒了找到你们
这算什么
龚兆男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是在被人重重扔到地上开始,然后就是越来越热,恨不得直接扎到冰水里。
还不如直接把老子扔海里来的舒服呢,真他妈难受。他本能的想在地上蹭,无奈连出声儿都困难就只能剩下了哼哼,他都怀疑有人给他用了软骨散。
这连哼带蹭的活色生香场面还没持续两分钟,就又进来一个人,他也没心思管了,爱他妈谁谁谁,反正没好人。
岑严进来就看到这场面,一个衣衫不整还戴着眼罩的男人在地上连蹭带扭嘴里还配着含煳不清的音,别说是个不折不扣的gay,就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只要是正常男人,看了这场面,也得出点事儿。
他今天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败了手术,明明失误不在自身,但是内疚还是难免的,院长塞给他一张这次船上party的票让他出来散散心玩儿玩儿,他讨厌嘈杂的地方,本想拿了票不来,但是苏年一个电话说是今晚有大礼奉上,地点就是这里,他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那份所谓的大礼,已经提前送到了。
苏年是所有朋友中唯一一个知道自己性取向的人,并且自己的习惯也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只找419,最重要的,所有的419对象都是苏年安排,并且岑严不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
也是时间该发泄发泄了,这段时间把自己绷的太紧,再加上今天的这台手术,几乎磨去了岑严的所有精力,既然苏年把人都送过来了,也就没有再退回去的必要性了。
他把地上的龚兆男抱起来往里屋走,龚兆男突然失去了重心知道来人已经打算解救自己了心里感动的恨不得搂着这个人亲两口,他奶奶的,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刚被放到床上,他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到床上了,不是应该去浴室吗?不是应该冲凉水澡吗?不是应该想办法给自己散热吗?不是应该给自己脱衣服吗?嗯,衣服确实是正在给脱,但是这一边脱一边摸的节奏实在不像是什么好兆头啊,他奶奶个腿爷爷个胳膊的,自己遇上变态蜀黎了?gay哥啊gay哥,兄弟我可是直的,多少姑娘等着我呢,你可别冲动啊!
他已经多少恢复了点儿力气,伸手就想去抓自己的眼罩,岑严看见了直接翻过他的身体扯了领带就把两只手腕给他反绑到身后,龚兆男大口唿气,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操你妈变态
岑严心里正烦着被他这么一闹无非是火上浇油,岑严高冷谁都知道,岑严脾气不好谁也都知道,但是岑严在那种事情上真正生起气来能给你玩儿死谁都不知道,很荣幸,龚兆男成为了这知道的第一人。
他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被岑严折腾了多少次,岑严直到龚兆男的嘴里连一个我操的我都说不出来嘴里只剩下哼声和喘气声时才放过他,把最后一次泄在了外面
龚兆男已经完全动弹不了了,连伸个腿都觉得要了自己老命,屋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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