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3)
完扔一边儿,岑严连个语气词都没发给他。
岑严?龚兆男试探性的小声叫他,没回复。
变态?
基佬?
帅哥?
睡着了啊?真的睡着了啊?是么?是么?正当龚兆男想要放弃的时候,岑严翻个身过来看他,四目相对,龚兆男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我没事了,你睡吧。
确定?
额不太确定。
岑严平躺着弯臂垫在脑袋后面当枕头,教你个办法。
什么?龚兆男对于岑严没收拾他这件事情深感庆幸,说来听听。
用舌头,从中间开始,数你上排的牙,左边多少个,右边多少个。岑严说完转头看了他一眼,开始吧。
哦龚兆男瞪着眼珠子用舌头就开始数,数完之后拍了拍岑严,左边七个,右边七个。然后呢?
再数。岑严应了他一句,数吧。
龚兆男纳闷,这跟睡觉有什么关系?
等你能数出左右各八颗的时候,就行了。
怎么可能数的出来?你玩儿我啊?龚兆男抬腿就想踹,被岑严伸腿压住,猜对了。就是让你安静点儿,好让我可以睡觉。
老子有女朋友!
龚兆男恨不得扑不上咬岑严两口用来解恨,你不欺负我能死是吧?
你一开始影响我睡觉的时候,就应该想想后果。岑严翻个身准备睡觉,这小子无所事事,他可是有工作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自作自受了?
聪明。
他在心里把岑严的族谱都问候了一个遍,尽管他除了知道他们都姓岑以外其他一无所知。
等身边岑严的唿吸平稳下来的时候,龚兆男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经过晚上在客厅里的简短交谈,在他的认知里,岑严已经从一个单纯的变态,变成了一个,有故事的变态
乱七八糟的东西琢磨来琢磨去,他就睡着了。
龚兆男是被三急之一给折腾醒的,从厕所回来再躺回床上的时候,就悲哀的发现自己睡不着了,试探性的小声叫了一声岑严,却是出乎意料的得到了回应。
你没睡啊?
睡了,又醒了。岑严不习惯身边有人,本来睡眠就浅,被龚兆男这上床下床的一折腾,早就醒了。
哦龚兆男一时语塞,那还睡不?
你要是能安静就睡。
我觉得我安静不下来。
那你问?岑严坐起来靠在床头,摸过烟盒点上一根儿烟刚送进嘴里就被龚兆男伸手夹了过去,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岑严看了他一眼,又点上一根儿,等过两天去医院把石膏拆了。
哦。龚兆男觉得自己的这个习惯在岑严面前根本就改不了啊!别人说话都是以问句结束好继续聊下去,他岑严就没跟自己说过问句好吗?!还不让自己哦,这不有病么!
何况他觉得岑严似乎也是被自己的哦来哦去弄得习以为常了,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嘛!
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干嘛?龚兆男坚持不懈的继续找话题。
我没有睡不着的时候。
你是猪吗?龚兆男明显感觉岑严懒得搭理自己,自然而然的发挥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优秀品质去触岑严的逆鳞。
那你是pig?岑严用了一个反问句,搞得龚兆男不明所以,有区别?
在国内,猪是形容悠闲自在,并且是世界排名第三聪明的动物。他把烟头扔烟灰缸里看了眼龚兆男,而在美国,pig就是用来比喻好吃懒做的人。
你这歪门邪道都哪儿学来的?
老师教的。
养猪场的老师教的?
你可以去打听一下。
事实上龚兆男对于这种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的深夜交谈还是比较满意的,岑严不会威胁他,自己也不会无聊,还能顺便的培养一下感情,起码他认为是培养了。
我饿了。龚兆男抓过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八点多了,快去做饭,大医生。
起来去外面吃,吃完直接送你去学校。岑严已经穿好衣服了,别让我催你第二次。
龚兆男在床上蠕动,不是下午吗!
岑严瞥了他一眼,下午临时加了场手术。
手术手术,忙死你得了。龚兆男嘴上说归嘴上说,但还是起来穿衣服,还特意吸了吸鼻子,哎,饥寒交迫的我啊
你这副被冷落的小媳妇儿样是怎么回事?岑严停下手上的动作好笑的看龚兆男,调戏一下,果然还是不错的。
你缺媳妇儿缺傻了吧!龚兆男极力挽回自己的面子,张口就来了一句,老子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永和豆浆
话一出口龚兆男自己都愣住了,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六十遍,但是说都说出去了,再收回来的话,面子往哪儿搁?!
岑严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是么?
不然呢?!龚兆男心里也没底,嘴上气势倒是没输,怎么样!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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