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3)
说过。但我就是很受用,莫名其妙的,就明知道是假的,我还是会去信。
入院
岑严什么话都没有说,这时候反驳毫无意义,更何况,以龚兆男的心性,他嘴上这样说,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明白,站在当下的角度去计较曾经,根本就没有必要。
龚兆男也没有反抗,就这样任由岑严搂着,你知道,很多时候,我都因为害怕不敢去真的开始一段感情,以前那些所谓的女朋友,说全都不喜欢是假的,但没有一个能让我真的很上心,一旦我觉得自己会真正爱上她们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分手,就是怕自己到时候走不出来。龚兆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岑严的指尖,但是,我这么小心翼翼,还是输给你了
他在岑严怀里找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自己刚才也想了挺多的,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不问就是了,也绝对不会再去查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我谁让我爱上你了呢。
岑严低头吻上龚兆男的嘴角,只是单纯的唇瓣贴合,然后把披在龚兆男身上的外套紧了紧,走吧,我带你回去。
龚兆男点头答应下来,事实上他现在胃疼的要死,晚上什么都没吃空腹喝了那么多啤酒,然后又跑到海边吹风,他这胃再不闹点儿脾气也怪了。
岑严本来没发现,可龚兆男一站起来不自觉的弯腰他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儿,但现在又舍不得下重口骂他,索性把龚兆男拦腰抱起来就往车上走,龚兆男刚想反抗,就被岑严一句话压了回去。
你知道我生起气来怎么样。
事实上龚兆男也没有那个力气跟他打,刚刚心里有事儿压着只是感觉胃不舒服,现在岑严在身边,话既然说清楚了,胃疼反而变本加厉,浑身直冒冷汗。
岑严把龚兆男放进车里给他系上安全带,再放低座椅让他可以躺着,自己绕过车到驾驶位开车。
龚兆男本来迷迷煳煳的着了,睁开眼发现不是岑严的家,而是医院的停车场,怎么来医院?
给你输液。
我没
喝那么多酒又跑去吹风,你受得了你那胃受得了?而且,今天晚上你不发烧的话,就烧高香去吧。
龚兆男无语,这岑严开心和不开心的时候怎么都这么喜欢损他,不是,现在都已经上升到诅咒他的层次了啊。
岑严不愧是顶级医师,龚兆男果真在后半夜开始低烧,迷迷煳煳的嘴里一直叫岑严的名字,岑严给他输上液,搬了把椅子在旁边儿守着。
期间苏年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岑一杰把他的事告诉龚兆男这码事儿苏年是知道的,现在岑严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岑一杰自然要跟苏年诉苦。
你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看来这件事你也知道?
我这不是被一杰威逼利诱的么,是吧?哈哈哈哈哈哈苏年在电话那头翻白眼,心说早知道就不打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儿就这样吧,以后别提了。岑严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龚兆男,先挂了吧。
哎不是苏年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嘴上骂了一句,心里倒是对岑严的想法一清二楚。
老子要分手
龚兆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岑严拎着粥回来的时候龚兆男刚把烟点着,凭着病号最大的资本毫不顾忌的在岑严面前吞云吐雾,大有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岑严根本不吃他那一套,把手上的粥放到桌子上,伸手夺了龚兆男手里的烟从窗口扔出去,吃饭。
我要出院!
不行。
为什么?!
怎么,不是当初死乞白赖非得在医院待着不走的时候了?
你今时不同往日啊!
我说不行就不行。
龚兆男刚想骂人,被岑严一个眼神打了回去,把被往上一拉给自己完全盖住就在床上打滚,我他妈昨天晚上有病吧!闲的吧!我忘吃药了吧!为什么答应这个变态什么都听他的啊!我要反抗!我要奋起!我要分手!!!
岑严一把掀了他的被,两手撑在龚兆男的脑袋两边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说出来,把你刚才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龚兆男料定岑严不敢在医院拿他怎么样,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说!老子!要分手!分手!
岑严眼睛盯着龚兆男,一点一点的压下身子,龚兆男看着岑严眼睛里的自己,后知后觉的怂了,不是,你干什么?岑严你要干什么?!!
岑一杰和苏年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春光无限好的场面。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苏年指了指床上的两个,转头跟岑一杰使眼色。
额哈哈哈哈哈哈好像是的吧,真不巧,不巧。
出去!
救命!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岑严压着明显怒气,后者是龚兆男歇斯底里。
苏年跟岑一杰要是以前肯定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可是现在不同了啊,他俩本来就因为把事情告诉龚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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