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3)
书,正看到关键时候,听说齐宁过来,张芸秋便有些不耐烦了,让刘嬷嬷打发走了齐宁。
齐宁怎么能忍!她想带人去隽芜院找事儿,走到一半,却又停下来。
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隽芜院里的齐斐暄打了个喷嚏,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这个感觉她可太熟悉了。以前她有这个感觉,都是要出事的。齐斐暄皱眉,让贞珠开了窗透气,然后看着窗外道:“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儿。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京城中,有穿着玄色劲装的人骑马掠过承乾大街。
刚离开布庄走到街上的行人慌张躲开,而后惊骂:“作死呢!在承乾大街都敢纵马,小心你爷爷我去报官!”
却被一路送他出来的掌柜拦住:“客官勿言!那是玄衣卫!”
“什么玄衣卫?锦衣卫都没这么嚣张!无法无天了还……”那人说到一半忽然变了脸色,转着身子做了一圈揖后灰溜溜的跑了。
刚才拦着他的掌柜摇摇头,叹了口气回去。店里的小伙计问:“掌柜的,玄衣卫是什么人?为何刚才那位客官吓成那个样子?”
掌柜的让小伙计闭嘴,四处看了看才小声道:“玄衣卫乃是天子近卫,可是比锦衣卫还厉害的……”
小伙计这才想起,他很小的时候听到的那些关于玄衣卫的传说。
天子近卫,权势滔天。
荣国公府内,齐睿业派去查几日前发生了什么的暗卫回来,跪到地上:“属下无能,未能查出真相。”
齐睿业眼角抽了抽:“怎么回事?”
“明水溪畔已经没有任何痕迹。”暗卫道,“好像是有人想要掩盖住几日前的事。”
齐睿业沉思了一会儿,挥手让暗卫退下。这整个大齐,能够瞒的过荣国公府的只有……
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有玄衣人落在门外,将一封信拿出来:“国公爷,陛下密旨。”
齐睿业了然。他接过信,打开看了眼,皱眉问:“这是为何?”
玄衣卫却没有回答,送完信便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剩下齐睿业一个人在书房里。他看着手中密旨, 半晌叹了一口气。
那密旨上说齐佩芜的事情另有蹊跷, 让齐睿业暂且不要再查下去, 待到时机成熟, 自然会给齐睿业一个交代。
密旨上面还说要齐睿业小心提防齐佩芜。齐睿业盯着“提防”二字出了一会儿神,提笔开始写奏折。
齐睿业自然是听皇帝话的, 只不过齐佩芜是他的女儿, 虽说齐睿业对齐佩芜已经失望透顶, 但这回齐佩芜出了这档子事儿, 齐睿业也不能不闻不问。
奏折写好,齐睿业思忖一会儿, 唤来小厮,备上马车出了门。
齐斐暄找秦幼栩要的头发,秦幼栩很快便送到了。
因为下午在隽芜院坐了会儿耽误了功夫, 那头发是晚上才送到的。
青竹把包着头发的小布包交给如宝, 又交代道:“这里头的东西晦气,公子说了,让小姐少碰。”
如宝好奇:“是什么?”
“是死人的东西。”青竹小声道, “反正不吉利, 能放远点就放远点。”
如宝吓了一跳,连忙用帕子又包了两层,她捏着那布包,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
青竹说了两句话就回了前院,如宝拿着小布包去找齐斐暄, 她道:“小姐,这东西太晦气了,咱们找个远点的地方放着?”
“不用。”齐斐暄接过布包,将它放在袖袋里,“这有什么。”
“可是……那是死人的东西……”如宝有些害怕,“放在身上,怕是会对小姐您都不太好。我听人说,这种东西放到活人身边,会让活人都不得安宁的。”
齐斐暄闻言,眉眼带笑看着如宝,她说:“我不怕。若是那些说法是真的,也得是这东西的主人,沾了我的光投个好胎。”
如宝一怔,愣愣的点头。齐斐暄抬手摸摸如宝的头,道:“好了,天色晚了,快些去铺床,要歇下了。”
在颖欣伯府待着是绝对没有好日子过的,齐斐暄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要想办法离开伯府。
虽说等张芸秋给齐佩芜换完命齐斐暄照样能离开,但是齐斐暄可不想隔三差五被叫回来一次。张芸秋这个人,一遇到关于齐佩芜的事儿就容易犯病,到时候齐斐暄可没功夫两头跑。
之前齐斐暄就想过,要给张家添堵,让张芸秋失去张家的庇佑,她自然就不会再有闲心找齐斐暄的麻烦。
至于齐佩芜……张芸秋怕是也没什么心思去管了。
毕竟相对于齐佩芜这个女儿来说,张芸秋更喜欢的是在她眼里能够传宗接代的儿子。
伯府还有一堆庶子呢,张芸秋地位不稳,最担心的应该是她儿子的地位会不会被庶子夺走。
虽说齐魏八成不会干出让庶子承爵的事儿来,但是就凭张芸秋那疑神疑鬼的性子,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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