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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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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送礼啊?”阮星调侃道。

江鹤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把箱子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然后把箱子打开——里面竟然装满了各种医用的瓶瓶罐罐和纱布镊子之类的东西!

“干什么——”

还没等阮星说完,江鹤已经伸出了手:“把手伸出来。”

阮星的手悬在半空中,没伸过去。

江鹤微微皱眉,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过来。

手指相互接触,江鹤这才感受到,女人的手到底可以有多软。

“保持这个高度。”江鹤淡淡道,转头用棉签粘上碘酒,再次用手捏住阮星的手指,将碘酒涂满她磨破的地方。

阮星看着江鹤的动作,一言不发。

搞定。

江鹤的脸色已经看不出任何感情。

“把裙子掀起来。”江鹤面不改色。

“什么”

“膝盖露出来。”

“哦。”阮星长裙拉起来,露出膝盖,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刚刚摔倒时着地的膝盖已经磕得血肉模糊,与裙子粘在了一起,她把裙子拉起来的时候,裙子连带着血肉,传来一阵疼。

江鹤有了一点表情,他皱了皱眉:“这样了还一声不吭?”

“没太在意。”阮星耸耸肩,“没必要引起关注。”

“有这毅力,怎么不参加铁人三项。”

“正有此意。”

“……”

江鹤懒得和阮星废话,他蹲下来,视线与伤口持平。

他本来只想专注于伤口,却还是走神了……阮星的腿,光滑得像是丝绸,像是牛奶和月色搅拌在一起后凝固的产物,洁白而有光泽。

膝盖完好的皮肤上,泛着粉红。

他手上的棉签碰到她皮肤的那一刻,阮星腿部的肌肉立刻紧绷了,而她却还是一声不吭。

江鹤抬起头,眼神瞟向阮星。

她看着别的方向,用牙齿咬着嘴唇。

“疼吗?”江鹤的声音稍稍柔了一点。

“还好吧。”阮星嘴硬。

“疼就说。”江鹤道。

“那你轻点。”阮星软了下来。

他突然停了下来,站起身。

白色的衬衣带着洗衣粉的味道。

江鹤突然在口袋里掏什么,终于掏了出来,握在了手心里,落在了阮星的手心里。

阮星的手掌上,是一颗大白兔奶糖。

“医务室老师小孩儿在吃,我随手拿了一个。”江鹤低着头说道,“没办法轻不了。”

“给你就是为了让你别乱叫。”他补道。

江鹤嘴硬,可他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很多。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就像是解数学题时一样。

阮星捏住手里的糖。

还没吃呢。

怎么就感觉有股甜腻的奶香味呢。

惊喜

放下长裙,阮星一下子跳上栏杆,她坐在栏杆上,两条腿晃呀晃,百褶裙跟着飘动,洁白的脚踝明晃晃的。她眯着眼,眼神落在了江鹤的鼻梁上,她嘴角挂着一丝笑,狡猾的模样像一只小狐狸。

“江鹤啊……”阮星的嘴唇颤了颤,江鹤的名字在她的红唇里,被濡湿,酥软的尾音百转千回,最后的落字轻得像花瓣落在了水面上。

她勾起嘴角。

那五官熠熠生辉,生动而鲜活。

江鹤朝她靠近了一步。

夏风吹拂着她的长发,茶棕色的发丝在她的背后翩翩起舞。

阮星的眼睛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勾人,看多了以后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就算是江鹤这样冷淡的人,也不能保证自己心中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邪念。

特别是此时,她明显在勾/引他了。

“你说你……”阮星的语气像是在怪他,带着女孩子的娇嗔和妩媚,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吐出来。

“怎么那么令人心神荡漾呢……”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低而不沉重,反而像是仙境里漂浮在地面上的那层白雾。

江鹤心里一麻,可表情却仍是淡定。他握住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正了正表带,拿起医药箱准备离开——

“聋了还是哑了?”阮星看着江鹤一走,从栏杆上迅速地跳下来。

她一跃而下,而江鹤一个健步迈过来,手臂已经揽住住阮星纤细的腰肢。他一只手,就将阮星托了起来,两个人的皮肤霎时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衬衫,阮星能感受到,江鹤的体温——炙热的。

她的手,搂在江鹤的肩膀上。

原来隐藏在白衬衫下的,是这么坚实的肌肉。

江鹤没有把阮星放下的意思,他的脸凑了过去,鼻尖碰到了她细软的秀发。

他那张精致的侧脸,几乎碰到阮星的眼睫毛。

江鹤的嘴唇就停在离阮星耳朵极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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