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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攻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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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笑了笑,“你现在不回我也可,索性你还有四年才及笈,彼时再做决定也不迟。”

“缭兄,我待缭兄如友人,未曾有其他心思,所以……缭兄还是另寻佳人,莫要为我耽误了。”

他垂下眼眸,似乎是有些失望,“好,你才十一,是我孟浪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缭兄风度翩翩,君子如玉,必然有许多小娘子趋之若鹜的。”

缭抬头回了我一个微笑,没再露出失态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从容,“承你吉言,几时离开大梁?我去送你。”

送走了缭,夜色已深,我洗漱上床,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按说我今日饮了酒,当有助眠之效才对。可耳边却总是回想着缭那清朗的声音。

“你……是否心悦于他?”

“我只是觉得,你提起他时神情很不一样。”

一会儿又是嬴政的脸在眼前闪现,我记得他身上的冷香,只有靠得极近,才能闻到。

我真的,喜欢他吗?这怎么可能,他才几岁,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他一直很早熟,似乎也并不像一般的孩子。可是……即使抛开年龄的问题,他是嬴政啊,是千古一帝秦始皇陛下啊。我可以效忠于他,可以跟他搞好关系,甚至可以跟他成为朋友,但是……我从不曾妄想与他谈恋爱,相伴一生。哪怕是做朋友,做臣子,我也是想着功成身退,隐居山林,过富婆生活的。

但是……我回想着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似乎早已经过了朋友的那根线。我当然可以骗自己,那只是君臣相宜。可是,果真如此吗?

缭的话仿佛揭开了我掩在心底有意忽略的情愫。

如果我并非对嬴政动了其他心思,为什么不答应缭呢?天下不会再有人做出比他更完美的承诺了,若注定要在这个年代择一人伴一生,缭难道不是个好的选择吗?可是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那么,嬴政呢?他当然对我是很好的,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放眼整个咸阳宫,我们俩也是最亲近的了。

我左右睡不着,起身点了烛火。

“娘子?”睡在外间的絮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我起来看会书,你继续睡吧。”

我从架子上取下了那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帛书。就着灯火,可以看到上面苍劲有力的字,并不因载体是软绵绵的帛书而失了风骨。这字迹我很熟悉,是嬴政亲笔写的,这样的字需要花大功夫去练,他从来就是个能吃苦的人。我们之间的每一封信,都是他亲笔写的。我摸着帛书最后那几个字。

【何时回秦】

他应该也是有一些喜欢我的吧。也许并非男女之情,但一定是有感情的。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我不该对他起那样的心思。不起那样的心思,我们可以君臣相处,尽我所能助他统一六国,若是可以,尽力改变秦二世而亡的宿命。然而,若是成了爱慕,那便可悲多了,有词云,“一肌一容,尽态极妍,曼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帝王家有粉黛三千啊,年少欢喜撑得了几年?这年代倒是可以离婚,但君王的女人显然不行。

我越想越乱,提笔回信。

【魏国情势尚不明朗,需再观望】

让我捋捋清楚思绪,再回去吧。

我这一捋,就捋了大半年,天天在信陵君府上陪着他寻欢作乐,饮酒唱歌,日子过得颓废且快乐,宛如一条咸鱼。为什么我在现代没有遇到这样的boss?

嬴政没有再回信,新王即位之后的秦国无比安静,唯一得到的消息,就是秦国正在动用大量人力修建水利设施,似乎暂时无暇东顾。这个情况无疑令联军更加放松起来。

信陵君被罢免后一年,大梁城内少有人再提及联军,诸国使者往来频率也渐渐减少。

魏王圉三十二年,赵王使廉颇攻魏。这一举动彻底终结了本就名存实亡的联军,诸国又开始互相攻伐,你争我夺。

“赵王定是与秦暗中勾连,如今秦国太后乃是赵人,赵王索性与秦交好,倒也不算稀奇。”缭一边落子一边道,信陵君不谈国事,他憋得不行,就只能抓着我谈。

我有一点走神,一直没收到嬴政的信,他是生气了吗?还是已经忘了我?

“秦赵有长平的旧仇,要交好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他笑了笑,“如今天下,几国没有旧仇?”

我愣了愣,这么说倒也对,打了百年了,都是血海深仇,同时也是沾亲带故。赵国送回赵姬母子本就是要交好秦国的,谁知秦国反手给了它一巴掌,才不得不联军抗秦。如今秦庄襄王已死,新王即位,新王年幼自是太后做主,太后可是赵人,跟赵王丹往上数几辈可是同一个祖宗。

“阿双!”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我和缭动作一致地抚了抚额头,回头只见一粉衣少女,与我差不多年龄,肤色白皙,身形纤细,走动间环佩叮咚,端得是一个小美人。

正是信陵君的孙女,姬妍。

自从信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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