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2 / 3)
的路的。
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良久,见斧头,现在应该叫萧真了没说一句话,皇帝又紧紧的问了句:“斧头,你真的是女的?”
萧真:“……”
皇帝苦着一张脸,他怎么就这么的不愿去相信呢。
“需下属下脱光衣裳给皇上验明正身吗?”
皇帝:“……”这说话的口气,摆明了就是男人啊。
“属下告退了。”
就在萧真转身之时,皇帝突然道:“萧真,朕的肩膀随时可以让你依靠,在朕的心目中,一直将你视做兄长,知己,并不单单是影士。”
“谢皇上,在属下的心里,不仅视皇上为主子,更为亲人,属下这一生都会守护着您。”哪怕是重生一世,她亦会信守承诺守护着他,直到她入土的那一天为止。
看着萧真消失的身影,半响过去,皇帝闭闭眸,既为这位贴身影士的遭遇心疼,同时……这么多年来,他向来从不避讳在萧真面前做一些,唔……总之,哎。
转身,竟见蓝镜目瞪口呆的看着萧真消失的方向。
皇帝眉心一动,挑眉道:“蓝镜啊,你和斧头时常一起外出任务,你们一起睡,一起洗澡,你就没察觉出他是个女人吗?”
蓝镜苦丧着脸道:“皇上,平常都是属下脱光了衣裳,斧头从没见他脱衣裳。”
皇帝:“……”怎么突然间觉得心里好过些了呢?
这个年,不太平。
韩家的气氛始终笼罩在一片乌云里。
特别是当韩家人知道了他们一直寻找着防范着的萧真竟然是皇帝的贴身上影斧头时,所有人都在震惊和不信中渡过了一天又一天。
自韩子然搬离丞相府后,韩母就开始了卧病在床,柳氏每天都在床边服侍。
而每天韩母一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最喜欢的小儿子有没有回来。
今天亦如是,当柳氏摇摇头时,韩母痛哭起来:“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连父母都不要了,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见婆婆这般痛苦,柳氏在旁陪着落泪。
“一个正经女人怎么可能去做什么上影呢?”韩母捶胸哭道:“这般无耻的女人竟然害了子然的一生啊。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作了她以绝后患,是我太仁慈了。”
随即,韩母睁大了眼,一把抓过柳氏的双手,狠声道:“我怎么没想过,既然以前能将她拿捏住,如今我也可以雇人解决了她?”
烟花之夜
柳氏愣住:“娘,您在说什么呢?”
韩母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不错,我要雇人杀了她。”
柳氏忙对着在旁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去门外看了眼,回来禀道:“大夫人,放心,外面没人。”
柳氏心里松了口气:“娘,您糊涂了,萧真现在可是上影,厉害得不得了。”
“上影,”韩母突然说道:“阿惠,心月就是被上影所伤,难道会是萧真?”
柳氏愣了下:“这,这个可能吗?”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心月的伤就算好了,这双手也是废了,她竟狠心至此?”韩母被气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枉我韩家当初还留了她一条命,她就是这么回报的?”
“娘,您别激动啊。”
“老夫人,大夫人,”一名年大的嬷嬷匆匆走了进来,福了福,喜道:“二夫人醒来了。”
柳氏脸上一喜:“心月终于醒了,”又对着韩母道:“娘,我去看看心月。”
“你先去把东子叫来。”韩母冷声道。
“娘,您叫东子做什么?”
“让你去叫你就去叫,快快去啊。”韩母厉声道。
柳氏忙站了起来:“是,是。”慌慌的出去了。
过年的当夜,天空下起了大雪。
这是皇宫第一次对老百姓开放宫门,因此在宫门刚刚敞开,早已等在宫外多时的老百姓如潮水般涌了进来,他们都惊讶的看着皇宫周围,虽然仅仅是个外门的广场,但对老百姓来说,已是件奢侈的事了,个个都发出了惊叹声。
当见到站在宫城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的明黄身影时,都激动的跪在地上叩头,高呼万岁。
皇帝与群臣此时都站在高高的宫墙上面。
皇帝看了眼身边的丞相大人一眼,清风朗月,一身孤傲,比起先前来,丞相大人的神情更为冷寂了,还有这一头的白发。
望着丞相一头的白发,加上这几天的疏于朝政,皇帝心中叹气,他虽然心疼爱卿,可更闹心于丞相将所有的朝事丢给自己,同时,心里也有些的不快,今个在身边的影士不是斧头萧真,而是蓝镜,她倒是避得彻底,一点都不担心他,这么多群众在下面,万一有个刺客什么的,那他不是危险了吗?
皇帝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又不得不管他们的事,对着韩子然道:“爱卿,对萧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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