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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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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道:“公子还请自重。”

云浓:“……”

顾修元:“……”

这么些年,顾修元还是头一遭被误认为是这种人,觉出几分新奇的滋味来。他站直了身体,垂眼看向这侍女,意识到这应该就是云浓方才数次提及的“阿菱”。

阿菱被他这目光吓得后退了半步,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怕是情急之下,误会了。

当初在旧铺子时,她也是见过顾修元的,只不过已经过去许久,方才又是只看出个侧脸,所以并没能认出来。

云浓忍了又忍,到底还是笑了出来,向阿菱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可就上楼去了。”

阿菱连忙点点头,应了下来。

云浓沾湿了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手,将沾染的香料都擦拭干净,而后绕过柜台,上楼去了。

顾修元丝毫没犹豫,直接跟了上去。

只留下阿菱与翠翘面面相觑,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提此事,将柜台上打开的香料盒子收了回去。

楼上空无一人,云浓进了雅间后算是没了顾忌,笑得花枝乱颤。

她戏谑地看向顾修元,笑问道:“被当做登徒子的滋味如何?”

顾修元由着她笑,不疾不徐地走近了些,云浓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腰抵上了窗边的桌案,退无可退。

“既是如此,我总得做些什么,才不算白担这个虚名。”

说着,顾修元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舔舐着。

云浓方才看笑话的时候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惊讶地瞪大了眼,又向说些什么。可是她才一张口,就被顾修元趁虚而入,唇齿交缠,也早就忘了想说什么。

两人半月没见,顾修元忍了许久,如今总算是寻着了发泄的时候。

身体的反应总是最直接的,做不得假,云浓被他吻得身体发软,若不是有他紧紧地揽着腰,只怕立时就要滑下去了。

她今日穿了水红色的齐腰襦裙,系带紧紧地缠着腰封,愈发衬得纤腰不盈一握,像是略微用些力气,就会被折断似的。

顾修元强压下自己心中那点隐秘的欲|望,轻轻一勾,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桌案上,更深入地索取着。

云浓被他吻得情|热,但还是勉强寻出些理智来,按住了他勾着系带的手。

“不行,”云浓声音低哑,显然已是动|情,但还是坚持道,“不能在这里。”

这里是用以调香的雅间,并没床榻,只有这么一张桌案。

楼下还有阿菱与翠翘,过会儿说不定还会有上门来的客人,委实有些太过了。

顾修元咬了咬她的耳垂:“那咱们回家去。”

云浓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的,也顾不上去细究顾修元这话有什么不对,只抵在他肩上小声地喘着气。

顾修元以自己非比寻常的自制力,强压下那股冲动,半晌方才缓了过来。

他退开了些,替云浓理了理衣衫,又以指作梳,将她散乱的头发整理妥当,而后低声道:“回去吧。”

云浓脸颊、脖颈上的红潮渐渐褪去,可眼中的水雾却并没散,眸光闪烁,看起来显得格外勾人。

她抬手捂了捂脸:“等晚些时候再说。”

青天白日的,要为了这档子事专程回府去……着实是有些让人难为情了。

虽说早些年在郡主府时,两人什么荒唐事都做过,可她如今却难再越过这个坎。

她将“不情愿”三个字都摆到了脸上,顾修元总不能勉强,带着点泄愤似的低下头,在她唇边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而后方才退开来:“随你。”

如今正是春日午后,阳光正好。

云浓将雕花窗推开来,暖洋洋的日光洒在青石长案上,其上摆着的琉璃瓷器熠熠生辉。她盯着窗外愣了会儿,不由得有些犯困,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困了?”顾修元问道。

云浓点了点头,在一旁坐了下来,伏在桌案上闭目养神。

乌黑的长发如泼墨般洒下,遮住了她的身形。

顾修元走近了些,倚在一旁,轻轻地理着她的长发。

先是拢到了一侧,五指从发间穿过,而后又绕了缕青丝,不厌其烦地玩|弄着,一圈圈缠到指上,又漫不经心地松开了,周而复始。

青丝通情丝,总是带着些旖旎的意味,可顾修元此时却并没什么绮思,看着云浓舒展开来的眉眼,心像是被熨帖开来,静谧又满足。

称得上是岁月静好。

虽知道这么想是不切实际的妄念,但顾修元有那么一瞬,的确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不必去想先前的爱恨,也不再顾忌祖辈留下来的恩怨,就只和云浓在一处,那就真是好极了。

大抵是午后阳光正好,云浓睡得很是安稳,就这么睡了小半个时辰。等到醒来睁开眼,她发现顾修元站在自己身旁,仍旧是先前那个模样,像是压根没动弹一样。

“你……”云浓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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