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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就开始放松,声音轻快悦耳,透着喜悦。
“爷爷的紫藤花架下,山茶树旁的第三株茉莉花下,埋了我们那天写下的心愿卡片。”
王烜一脸你可算想起来的表情,“怎么,偷偷去翻出来了吗?”
“那倒没有,是管家杨伯同我说的。”霍泱忿忿不平,“亏我们那时候还以为没人知道这件事呢!”
“现在想想,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霍泱撅嘴:“哪有见了几面就算青梅竹马的?”
王烜细想,倒也是。他跟霍泱不同,他自小在父母身边生长,记忆中每个月顶多才去乡下爷爷家两次,爷爷再把他千里迢迢带去霍家老宅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
而且他大多和霍鸢、霍恒玩,霍泱这丫头少年老成,那日也是因为他跟她说到“海市蜃楼”,两人才聊到了一块儿。
“你现在……”王烜有些吱唔,“还和小时候似的喜欢水晶球吗?”
霍泱猝不及防听到他的问话,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车窗外的霓虹渐进远去,车子缓缓驶入住宅区,霍泱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她听到自己违心地说:“不喜欢了。”
王烜沉默以对,气氛有些僵硬。
霍泱速速转移了话题,“唔,昨天念的那句‘你说你孤独,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长星照耀了十三个州府。’,我今天白天还在纠结,到底是‘长星’还是‘火星’呢?”
话毕霍泱偷偷瞄了眼王烜,只见他下颔轮廓紧绷着,看来还在赌气。
趁着车子进库,四下无人,霍泱解开安全带,倾身凑到王烜颊侧,花朵般柔嫩的唇瓣飞快印下一记亲吻在他侧颜。
王烜挑眉,定定看了眼霍泱,她早已害羞得别过脸,车一停当便打开车门逃之夭夭。王烜大步追上,长手一捞就把人搂回怀中,他抱着她,两人像连体婴一样亦步亦趋,他伏在她耳边:“霍泱,今晚给我。”
两人自那日“半途而废”后,就无暇再洞房花烛。
凛冬将至,今日兑现那花好月圆夜,当是再合适不过的取暖方式了。
霍泱被他说话吹出的气喷得面红耳赤,她抿着唇不说话,望望天瞧瞧地,王烜腻歪地把人一个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抱个老婆回家咯!”
霍泱不是不愿意给王烜,只是她希望由王烜来做决定。
王烜吻着霍泱细嫩修长的脖颈,手已经灵巧地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握住那丰腴饱满的一团,隔着罩杯正要拨弄,却听到近在耳畔的一声“等一下!”
霍泱的音色向来是温柔婉转的,叫停的那一下,带了肃冷清醒的意味。王烜沿着她轮廓优美的下颔往上投去目光,只见霍泱抿紧唇线,敛眸的神色表明了她对这场欢爱的闪躲。
“王烜……”
“有什么事做完再说!”王烜不容置喙地打断她,他以唇压住霍泱欲语还休的小嘴,他现在不想从他妻子口中听到除了呻吟以外的声音。
霍泱被他的唇齿纠缠着,双手开始推拒不顾她意愿想要强上她的丈夫,性急中的男人力道大得惊人,霍泱既推不开他,唇舌还被迫任他予取予求。
在霍泱快要被吻得窒息之时,王烜才客气了点稍稍离开她几寸,湿润的双唇银丝牵连,他拇指揩掉霍泱唇畔溢出的涎液,霍泱捉住他的手,定定望着他道:“王烜,你今天还没念诗给我呢!”
难以说出口的话,以撒娇取而代之。
她不是在煽情矫揉,她可能是真的需要一点点仪式感来缓解紧张吧?
——王烜看着此刻霍泱眼中的坚定,这样为她开脱想到。
“好,想听什么?”
“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王烜一听,嚯,有备而来啊 。
王烜都不准备拿诗集念了,这首他会背,最后两段尤其熟,他朗声背诵起来:“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如果不满意,我还会英文版的,but i cannot sg aloud,ietness is y farewell ic,even sur sects keep silence for ……”
“王烜,我打算回康桥了。”
霍泱终是出声,告诉他了。
寂静空荡的屋子里,王烜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见霍泱敛眸,继续。
“我人生到现在,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康桥度过,比起若耶,那里有我朝夕相处的朋友、像家人一般的长辈,我成年以后整个世界观的构建都在那里。”
霍泱停顿了一下,喉间酸涩得她把话凝咽,恍惚间她眼前飘过许多她在康桥十年间的画面。所有孤独又美好的春夏秋冬,跟在他身边的一个短暂深秋比起来,好像都会黯然失色。
可是霍泱是个怎样的人呢?
小的时候过年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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