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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周末,霍泱想着趁天气好,拉上王烜去茶岭公园野餐。
他们俩每年都会组织至少两次野餐,四次郊游,一次短途旅行。
好像也没有谁在认真计较算次数,但是随着时间和气候的转变,想要一起出门的想法就会不谋而合。
春光正盛,霍泱和王烜坐在野餐布上,霍泱在重组三明治,她的腌黄瓜因为颠簸而不慎跌出堡垒,为了美观与口感,她正在一块块叉起来放回去。
王烜默默看着她小心细致地做着这些事,笑意温柔。
他瞥到有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举了把碎花蕾丝边的伞,很是漂亮优雅,他转眼看向自己手边的小女孩,阳光确实略有些刺眼,他问霍泱,“要不要想办法帮你弄个遮阳伞?”
霍泱抬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撑伞奔跑的小女孩,不由失笑,“你也把我当成了小女孩?”
王烜不否认,眉峰轻挑,嘴角一直弯着,直把霍泱都看害羞了也不移开灼热的目光。
他只是很纯粹地感到愉悦,长久以来埋在心底的遗憾与叹息,终于在这样一个和煦微醺的午后,被悄然抚平。
“继琛,”霍泱把三明治递给他,“我们等等去一趟超市吧?”
“今天?”周末很多大型超市不一定会开门,王烜心想他们都要回若耶了,家里食材也都很够,一时间想不到少了什么必需品,“要买什么吗?”
远处,爵士草地音乐节开始了,人群很快就往临时搭建的舞台方向聚集。
四下霎时空荡许多,音乐声中,霍泱凑到王烜耳边,神色如常地说,“家里没套了。”
王烜手中的三明治随他的动作停在半空,一片腌黄瓜摇摇欲坠,王烜机械地调转方向往嘴里送了一口。
他低头闪躲,什么也没说。
霍泱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离开公园的时候,故意没再提起要去超市。
果不其然,王烜自以为逃过一劫般,装聋作哑地把车开到家了,才假装懊悔地捶了下方向盘,“啊,忘记去买套了!”
车子停在别墅的车库门前,霍泱暗自冷笑一声,然后解开安全带把提包随手往后一扔,长腿一跨,瞬间翻身坐到了驾驶座,王烜的腿上。
王烜被她突兀的举动震慑,两手无处安放般悬在半空,神情跟他听到霍泱说要去买套时一样张皇无措。
连掩饰都掩饰不了。
霍泱见状,蹙眉捏住了他衬衣领口,十指攥紧灰蓝的布料,留下褶皱。
她盯着他,呵气如兰,“继琛,你好久没疼我了,不想要么?”
王烜在她坐到自己身上那瞬便起了反应,但他十分清楚,这种生理反应虽自然又无可避免,但着实不合时宜。
因为他知道眼下,自己还不能同霍泱欢爱。
“泱泱,”王烜柔声哄她,“你先下来,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我不要!”
霍泱娇艳欲滴的唇不由分说地凑上去吻住了王烜的,她激烈地在他唇舌间吸吮索取,她努力想把他对她最原始的欲望勾出来,她要他,要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他。
“霍泱、唔……”王烜捧住霍泱的下颔,他没敢用力,只是强制打断了她的纠缠,他对她坚定地摇头,“我们回家去。”
霍泱一味摇头。
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
她开始强硬地解他的衬衣扣子,他去抓她的手,她就往下攀扯他的皮带。
她娇软挺翘的臀死死贴在他的腿根处,王烜明显感觉到,她在有技巧地小幅度蹭着他已经鼓胀凸起的那处。
真是缠人。
王烜咬了下后槽牙,有些艰难地摸索到了安全带解开,他挪动身子,尽量跟霍泱保持距离。
而霍泱的手还在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下探,王烜在她碰到他无法自持的昂扬前,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够了霍泱。”他厉声叫她,“我有事要跟你说。”
霍泱的口红有些花了,糊在唇线外略显性感与风韵。
但实际上,她只觉得狼狈。
“你说吧,王烜。”霍泱都懒得再多看他一眼,“哦,还是我仍该叫你‘信陵君’?”
王烜听到霍泱语气中的讽刺,只觉得心酸。
喉头滚动,酸涩依旧咽不下去。
只好开口,妄想缓解尴尬的局面。
“如你所见,我非继琛。”
近在咫尺的那两扇蝶翼般的睫毛纹丝不动地垂着,王烜心想,他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没有人知道,王烜在来到这个时空前,有多么煎熬与痛不欲生。
是的,现在在王继琛体内的人,是王烜。
是那个在若耶放手与霍泱离婚,而后赶到康桥,却早已追悔莫及的王烜。
霍泱在恐怖袭击案中丧生后,他便定居在了康桥。
他住进了她留给他的茶岭街37号,那里处处都遗留着她的生活痕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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