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3)
过作为成功人士的江求川、在江豆豆面前见过作为父亲的江求川、在私下里见过嘴巴气死人不偿命的江求川、在凌晨见过因为她话多而睡不着觉发臭脾气的江求川……
作为丈夫的江求川,似乎是第一次见。
虞亭僵着背,没敢动。腰上的肌肉好像有些酸了,但是,要不……先让他休息一下,待会再叫醒他。
反正靠一会儿也少不了一块肉。
不过,好热。
虞亭甚至不敢伸手去把平板的暂停键换成播放键,她偏头,白天没机会数的睫毛在此刻像一把小扇子似的贴在江求川的眼睑。
这老男人是睫毛精吗,睫毛这么长。
在客厅的一片安静中,两道交错的呼吸声交汇成一道优美的曲子。
江求川的声音有些低哑,他慵懒说:“谢谢贤妻。”
说完,他自己低声笑了。胸腔因笑引起的震动通过接触传导到了虞亭身上,她莫名的,也被这份情绪感染,无声的勾起了唇。
“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抓娃娃?”虞亭突然问。
陪江豆豆看电影那晚,江求川穿着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水洗牛仔裤,站在娃娃机前,百发百中。他帮江豆豆抓最后一个娃娃时,侧过脸扬着唇笑的模样至今还烙在虞亭的脑海中,胜券在握、又得意张扬。
与他平时西装革履、在生意伙伴面前谈笑风生的模样截然不同。
如果非要形容,站在她面前的更像是二十五岁的江求川。
鲜活、恣意,踌躇满志、又声色张扬。
听虞亭又问起了抓娃娃,执着的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江求川舔了舔唇,低笑一声:“二十岁的时候,为了在班花面前耍酷,特地去练了一个星期。”
班花?
虞亭默了片刻,一丝莫名的情绪从胸口一闪而过。她挑眉,调侃:“想不到高高在上的江总还有去讨女孩欢心的时候。”
江求川眼睛没睁,他能想象虞亭现在满脸打趣的模样。他拖腔拉调的低哼一声,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虞亭抖抖肩,肩膀上的头像被黏住似的没动:“可以了,贤妻时间结束。”
江求川慢慢坐直了身子,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虞亭瞄他一眼,强调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在这,当着我的面,把我的黑照和录音删干净,并且保证以后不准再偷拍虞亭女士的黑照!”
江求川看她一眼,淡淡说:“我只听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既然时间到了,我该去工作了。”
他抬起步子往二楼走,虞亭穿上拖鞋追在他身后:“江求川你这个耍赖的老男人,不讲道理!”
走在前面的江求川加快脚步,他轻勾起唇,身后是虞亭蹬楼梯的声音,听上去活力满满。
江求川打开书房的门,他转身看向身后,虞亭还有几节台阶就到二楼了,他声音里带着笑:“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送到这就行了。”
他关上门,还有一丝笑声从门缝里溢出。虞亭站在门口插着腰喘着粗气,老男人这么爱演,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上周五的设计稿交上去后还要等上面再选,新一期的设计主题先给了设计部,名字是“秋意”,作为八月份的上新款,依旧和秋有关。
虞亭白天在办公室里不断地想款式、画稿子、修改款式,晚上在家有时候看书、有时候看纪录片或者电影找灵感,也算是作为一种放松。
江求川这周似乎很忙,虞亭和他的时间基本上错开了。白天虞亭去上班,江求川已经走了,只有被子上的褶皱宣示着主人昨晚回来过。晚上虞亭下班回家,江求川还在加班,江求川到瓯海别墅时,虞亭已经睡下。
他的动作应该很轻,虞亭甚至从来没被他回来的动静吵醒过。
倒是在度假山庄的江豆豆隔一两天打一个视频电话给虞亭,每天乐呵呵的说今天又去做了些什么。孩子的情绪总是声情并茂着的,连带着屏幕外的虞亭都觉得有几分意思。
“江豆豆观察日记”第三次开课是在周四的晚上。
虞亭接起视频电话,他“咯咯咯”的笑声是片头曲,笑完,他拿着蒋龄的手机凑近脸,嘴唇上下“啵”地一下:“妈妈,你有没有想豆豆呀!?豆豆很想你哦。”
虞亭放下手里的书,她也对着屏幕亲了一口:“妈妈也想豆豆。”
江豆豆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托着下巴,开始和虞亭滔滔不绝的描述他今晚散步时遇到的那只蜻蜓,颜色、形状,他甚至还给那只蜻蜓起了个名字:“豆豆看到蜻蜓的时候,它在一棵大树上待着,那棵树可大了,有……有十个豆豆这么高。”
他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所以这只蜻蜓叫——江待着。”
“好呆的名字哦。”江豆豆小脑袋笑起来左摇右晃,对自己的起名技术给予了十分中肯的评价。
江豆豆的脸在屏幕里只能看、摸不着,虞亭有些手痒了,她脸上一皱,开始扮演一位苦情老母:“豆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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