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3)
仓鼠似是听懂了,它生怕盛嘉彦把它丢出去似的,努力的抱住了他的食指,眼睛射出坚定地目光,仿佛在:不管,我不走!
盛嘉彦心里有了一些打算,提着仓鼠走进屋里放在桌上,算是同意暂时收留它。
可是那仓鼠却突然从桌上跳起,奔着桌子上一盘黄泉酒楼的桂花糕而去,它跑到盘子边,兴奋的指着糕点。
盛嘉彦看了一眼,觉得仓鼠这动作十分滑稽:“想吃就吃。”
哪只仓鼠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挫败的坐在盘子边。
盛嘉彦来了兴致:“不想吃?那你想干什么?”
仓鼠听闻此话,再次站起身,卖力的指着盘子,又指了指自己。随后一脸希冀的看着盛嘉彦,眼神像是询问:现在该懂了!
盛嘉彦沉思一阵,点了点头:“你的颜色的确跟糕点的有些相像。”
仓鼠急了,正要再度肢体表演。盛嘉彦却已经划了一片仓鼠可以活动的结界,他拍了拍仓鼠的脑袋:“今晚你就先睡在桌上。”
罢,他便合衣躺在床榻上,不再发出任何动静。
仓鼠气的踢了一脚盘子,结果疼的自己倒在桌子上。
这一夜不停听到仓鼠撞结界的声音,盛嘉彦睡的却十分安稳。
灵魂的互换
孟婆府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孟萋萋卧房大门紧闭,往常总是鸡飞狗跳的孟婆府庭院内一片死寂。
房间内土地公公与城隍公相对叹气。善恶童子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模样。孟姜已经昏了过去,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夜游神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看起来非常焦急。而血河将军正忧伤的站在窗口吹风,留给大家一个忧伤男子的背影。
善恶童子冲过去蹦起来踹了血河将军膝盖一下:“把窗子关上!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孟姐姐被换魂了吗!”
血河将军正欲跟他分辨几句,忽然听见外面姑获鸟刹车的声音。
“是日游神回来了!”众人站起身,争先恐后的迎向门口。
“怎么样!问清楚了没有?另外一碗汤药到底是被谁给喝了!”
日游神喘气不停,冲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的水。见他半不,血河将军急了,一掌拍上他后背:“你骑着姑获鸟去的,咋整的像是自己跑回来的!”
日游神摆了摆手:“别提了,气死我了。牛头马面把药倒墙根了,谁能去那喝?最后牛头马面才想起来,是他家里最近闹耗子!经常把米面啃的不行,恐怕墙根里头的药被那耗子舔了。我就跟着他俩一块把他们家翻了一个底朝。结果别是耗子了,蜘蛛都没有一只!反而翻出了马面不少肚兜,最后被牛头打了出来。”
孟姜本来清醒过来,一听日游神这话发出短促一声尖叫:“孟姐姐跟耗子互换身体了!?”
罢,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再度昏厥过去。
土地公公皱紧眉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好办了。地府中动物灵体甚少,哪怕是有也会马上被鬼差捉住直接送入畜生道。我们哪儿知道萋在哪儿!又变成了哪只耗子!”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随即纷纷哀愁的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孟萋萋’忽然有了反应。
众人赶忙围去床榻边上。
‘孟萋萋’缓缓睁开一双美目,眼神先是迷茫了一阵,随后发现被好几个人围观着,它害怕的坐起身往后缩了缩:“吱?”
她这么一开口,日游神率先哭抢地起来:“我的孟姐姐啊!你果真被耗子换走了!”
“吱!”‘孟萋萋’十分气愤,它不是耗子!它是仓鼠!
血河将军怪叫一声:“不行!我要去告诉陛下!陛下一定能把姐姐救回来!”
他还没出门,就被土地公公拦住了:“这事决不能惊扰陛下,如果让陛下知道萋装病才喝错药,以陛下的个性……”
血河将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现在怎么办!”
土地公公深思熟虑一阵,最终道:“没办法了,只能先瞒着。对陛下就孟姐姐生病了,而且不许任何人探望,能撑多久是多久。反正这药有时效性,最多不过五就消失了!在此期间,我们务必要翻遍地府,不可放过任何一个耗子!”
只能如此了,大家点了点头。
日游神夜游神相拥而泣,善恶童子失落的靠在墙壁上:“也不知道姐姐有没有东西吃,是不是在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有没有掉眼泪。”
这话引起众人感伤,都默默地哀愁起来。
热闹的鬼节
盛嘉彦起得早,当他起来正准备穿戴的时候,余光瞥见桌子上的一抹黄点。
他想起昨晚自己拎回来一只仓鼠。
只见仓鼠肚子撑的溜圆躺在桌子上哼哼哈哈睡大觉,一旁盘子里的桂花糕已经被吃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一点残渣。
盛嘉彦不着痕迹笑了笑。
看来跟孟萋萋口味差不多。
之后穿戴整齐的阎王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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