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2 / 3)
你这肚子到底生不生得出来?”卢林氏的脸拉得老长,脸色一片黑:“若你是生不出鸡蛋的母鸡,那就赶紧把窝给让出来,给思虞纳一房小妾,让她替林家开枝散叶。”
方琮珠被卢林氏训斥了一通,心里委屈得不行,可又开不了口说出事情真相。
自从成亲以后,林思虞就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她胆怯害羞,也不敢把丈夫的所作所为抖出来,害怕别人会以为她的丈夫在那方面是个无能之人——家里有花容月貌的妻子,然而丈夫却没有碰过她一指头,这不是无能还能如何解释?
受了委屈找不到人诉说,她只能回娘家。
卢林氏倒也没有拦她,挺直腰杆坐在那里,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回去和你母亲商量商量也好,莫要说是我林家欺负了你。你母亲是个贤良淑德的,自然会知道该教你如何去做。”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嘴唇拉了下来,就如一个半圆的弧,看上去有些凶恶。
方琮珠匆匆忙忙应了一句,带着贴身的丫鬟回了娘家。
起先方夫人听说女儿在林家受了刁难,气得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可是等着气头过去了,她这才开始琢磨这事情:“琮珠,你们成亲快一年了,如何会没有动静呢?平素你可算过日子的?”
方琮珠掩面哭泣:“母亲,琮珠尚未圆房。”
只有在母亲面前,她才敢将这难以启齿的话说出口,这话从嘴里轻飘飘的溜了出去,她的心瞬间又沉重了几分。
“如何会有这样的事情!”方夫人大惊失色:“思虞他、他、他……他竟然……莫非他不能人事?”
这事情真是骇人听闻,方夫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看到母亲这样子,方琮珠心里难受,不由自主为林思虞辩护:“不是的,肯定不是这样的,思虞只是从未和我同床共枕过。”
方夫人皱起了眉头,瞅了一眼坐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女儿,叹了一口气:“琮珠,你难道就不知道诱他进你房间不成!这世间只要女子主动一点,男人还能不上道?更别说你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就是铁石心肠都会动心!”
这话说得有些重,方琮珠面红耳赤的站了起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母亲,这般不知羞耻的举动,女儿如何能做得出来!”
那天晚上,方琮珠就自杀了,然而她被救了过来。
方琮珠看了看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中年女人,心里亮堂堂的一片,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不是方夫人这样的大家主母该做的。
方夫人心疼女儿在婆家受到欺负,可又顾忌方琮珠对林思虞的感情,不好出面去林家撕逼一番,只能曲线救国的想了个方法,让下人去苏州的行乐之所弄了些药来,交代方琮珠务必把这些药让林思虞喝了:“这些东西是助兴之物,给思虞喝下他自然会动情,你只需曲意奉承便是,最好是算准了日子让他进你的房子,一举得男,你在林家的地位就稳固了。”
方琮珠面皮薄,她本来极不愿意这般做,可她实在太爱林思虞了,为了留住他的心,也为了巩固自己在林家的地位,她还是接受了母亲的提议。
回家以后,按着母亲教的法子,在合适的日子里用计把林思虞骗到自己房里,喝过那药的林思虞与方琮珠颠龙倒凤了一个晚上,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与她睡在一张床上,指着她生气的吼了一顿,只说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青lou女子的勾当来,彼时便收拾东西离开上海去了北京念书,不愿意再见到她。
后来方琮珠果然一举得男,可从此她也开始了自己在林家大院里的佛系生活。
丈夫就算回来都不愿意见她,最后竟然登报声明和她离婚,把她扔在林家大院寂寞空虚的过了一辈子。
方琮珠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坐在床板,一脸紧张的方夫人。
接下来,应该是方夫人要给她谋划出路了。
方琮珠低下了头,心里头盘算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方夫人的药她肯定是不能要的,她才不想把方琮珠的线路重新再走一遍。
书里的方琮珠走的是佛系女配的路线,自从和林思虞闹翻以后就安安静静生活在林家大院,只盼着她的夫君林思虞能回心转意与她破镜重圆。
这林思虞是一只金饽饽吗?这么值得她惦记?方琮珠有些恨铁不成钢,莫怪鲁迅先生写“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样大好的青春年华,这般花朵儿一样的容颜,不去好好享受生活,却要大半辈子活在念经诵佛中,值得吗?
既然命运让她代替了书里的方琮珠,那就让她来活得精彩自在。
佛系?斗战胜佛也是佛系!
对面相逢不相识
窗外细雨濛濛,似乎要透过轻纱飘进屋子,屋檐前边有几丛芭蕉,绿色的叶子仿佛搽了油,几簇花朵娇艳的盛放着,暗红的花瓣镶着黄粉的边儿,包含着生机。
这可真是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琮珠,琮珠,你不要这样子,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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