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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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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璇拉着涟歌,转了几圈就觉得无趣了,海棠花虽美,但她看来看去都觉得差不多,久了就有点眼花缭乱,她是武者本性,赏景就只是赏景,是万万不会从花里看出什么气节和旁的美感来的。

她一身红色骑装,头发也只是简单地在头顶上束成男子发髻,潇洒不羁的模样让涟歌极为艳羡,回头见涟歌望着自己出了神,霍璇取下软鞭将她精致的下颌微微抬起,眯着细长的丹凤眼,学着纨绔们调戏姑娘的调子,“这是哪家的姑娘,看小爷我都看傻眼了。”

涟歌回过神,语气有些可惜,“你这样可好看了,真该给你画幅画。”

霍璇浑不在意,“下回画吧。”她画工平平,只是幼时跟着夫子学了几年,也不爱这些个诗啊画的,但涟歌喜欢画画,她给涟歌当过许多次素材。

此时林中人来人往,华丽的衣衫翩飞,随处结伴而行的男女,或害羞或愉悦地在一起猜题,那些不愿男女结伴的,也都三三两两,各自成趣。

霍璇看了几轮答题,觉得还不如回去练剑实在,颇有些遗憾,“这里景致尚可,应该把我的翩惊鸿带出来的。”

但她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翩惊鸿削铁如泥,她父亲怕她伤人,从不许她带出门。

涟歌知她无趣,晓得若不是因自己,她也不会来这里,慷慨放人,“你先回去吧,我找我娘玩便是。”

霍璇点头,“追雾的媳妇生了一匹小马,俊的很,明日我带你去看。”她唤人去牵马,走了几步又叮嘱道,“我卯时来找你。”

追雾是霍璇父亲霍威的坐骑,乃是上等的大宛名驹,能日行千里,今年才送去配种的。

“好。”

霍璇已走远了,听见她说好,也不回头,将左手举过头顶,拇指和食指相接,以一响指做答。

孟荞

送走霍璇,涟歌一个人在海棠林中穿行,有姑娘见她落单,才鼓起勇气上前来与她说话,“萧二姑娘。”

少女十四五岁,生的杏眼桃腮,柳眉星目,不知是被日头晒的,还是因为紧张,鬓角泛起薄汗。

在脑海中搜索良久,涟歌想起眼前人的身份来:都尉孟远的女儿,孟荞,一位性子娇娇,胆子小小,颇有几分才气的闺秀。

上巳节的时候霍璇教训阮明玉的那一鞭将她惊得落了水,回府便病了一场,涟歌和霍璇还上门探望过,也算有些交情。只是从那以后她便有些怕霍璇的鞭子,故而又想亲近她们又娇娇怯怯的。

“孟姐姐。”涟歌福身行了个礼,见她身后并没有婢女跟着,有些担忧。

孟荞身娇体弱,并不常来参与她们的活动。

“萧二姑娘,我有些气喘不顺,能否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的婢女,她去给我拿披风去了。”说话间孟荞脸色发红,呼吸急促,眼看着随时都会倒下,涟歌连忙叫莳花莳萝扶住她,用手去探她的脉。

是喘症。

涟歌眉头深深皱起,孟荞有喘症为何还会来这西山别苑?海棠花开的这样多,喘症极易发作,她不该来啊。

但现在不是探究原因的时候,涟歌按住孟荞的背让她腰部前倾,拿出丝巾给做帘给她挡住口鼻,安抚到,“孟姐姐,我带你离开。”

赏玩的人看见此处情景,也都聚过来,涟歌来不及解释,指了一个健硕的婆子将孟荞背到前院,才差人去通知孟夫人和找大夫。

参加赏花宴的人众多,未免出状况,林氏是有安排大夫候着的。

孟荞脸色发紫,已几近昏迷,涟歌未在她身上找到缓解喘症的药物,只好让她抱着软枕靠在软塌上,继续保持腰部前倾的姿势以方便她呼吸,又吩咐莳花去通知门外的人保持安静,以免造成她惊惶。

大夫来的很快,开了方子让人熏药缓解孟荞的症状,涟歌命人去煎药,亲自在榻前守着。

“荞荞……”孟夫人是和林氏一起过来的,关切地问完孟荞的症状,方才一脸严肃地问孟荞的侍女,“春柳,姑娘的药呢?”

春柳一脸惊恐,姑娘的药都是她随身带着的,可是方才她找遍了也没找到,连马车都找过了,却一无所获。春柳头磕到地上,声音里透着慌乱,“奴婢也不知道。”

孟夫人沉着脸,却没有发作,而是对林氏道,“夫人,请容我先告辞。”

林氏看了看孟荞舒缓下来的脸色,也知道她越早回去休息越好,便道,“夫人别多礼,孟姑娘的身体比较重要。”

孟夫人眼带笑意看了涟歌一眼,“今天多亏二姑娘救了我家荞荞,他日我们母女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涟歌忙避开她的礼,“夫人言重了,是孟姑娘福泽绵绵,小女并未做什么。”

孟夫人再三谢过,带着孟荞走了。

孟荞的事仿佛一个插曲,知道的人纷纷夸赞太守千金心善,不知道的照常欣赏景致,并未引起波动。只有涟歌十分不解,孟荞患有喘症,是什么理由在吸引她来西山别苑的?

旁人夸赞自己的女儿,林氏自然十分欢喜,看别人家的姑娘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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